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燕師出何門?”皇甫家璿吹開浮著的茶葉,就像心情,也見了一絲的明了。
冷佩雲不懂,即使一個不是塵幽穀的人可能威脅到安全,也犯不著連夜查一個人的身份啊!以前即使再忙,再緊急,也沒有這種情況。
“咳咳咳……”皇甫家璿見走了神的冷佩雲,有點不耐煩,強裝出來的來的平靜有些掛不住。
“對不起主上。那小燕是柳遇身邊一個殺手,平時以柳遇寵妃的身份示人,習得的是已過世的長孫前輩的暗器,對暗器法門頗有研究。她的真名是:繁諾。”
“繁諾?”皇甫家璿仔細念了幾遍名字,似是想到了什麼。
又走神一陣。
“佩雲,你去叫驛丞回來。”說完,倒下直接睡過去了。果然被下藥了男人,精力不是一般的充沛。
冷佩雲發了信號彈。
而後又到了一片荒地。的確是荒地,隻有一個小土堆,新土附在上麵,旁邊都是枯草,無力的晃蕩。
“裴炎,我好想你。”
“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的死,她不喜歡別人傷了他喜歡的人,卻反手傷了別人喜歡的人。”冷佩雲抹了把眼淚,淚眼婆娑。
“我跑一晚上找你的屍體,我不後悔,我後悔的是為什麼咱們對她這麼好,即使咱們不做他的朋友,也從來不奢望做他的朋友,我們這麼幫他,卻會是這個下場?”
“我就怕有一天,我一個不小心,我也傷了她,我連自己埋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我不能你在一起,不能再在你旁邊……即使,即使就是那麼靜靜地看著,也,也不能……我怕,我好怕!”
一陣微風拂過枯草,幾縷青絲掃過素顏,迷離的找不到方向,眸子清澈,不知道是因為被淚水退去那冷漠,還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放下了一切防備。
“裴炎,你回來好嗎?早知道留下的人這麼痛苦,我當時就該和你一起走。現在……現在……我現在去找你吧,讓我們在一起,你在的時候,我都沒有說出口……”
說著,掏出匕首,匕首上印著一朵木蘭花,送到脖頸間。
冷佩雲臉上掛著笑,閉上眼睛,似乎是要解脫了。
慢慢的,慢慢的,鮮紅的血染上了素白的衣衫,從左、至右,像是查覺不到疼。
(某者:要有人來了哦……某娃:能不這樣嗎?恩?狗血撒多了會做噩夢的!某者:娃呀,你要懂得,介娃不能死啊,她還有任務啊!……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繼續這麼寫!)
冷佩雲忽然不作任何動作,眼睛瞪大了。使了幾次勁,根本動不了。
“啊哈哈哈哈,純情女子……看看這女子的臉蛋,嗯哼,不過爾爾。”語罷,從袖間取出一麵古銅鏡,順著她的臉頰輕輕地滑下來:“嘖嘖嘖,這天下第一美人除了我還能是誰啊……”
“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麼?”
語氣顯然沒有那女子的硬氣,冷佩雲都不知道怎麼辦,這女子的這套法子,自己還從來沒見過呢!
“可笑,你昨夜裏不是把小女子查的一清二楚嗎?”繁諾收了鏡子:“不是連我在皇上身邊都知道了嗎?不是連我們的目的都知道了嗎?”
“你是繁諾?”冷佩雲有種想死的感覺,用毒高手,不會死都死不痛快吧!
“嗯哪。”聲音柔的像水一樣,卻把冷佩雲嚇了個半死。
“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主上待我不薄,從小就……”冷佩雲雖說不敢得罪繁諾怕死無葬身之地,卻也是絕對的有職業操守!
“去去去,誰要聽你的這一番鬼話,你來,小女子同你說些事情……”衣袖一揮,冷佩雲已經能走路了:“乖,如果你現在自盡了,小女子就要你和你的裴哥哥生不能在一起,死了,也是一個東邊,一個西邊,一個在天上,一個去地裏……額嗬嗬哈哈哈……來吧,小女子同你一起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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