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麼事?”
微生冰雪想抽回手不料花茗仿佛一把鉗子似的死抓著不放,微生冰雪被酒精麻醉得沒什麼力氣,一時半會兒還真掙脫不開。
林銳本來被人攪了興致有些惱火,可當他回頭看到花茗的時候滿腔的怒火仿佛都化作了酒精,他又醉了,這個女人的美貌竟然不在微生冰雪之下!
天,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兩個女人,簡直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兩個神仙!
如果能把這兩個女人都把到手……
“這位小姐,你是雪兒的朋友嗎?”
花茗壓根就沒看他,隻是抓著微生冰雪的手說,“跟我回醫院。”
“我不回去。”
微生冰雪賴在沙發上,她不動地方花茗還能把她扛回去不成?
“不行,必須回去。”
花茗不由分說地扶起微生冰雪,撐起她的肩膀,就要往外走,微生冰雪掙紮了幾下,無奈實在使不出什麼力氣,折騰了幾下腦袋反而更沉了。
“小姐,需要我開車送你們麼?”
花茗真想不透微生冰雪怎麼竟認識些極品,她扶著微生冰雪快步走出酒吧,微生冰雪撐死九十斤,雖說花茗也是這個水平,但扶她還是不成問題。
把微生冰雪塞進車裏係上安全帶,花茗坐到駕駛位上,輕輕喘了口氣。
一個小時以前她就從醫院出來滿世界找微生冰雪,先是去了她的家,又是在她平時常去的地方四處搜尋,甚至她們小區公共廁所都去過了,終於在這個酒吧裏把她抓捕歸案。
病沒好還敢喝酒,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會作了。
她看著微生冰雪,這會兒已經奄奄一息像是睡死過去了,她的劉海被剛剛一路顛簸得淩亂,朦朧了她的眉眼,小巧濕潤的雙唇微啟著,比起她清醒時的冰冷傲人,收斂了尖刺的她顯得那麼柔弱可愛,像是初冬湖上初潔的薄冰般脆弱易碎,像是早春晨間的晚雪般稍觸即化。
她依然是涼涼的,卻像是夏天裏的涼,那麼討人喜歡,惹人憐愛。
花茗鬼使神差地貼近了微生冰雪,她的唇確實是勾人魂魄的,花茗迷失了神智。
“你在幹什麼。”
微生冰雪冷冷地說,睜開眼時花茗的鼻尖都要碰到她的鼻尖了,她隻是剛剛一路逛蕩得有些頭痛,垂眸養神間忽然感覺頰邊忽然吹來溫熱的氣息,還有那熟悉的空穀幽蘭般清甜淡雅的香氣。
“沒事,你頭發亂了,幫你整理下。”
花茗鎮定如常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自然地回歸原位,發動車子。
“我送你回醫院。”
“我不回去。”
“不行。”
“那我跳車了。”
“車門已經鎖了。”
微生冰雪推了兩下,果然鎖死了……
“你這和綁架有什麼區別。”
“你就當我是綁架好了。”
花茗對微生冰雪的冷嘲熱諷不以為意,淡定自若地開著車。
微生冰雪氣的牙癢癢,卻又無能為力。
微生冰雪眼看著車裏醫院越來越近了,更要命的是她還有嚴重的暈車症,再坐一會兒估計想跑都跑不了了。
“我要上廁所。”
“附近沒有公廁。”
“我隨地總行了吧?”
“不文明。”
“我樂意,快點停車,憋不住了。”
花茗把車停到路邊,解開微生冰雪的安全帶,微生冰雪剛要下車卻看見花茗先一步下了車。
“你幹嘛?”
“監督你。”
花茗淡淡地說,拉開微生冰雪邊的車門。
“你變態啊,我上廁所你都要看。”
“萬一你再跑了呢。”
吃一塹長一智,花茗可不會在一個門檻時摔倒兩次。
微生冰雪深吸了一口氣,看來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是跑不了了,她索性一把拔下花茗的車鑰匙放在唇邊。
這女人想幹嘛……
“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你回醫院的,如果你逼迫我我就把車鑰匙吞下去。”
這回輪到花茗深吸一口氣了,她了解微生冰雪的脾氣,想一出是一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再加上喝了點酒,真把鑰匙吞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車不能動是小事,萬一微生冰雪有個三長兩短而且車再不能動那可就壞菜了,這大晚上的路麵可連個車影都沒有。
“那你想怎樣?”
花茗妥協了。
“我要回家。”
花茗想了想,該開的藥也都開了,就算回家住一晚也是沒問題的吧?
“行。”
花茗點點頭,回到駕駛位上。
“這回鑰匙還我吧。”
“那怎麼行。”
微生冰雪輕笑著,把車鑰匙插進去,往前一擰,“開吧。”
花茗也是懶得跟她多費口舌了,迅速把車發動,微生冰雪的手就一直放在車鑰匙上,不肯拿下來。
花茗也不理她,自顧自地開車,微生冰雪就不是那麼自在了,保持這個姿勢一小會兒還好,時間一長就更加暈頭轉向了。
本就暈車,此刻她更覺得天旋地轉,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花茗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微生冰雪,不禁有些無奈。
“放心,我會把你送回家,回座位上坐著去好麼?”
微生冰雪沒說話,她似乎在用她僅存的最後一絲神智尋找著什麼東西。
“沒事吧?”
花茗有些擔心地問,微生冰雪抬起頭望著她,那本該風清雪澈的眸子此刻確是像迷路的羔羊般迷離茫然的,忽然,她撲進了花茗的懷裏。
“冰雪?”
花茗驚了,看向懷中的微生冰雪,也不知自己有多久沒叫過她的名字了,一直以來都對自己冷淡如雪的她怎麼突然……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下一秒,微生冰雪在花茗柔軟如棉的溫潤懷中盡情地發泄了自己的不滿。
“呃……嘔%@#?&¥%#……”
“……”
作者廢話:
來,二位女主為本書拍個宣傳廣告!
香香:我係你的沈磨?
雪雪:你係我的勒色桶啊。
香香:啊~原來我係勒色桶啊~
雪雪:醬我就可以吐你一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