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之後,兩人都不知道麵前站的是誰了,甚至不是到自己是誰了。
皇甫家璿攙著琴文軒,又或是琴文軒攙著皇甫家璿,一路跌跌撞撞,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
“兄台,可知家在何處?”皇甫家璿咽了口酒,擦下順下顎一直流到衣襟的酒汁。
“家?何為家?”琴文軒忽的笑了:“四海皆為家!”
貌似是耍著酒瘋,更像是對長時間不在忘音川,不在那個“家”的控訴。
一路的瘋言瘋語。
某客棧。
琴文軒一路上都咿咿呀呀的碎小句子,聽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丫的,姐也喝酒了,憑啥是姐扛著你?”皇甫家璿把琴文軒摔到床上,粗口報上。
“不管了,姐要是在聽你胡扯愛情,姐就是傻!”
又是一番自白,話說,琴文軒睡成那樣,能聽得著嗎?
額……
看著酣睡的琴文軒,皇甫家璿罵過了,想走。可有一轉念,這樣一走,豈不違背江湖道義?
皇甫家璿一陣無語。不過話說,這男人又不醜的厲害,怎麼也會被人甩?睡那麼沉,不怕被人了……
想著,竟不由的拍拍琴文軒的俊臉,皺著眉頭,得是受多大打擊呀…還真是一副愁事不少的樣子。那女的何許人也?傷你這麼深。
不經意間,觀察到了琴文軒的紅紅燙燙的臉。
那小妞下藥的地方真的是在杯口嗎?
皇甫家璿腦子裏閃過這樣一個念頭,眉頭也皺了起來,膽子那麼大,不是組織裏的人。害人害到自己眼前,還真是該好好查查了。
慢慢移步到窗口,一聲哨響。
兩黑衣人從窗口跳進來,效率之快讓人感慨。
“去查,燕子樓,花魁小燕。”簡短至極。
本來很酷的動作,卻被一個偶然毀了。
琴文軒拉著皇甫家璿的小臂,生拽進懷裏,很是生硬,還用力些許的內力。
“主上!”說著,出手揮了一掌,直衝琴文軒的天靈蓋。
皇甫家璿眼疾手快,推開琴文軒,自己又閃到另一邊。琴文軒沒什麼事,床卻被擊了個粉碎。皇甫家璿反手一掌,那個出手黑衣人早就不知去了何處。
地上留了一枚玉佩倒是很是瑩潤,被月光折出小小的微弱的光。
“你可以走了。”皇甫家璿冷言一句。
那人已知曉,那同伴不會再回來了,主上不喜歡眼前有血腥。
皇甫家璿又換了一副樣子,把琴文軒扶起來。也許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眼裏滿是溫柔。
門外打更人已經說到了三更。
“這麼久還沒事,該是沒被下藥吧。”皇甫家璿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幫一個陌生人。
突然。
琴文軒粗魯的開始撕扯衣服,身子燙的有些到了非人的程度,臉漲的通紅。
露出的小麥的膚色,讓皇甫家璿為之一怔。身材姣好,肌肉不多不少不需增不需減,像是有一種說法的黃金比例。
似蘊滿火的眸子又定格在皇甫家璿身上。
他瘋了嗎?
不由皇甫家璿反抗,琴文軒依然摟上皇甫家璿的芊芊細腰,猛地一通吻。沒有小心的探入,直接的索取。直啟貝齒,搜尋舌下那一小處清涼。
皇甫家璿屈辱感頓生,想要動用內力卻又有些不忍傷他,隻得點了他的穴位。
瞬間,兩人靜止了。
皇甫家璿被琴文軒摟著,也是動彈不得。
津液從琴文軒嘴裏留到皇甫家璿嘴裏,又從皇甫家璿嘴裏流回去。涼意,甜味,瞬間,皇甫家璿淪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