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在父子兩走後,宮棋紫很是貼心的把地板上那趟惡心的汙漬給去除了。葉淩一行人則是直接走到觀景室,看著窗外似乎又有落雪的跡象,幾人點了支煙,當做是男人的小聚會。
外麵深冬飄雪,屋裏卻是溫暖如春。幾個男人脫去了外套,各自找到坐位坐下,抽著香煙,喝著啤酒,別提有多舒服。
“葉哥,你打算怎麼辦,聽你的意思,直接……”蘇秦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臉上也露出了血腥的表情。
葉淩看了眼眾人,張浩說:“葉哥,你今天這麼搞了金安在,他肯定會無所不用其極,說不定會報警把你弄進警察局,到時候蘇秦他們的身份就都得暴露,安藝璿絕對會出事。”
“先不管,金安在的確會用這種方法,不過沒關係,我們還是有人的。”
眾人一愣:“有人,誰?”
……
三個小時後,金長澤摘掉臉上的眼罩,他卻不睜眼,閉著眼依舊是不安的躁動,同時嘴裏也是罵罵咧咧的:“你們到底想做什麼,你們這些畜生養-的,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多大年紀了嗎?居然敢對我這樣。”
葉淩上前,輕輕拍打他的臉頰,說:“喂,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金長澤搖頭,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隻要我看到你們這些畜生的臉,我就會被殺。說吧,你們要多少錢,多少錢我都給,最好別虐-待我。我要是出了事,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我現在感覺我的心髒都快要停了,快給我藥,我要吃藥。”
葉淩有些煩躁,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問道:“如果你今後的命運都是死,你會不會睜開眼呢?”
“……”金長澤一愣,嘴裏的髒言碎語也都停住了,他緩緩睜開眼,看到葉淩不由的是大吃一驚:“是你,是你,居然是你。”
“對,是我。”葉淩笑嗬嗬的說。
“你,你不是不會韓語的嗎?你會說韓語?”金長澤詫異道。
葉淩抿嘴微笑,那雙漂亮的眸子裏透出寒光:“少跟我扯這些廢話,你知道,安藝璿有多恨你嗎?”
“她,她為什麼要恨我,我是她的爺爺,她需要我的幫助。”金長澤有些慌張。
葉淩拿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臉,搖頭說:“現在你覺得說這些話有用嗎?你的一切都被我掌控,不過安藝璿此時並不知道你在這,如果讓她知道,嘖嘖嘖,說不定會把你折磨致死呢。”
金長澤瞪大了雙眼,額頭滲出汗珠:“那,那你把我抓到這裏來做什麼,不要殺我,你要錢,我可以給你錢。”
“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嗎?我需要你的幫助,所以才如此粗魯的把你給抓到這裏來。不過我也覺得,如果我不這樣做,你也不會認真聽我說話。隻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證安藝璿不會知道你的存在,你也不會有事,好嗎?”
金長澤用力的點頭,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好,沒問題,我們是合作夥伴嘛,你需要幫助我當然要給你幫助了。”說完,他看了看四周,發覺這裏都是土牆,有些疑惑,問:“這裏是哪啊?”
葉淩微微一笑,再度給他戴上眼罩,說:“你不用管這裏是哪,你隻需要配合我就行。”
出了之前蘇秦他們藏身的地洞,葉淩看著一臉冰冷的安藝璿,問:“想好死法了嗎?”
“沒有,太多種了,我不知道哪種更適合他。”安藝璿搖頭。
葉淩搓了搓手,朝著屋子走去,露出微笑:“那就每種都試試好了,一切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