製符術的情況也大致類似,嶽凡現在跟知名製符師季洪學習,此人擅長製作“風火土雷”四種靈符,嶽凡為了跟他學製符術足足花了一千靈石學費,中間斷斷續續學了四個多月,再有幾堂課就出師了。但問題是學來學去僅是初級靈符而已,要學更高一級的製符術,對不起,別說學費,就連最基本的製符材料“靈岫玉”也買不起。
懷著鬱悶之心嶽凡出門去東麓中院,先到季洪宅邸上課,中午出來又直接去了附近另一所宅邸。他這是去學“禦劍術”,而他的臨時師父也就是宅邸主人至今都不知姓名,隻是猜大概是破落世家子弟。自打見過寧忘我的劍術,嶽凡就一直十分仰慕,但其實他現在並沒有太多時間練習。之所以還要學,是因為這位無名散修收費十分便宜兩百靈石包會,如此好事可不常有。
這位無名散修雖總是冷著臉,但教學還是很認真,而且看得出他的劍法得自高明傳承,於劍理講解的非常透徹。嶽凡已能勉強用法力操控桃木劍飛行,到能完整使出一套劍法,“禦劍術”就算小成了。
學完劍術已是黃昏,嶽凡回到自家小院,隻見門口信箱中有一封信件,一看卻是駱青約他去東市“知味樓”吃飯。
嶽凡若有所思,這一年多來他不是練功就是忙著學習各種符術,交的朋友著實不多,駱青還有他兩個義弟算是混的最熟的了。與嶽凡這種坐地戶不同,駱青三人倒有大半時間在外,大抵隻要有錢賺,基本什麼事都做。從駱青那裏嶽凡聽到了許多天下各地的風俗人情、軼聞趣事之類,可以說是他了解外界的一條重要渠道。
嶽凡心裏很清楚,駱青一直跟他套近乎,固然是彼此看的來,但根本目的是拉他入夥。散修拉幫結夥是常態,所以此事沒什麼好反感的,而且不得不說他確實有些動心。
對嶽凡來說,他目前所做的一切隻是生計所迫,從始至終他都沒想過要成為一個大製符師,至於夢想當然是成為真正叱吒風雲的大修士。而這整天窩在城裏顯然是不行的,尤其是現在碰到了瓶頸,的確是出去曆練一番的時候了。
嶽凡為此思慮再三,他自知經驗欠缺,若出去曆練最好是結伴同行,而駱青三人他認識已久,起碼有一定了解,的確是比較合適的選擇。唯一可慮的是對駱青三人來說,他終究是後來者,若遇到危險隻怕未必靠得住,所以一直拖著沒有答應。
嶽凡練了一下午劍,這會隻覺饑腸轆轆,心想管他那麼多呢,先填飽了肚子再說。當下趕去“知味樓”,這是東市最有名的飯莊之一,共有十九層之高,越是樓上就越高檔,據說各種罕見異獸、珍奇藥膳頂樓是應有盡有。當然,這一切都是聽說,嶽凡的錢都用來交學費還有購買修煉的一應物品,可沒錢到這裏消費,來這裏幾次都是駱青請客,而且也僅到七樓而已。
這次駱青同樣約在七樓,這時已座無虛席,嶽凡眼一掃,隻見靠窗一桌坐著三人,其中一人正是駱青,另一個鐵塔樣的大漢名叫虞明州,最後身材矮小,右肩上駕著一隻獵鷹的是卜俊和。這三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駱青擅長望氣之術,又熟知各種異獸、藥材、礦物等,可謂是個百事通,三人以他為首;虞明州煉體有成,擅使棍,若遇敵或皮糙肉厚的靈獸則頂在前麵;卜俊和擅長“通靈術”,負責哨探,此人戰力是三人中最弱的,但正是靠著他這個小團體才能屢次履險如夷,所以作用不可小看。
桌上已上了幾味靈食,一壺靈酒,嶽凡忙上前道:“駱兄、卜兄、虞兄,小弟來遲,恕罪恕罪!”
駱青笑道:“嶽兄可真是大忙人啊!快請坐。”
四人已非常熟絡,嶽凡坐下老實不客氣先夾了塊鹿肉吃了,然後笑道:“小弟正餓的前心貼後背,駱兄寵召可真太是時候了。小弟慚愧,今天少不得又要吃大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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