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願,似畫眠,入浮塵,縱使千般諸牽絆,雪如衣,卿可至,不能休。
雪花很白很薄,白的那麼純潔,薄得無情空自擾。雪花漫天卷地的飛舞,落於掌心一會兒便化了,若隻是滑落多好,空空的抓不住,不如幻為白羽,真真的能碰到。
彼岸花,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繁華千種,我唯一,冰藍的剔透,浸透在刺骨的冰泉,真是極美又哀傷的存在,我是掌控忘川萬年的主,這世間無我所愛,無我所欲,隻是累了,想找個地方歇一歇,這裏也容不下我嗎……
平生的第一次,我喝醉了,穿梭在紅的如許妖豔,如許魅麗,如許……刺眼……的彼岸花海,到處是觸目驚心的紅,毒烈和殘豔,築為一條死亡分離的天堂,深陷不可自拔。
我不會想你,那些悲傷的回憶嗎?從未敗給任何人的我,偏偏中了你的圈套,輸了,真的不服。
忘川,你懂我的吧,這麼多年了,我的身邊隻有你。
淡淡的清香,帶著絲絲的涼意。紅瘦剛剛接手香雪海總裁,正忙的不可開交,聞著熟悉的味道,他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卿雪,你來了。”
“卿雪,找我有事,可以將手放下慢慢說。”幾乎是眨眼間,我已將他製住,隻要稍稍一用力脖子就會斷了。“‘黃泉碧落,紫陌紅塵’,我很想知道你是怎樣擅自更改命盤的。”
“命盤?”他一臉不解,“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可能會輸。你是怎麼知道的,告訴我,我就饒了你。”我說。“你卿雪也會輸,真是難以想象。”他突然輕鬆下來,一貫調侃的說。
原本還抱著一絲僥幸,看來真的不是他幹的,也是我變得糊塗了,黃泉碧落,紫陌紅塵這地方隻有我才能操控,他又能懂什麼,不過……我存了一絲執念。
魘不斷,夢魂在,執手相念,砌誰錯。執念這東西,一旦生根,總是拔不掉的。即使腐朽,依舊頑強。
“我讓你見過‘黃泉碧落,紫陌紅塵’,你多少總是知道些的,現在我要你按照當初使出的力量,將我再次送到那個地方。”我命令道。
“哦……不行啊,卿雪,我的工作太多了,抽不出時間,你可以讓綠肥那丫頭去,她的力量也不低。”他推辭道。
“不要裝傻,尤其是在我的麵前,每個人隻能打開一個特定的時空,你所打開的是正是我要去的地方,綠肥則又是另外一個地方。”這便是黃泉碧落,紫陌紅塵的秘密之一。我不信他不知道。
幽藍的深眸沁滿了潔白的寒冰,看的他心裏寒氣一陣一陣的往外冒。他也不敢再裝傻,“你真的還要回去?”他問我。“貨物用完了,我需要在去添加些。”我回答。
既然這樣綠肥亦可,又為什麼偏偏要回那個時空呢,再說貨物真的不差,甚至還有大堆的積壓。紅瘦眯起了眼眸,“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請吧。”
彼岸花,情似煞,仰韶紅塵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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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嘛木有人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