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仿佛有一片溫柔貼近;或許,窗口緊按,有人來掀。
人,誰——眼前人
張旭覺得陰雲密布的天氣煩躁無聊,而我恰恰相反,有種美不勝收的感覺。
若此刻身處林間山頂,滿山花草湧蕩,白雲悠然,夕陽無限。會不會依著她,共享大自然美好的饋贈?
眼前人。那張迷人精致的過分,嘴角微揚的恬淡,似泛起點點漣漪的嬌容曾夢中出現。
“喂,思想不要飛的那麼快,ok?”
“呃,你知道的,有些東西總會侵入腦海,趕都趕不走!”
聽著這般話語,她雖不至於翻白眼,卻有一對讓你目不轉睛的香唇,就如剛剛還鼓著腮幫子,微微錯愕後又撅著小嘴巴,僅僅,僅僅隻是一會兒。雖然,現在一本正經。
“又不是科幻、魔法、玄幻什麼之類的世界,怎麼會有東西侵入腦海了,你發燒了吧?”…
“要緊嗎?”…
“怎麼楞楞的,或者你真的生病了,那需要接受醫療檢查!”
“季節更換,容易生病,很正常!”
“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
一番話“劈裏啪啦”地猶如炮轟槍射般頻頻不留間隙。
這一刻才知道溫柔恬靜如她盡有這般可愛的一麵。而那神思認真,心靈純潔,善良自不用說的一麵卻是多了一絲可愛。
忽然覺得經曆這種事大腦像編織袋樣不斷塞進東西,鼓脹得難受。
“呃,一切正常。”
“真的?”
“真的!”
她似不信地用眼睛上下掃視,背過雙手,略微偏了一下頭,俏皮地說道。
“一般可能將你這種情況稱為‘木納症'!”
末了,伴隨著“嗤嗤”聲轉身向教室走去。看著身著校服,那離去背影的她透著別樣的青春色彩。我搖了搖頭,在想:
“‘木納症'…,不過我覺得這個詞語更適合小林。”
回頭瞧了瞧三班教室,便隨她去了教室。
雨停了。厚重的鉛雲倒是駐紮在高空,似嚴陣以待,隨時準備下一次的猛烈進攻。偶爾也會待的無聊,翻滾著、變化著、漸漸地分散著。
下午課大多都是副科,現在理應沒有這種說法了。
今天物理課。值得讓人無奈地是上物理課就像一邊播放睡眠曲一邊還要保持清醒,這種狀態要從頭到尾地堅持,負責,等待你的則是數不清的嚴訓。
物理是我興趣濃厚的科目,但老師卻是我厭煩的人——一開口就像按下了催眠曲的機器,一上課保證躺倒一大片,從無列為。有時挺敬佩那些從始至終聽得無暇思索,顯得炯炯有神的同學。
看著他們真覺得是抵抗睡眠曲的“清醒者”,覺得他們有種與生俱來的免疫係統。
有時候在老師不厭其煩地翻來覆去地講解同一道題時我便會陷入他那獨特的睡眠韻律中,漸漸沉浸在夢裏。
然而,緊接著便會迎來另一種似鴨子淒厲慘叫地痛心疾首地聲音——說明嚴訓開始了。
相對而言,老師將我朦朧的睡意衝擊的支離破碎,又將夢狠狠地踩成粉末來說,我也無甚怨言;或者,悉聽尊便就是。更多的則是對於教師獨特的講課和嚴訓我很同情,盡管講的無比認真,聽課地依舊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