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嗬嗬一笑,攔下正要說話的安藝璿,他衝著柳岸使了個眼色,說:“讓他過來。”
沒了阻攔,金安在這才笑嗬嗬的走過來,如果不清楚事情的外人,恐怕都還會以為這是多麼和善有愛的畫麵。隻不過隻有真正了解內幕的人,才能知道,這樣的畫麵到底有多麼的惡心,多麼的恐怖。
“金安在,我其實猜到你會玩虛的。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太惡心了嗎?還要裝作一副仁義大愛的樣子嗎?這次我們可是不會走了的,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在這裏呆上一年,兩年,三年。安藝璿的身邊也會有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保護。恕我直言,到時候就算你想來硬的,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說到這裏,他往後一躺,神情嘲諷,滿臉的期待:“不如接受我的建議,咱們直接撕破臉皮,直接打一架不好嗎?誰輸了,誰就滾。”
金安在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斂去,他麵色陰沉的看著葉淩,隨後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微微搖頭,為葉淩的智障捉急,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葉淩癟嘴,同樣搖頭,雙肘撐在雙膝上,身子往前傾,問:“你聽不懂?”
金安在也同樣如此,兩人的距離不斷拉近,他搖頭:“不懂。”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葉淩猛然一巴掌甩在金安在的臉上。速度很快,金安在直接被一巴掌給抽翻在地,半張臉直接浮現出五根鮮紅指印,嘴角甚至都溢出了鮮血,下巴也跟著歪了。
“你……”金瑉錫站在身後急忙上前,一把扶起父親,問:“爸,你沒事吧。”
而一旁的安藝璿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壓根就沒有想到葉淩居然會如此的果決,甚至是到了一種不達目的是不罷休的程度。反倒是一旁的蘇秦幾人笑了起來,別人不了解葉淩他們還是了解的。別看這個家夥有時候做事是瞻前顧後,可是一旦決定了,那就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什麼欲速則不達,直接忽視。
現在他要的很簡單,那就是激怒金安在,雙方直接幹一架,要是能在這裏拚個你死我活是更好。所以葉淩才會用這麼直接的方式,直截了當,絲毫不拖泥帶水。
此時金安在的半張臉已經腫了起來,倒在地上是半天都起不來。一隻眼睛已經充血,看著嚇人無比。
“是不是很恨我?”葉淩問。
金安在不打,隻是抽著冷氣,一雙眼怨毒的看著葉淩。
“是不是啊?”葉淩問完,又是一腳踢在了金安在的肚子上。
金安在慘叫一聲,身子跟蝦米一般蜷縮,嘴裏吐出汙穢讓人不由的捂上鼻子。而金瑉錫見到父親被如此羞辱,漲紅著臉怒吼道:“我跟你拚了。”
說完,他上前朝著葉淩一拳揍砸了過來。隻不過這種如同三歲小孩打架的招式,葉淩甚至連頭都懶得抬,就被一旁的雪狼給一腳踹飛了三四米,落在地上跟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金安在畢竟是每天都鍛煉的,身子素質肯定要比被美色給掏空身子的兒子強。他勉力站起身,但依舊是不能說話。他往後推了兩步,深呼吸了幾口,這才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你狠。”
“我不狠,我沒有你狠。”葉淩冷笑,隨後問:“說吧,你想怎麼玩?”
金安在看了眼眾人,他擦去嘴角的血漬,硬生生的擠出一個笑容,反問:“你想怎麼玩?”
葉淩攤手,一副無所畏懼的態度:“你想怎麼玩我都接著,這次我來了,也就沒有想著活著回去。”
“好,好。”金安在點頭,並未多說什麼。
葉淩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領口,笑著說:“不管你想怎麼玩,我都陪你玩。我甚至都不介意告訴你,金長澤,他離死不遠了。不過我不會這麼快的殺了你,你還有用,至少,比那個老頭有用。”說完,鬆手一推,金安在往後連退了幾步,險些跌倒,看著葉淩的臉色也變的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