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老爺氣的吐血:“你,你們,好生沒有道…。”
一個“理”說完,青崖一劍,又狠又絕刺了個馬大老爺透心涼。
馬老太爺臉色發白,渾身顫抖。
“你們,你們,我們馬家到底那裏得罪你們了?要將我馬家趕盡殺絕!”
青崖還要說話,旁邊的黑衣男人不耐煩了,冷冷開口:“別和這老匹夫廢話了,直接殺了了事,東西我們自去尋。”
青崖點頭。
劍飛快的刺進馬老太爺的老心髒,冰冷的寒劍在滾熱的心髒中攪了攪,馬老太爺痛得張開嘴,喊都喊不出來。
青崖的劍抽出來,兩人冷冷的盯著馬老太爺
馬老太爺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破碎的心髒,望著兩人冷冰冰的臉,臨時之際,腦子突然靈光一閃。
“是…。是穆…。”
用時不到半個時辰,整個馬府統共二百四十七口人,死得幹幹淨淨。
青崖看著馬老太爺的屍體,對旁邊的黑衣男子說:
“去通知顧遊他們。”
黑衣男子點頭。
一道絢麗的紫煙從馬府發出,直衝天際。
不到一刻,顧遊帶著人馬來了。
顧遊原本是個中年商人模樣,見了這滿院子的鮮血,也不過是用袖子掩著鼻子,皺了皺眉。
青崖走到他身邊:
“顧先生把馬府的東西清點清點,明兒一早給夫人裝船,運到盛京去。”
顧遊點頭:“青小爺,顧某一接到吳管家的信,就已經準備好了人手和商船,明兒一早船肯定就離岸。”
一個黑衣人把馬老太爺的屍體拖出來,扔到顧遊麵前。
青崖道:
“這個便是馬老太爺了,明兒還得麻煩顧先生帶他去官府交接地契、房契。”
顧遊看著馬老太爺胸膛那一灘血,忍住惡心,點頭。
“那接下來,就交給顧先生了。”
青崖帶人一群黑衣男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來的時候,整個馬府還在安睡,走的時候,整個馬府已經沒有一個能喘氣的了。
第二日,天邊第一縷陽光照進來。
從馬府經過的人,隔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馬府門前,停了十幾倆大馬車,進進出出,熱熱鬧鬧,全是一溜兒的藍衣小廝在往馬車上搬東西。
路人仔細看,這些藍衣小廝一個都不是馬府的人。
小廝眾多,幾乎都是十六七八歲的模樣,隻管著做事,沒一個人是說話。
慢慢的路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好奇馬府發生了什麼。
等到沉甸甸的馬車從馬府離開。
那些藍衣小廝又開始費勁的往外搬麻袋,兩個人抬著,一袋接著一袋,瞬間就在門口堆了小山一般高。
麻袋一出來,空氣中的血腥味兒便更濃了。
“哎,你瞧那麻袋,裏麵裝的是什麼呀?”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馬府進進出出的藍衣小廝不理會眾人的議論,隻顧著埋頭搬麻袋。
竊竊私語中,突然有人冒了一句:
“我怎麼瞧著那麻袋裏像裝的是人呢!”
呲——
大家倒吸一口冷氣。
我的親娘啊!若那麻袋裏裝的是人,那得是多少人啊!
有人開始數麻袋的數量。
人群中有與馬家交好的,趕緊派人去報官。
官府派人來的時候,人們已經數到了兩百多,人們已經在冒冷汗了。
馬府門前又擺了一溜兒十來輛大板車。
一隊官兵來,藍衣小廝們頭都沒抬,又開始忙著往大板車長般麻袋。
“喂!你們是什麼人,在馬家幹什麼?”
這時一個藍衣小廝抬頭,抹了一把汗,笑嘻嘻的:
“官爺,你怕是認錯了,這裏不是馬府,是穆府!”
“你…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領頭的官爺皺了眉頭。
許是為了驗證小廝的話,從門口出來出來幾個小廝,拿著梯子和牌匾。
幾個忙忙活活,把馬府上麵的牌匾摘了下來,掛上新的。
穆府!
金燦燦兩個大字。
“你們…。你們是穆家的?哪個穆家?”
小廝似乎脾氣很好,流著汗還一直笑:
“盛京驃騎大將軍府,穆九爺那個穆家!”
呼——
眾人又吸了一口涼氣!
說起這位穆九爺,那可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呢!
他最最著名的就是他殺人如麻,殘暴凶狠的名聲了,據說盛京那幫王公貴族都不敢惹他呢!
官兵頭子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問那個小廝:“那馬家?”
小廝笑得燦爛:“從此閔州再沒什麼馬家了,隻有咱穆家!”
小廝的話一點兒不假。
這邊顧遊已經帶了馬老太爺的屍體,威逼之下,還算順利的把馬家的所有財產全部劃到了他們家穆九爺名下。
閔州的港口,兩艘大船,裝得滿滿的,朝盛京駛去。
穆家鬧這樣大的動靜,閔州知州一早就得了消息,在屋裏急的團團轉。
管吧,覺得自己沒那個實力。
不管吧,又怕被戳脊梁骨,被百姓笑話。
直到顧遊大張旗鼓的帶了馬家老太爺的屍體去過戶,管理過戶事宜的下屬官嚇得雙腿發軟,趕緊派人來稟告。
同時顧遊喊住那人,讓那人帶了話給閔州知州,說這事兒是穆家和馬家的私人恩怨,不勞煩大人出手。
有了這話,閔州知州鬆了口氣,讓把這事兒傳出去,就索性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