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換靈重生(1 / 3)

距康熙王朝四百多年的現代,有一名網絡作家,叫盧小月,高三起,就開始關注納蘭詞,大學四年拜讀納蘭容若的佳作、生平和他所活著的康熙盛世,從開始關注到拜讀再到沉迷於納蘭容若,她就一直活在悲情的自我世界裏。大二的時候,她幾乎都不跟人說話,動不動就流眼淚,室友們向學校的心理醫生求助。

診斷她為抑鬱症的是一名吳老師,她叮囑室友們每周一、三、五定期帶她來檢查,畢業後,吳醫生每天自己到時間就給她打電話,畢業一年了,盧小月自己在母校旁邊租了一間房子,一個人去圖書館,一個人去食堂吃飯。今天星期一,盧小月坐在圖書館重新翻閱納蘭容若的詞集,一首詞牌名為《攤破浣溪沙》寫道:

“風絮飄殘已花萍,泥蓮剛倩藕絲縈(ying)(纏繞),珍重別拈香一瓣;記前生,人到情多情轉薄,而今真個悔多情,又到斷腸回首處,淚偷零。”

這首詞寫於他深愛的表妹舒穆祿雪梅死去的當天,納蘭容若揮就後,服毒自殺,然而未遂。

吳醫生已經叮囑過,不許她再看納蘭容若的東西,三年後,今天,她又拿起來拜讀,腦海裏充滿著納蘭容若和他表妹昔日的春暖畫麵,淚水不自覺的滑落,她的手機震動了,對麵埋頭寫字的學妹提醒了她,她拭著淚眼,拿著手機出去了,學妹驚訝的望著她,是吳醫生打來的,叫她吃晚飯就坐公交去終點站等她,她要把她介紹給大學同學,一位比吳醫生厲害的心理醫生,希望她的病能緩解。

盧小月收拾著書包,對座女生看著她離開自習室,盧小月的頭是低著的,她不喜歡看她人,也不喜歡引起別人注意力。

走出圖書館大門的盧小月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走在前往學校食堂的大道上,這條大路,學生和車輛穿行其上,在學生上課期間,車速特別嚇人,現在才十一點半,學生們大多在上課,在T字形拐角處,一輛校車載滿了沒課的學生疾馳著,盧小月意外的出現在這裏,她已經處於沒有心誌的狀態了,司機刹車也來不及了,車上的學生尖叫著,盧小月被撞出去幾米遠,硬摔在水泥地上,鮮血肆意的淌著,她當場就死了。

盧小月聽到“碰”的一聲,才從夢裏驚醒,她看見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遠處有一名女子,正朝她走來,盧小月從她的打扮,辨出是一名古人,她來不及想著這裏,就黑了。

安圖將納蘭氏夫人的喪事辦好了,紅杏守在小姐的床頭,忽見小姐額頭滋出汗水,她急忙喊著安圖去叫大夫,她認真的給小姐擦汗,還啞著嗓子呼喚著小姐,舒穆祿雪梅在昏迷五天後睜開了眼睛,紅杏開心的擦拭眼窩的淚水,破涕為笑的說:

“小姐,你終於醒了,你要是不醒過來,紅杏以後怎麼辦呀”

盧小月看著眼前的陌生事物,她在整理著自己的思緒,大夫來了,把脈後,說:

“小姐已無大礙,靜養就行了”大夫對雪梅的病情也倍感奇怪。

安圖和紅杏高興壞了,安圖將大夫請出去了,盧小月坐起身子,清清嗓子,詢問:

“我是誰呀”

盧小月知道自己回到了曆史裏麵,眼前女生的打扮告訴她朝代是清朝,她急於知道自己是誰。紅杏聽見主子這樣問,立馬慌著喊安圖,盧小月鎮定的坐著,大夫又來了,盧小月就問大夫,

“我是誰,我叫什麼”,大夫問:

“小姐真不知道自己是誰”

盧小月搖著頭,大夫歎了一口氣,說:

“小姐傷心過度,可能失去了以前的記憶”

紅杏幹了的眼睛又濕潤了,拭著淚說:“忘了也好,隻要小姐開心的活著”。

盧小月知道了自己成了納蘭容若的表妹,開心死了,她細想著曆史書上的記載,正在為自己的人生思索著。紅杏伺候的非常好,盧小月在府裏海吃海喝,她要把自己養好,漂亮的去見納蘭容若。

雖然盧小月錯過了清朝的葬禮,但是她詢問了紅杏喪禮的細節。了解了大概的背景。

喪服被列為禮服,一種是逝者的壽衣,為官者,按品級穿戴壽衣,平民婦女則用元青(深黑色)或藍色大褂;另一種是喪禮上人們的著裝。

喪禮的一般規定,出席葬禮者,按照月份分別服生麻布、熟麻布、粗白布、細白布、麻冠、麻履、草履、素履等喪服,在著喪服期間女人不得戴有色鮮花,不可塗抹脂粉,也不得穿絲綢衣服,不得使用鮮豔色彩,隻準采用白、灰、藍、黑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