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實踐課程的時候,宋良在三姐麵前賣了好幾天的萌,強烈要求和秦天一個班,後來不知道怎的的,還真換成了。回來一口一句“爺爺邊上不能沒有一個孫子”。
早飯吃完突然鬧肚子,快遲到了,於是宋良拉起秦天手就朝班裏跑,完全不顧路上同學的眼光和秦天一萬個不情願。
一共八九張圓形教學桌,一桌坐四個人。宋良張望了一下,想選塊寶地,結果發現小美女也在。
誒,你說,真是無巧不成書。
宋良對著秦天指了指小美女,然後用空氣牽出一條線,打了一個結,自語曰‘情人結’,然後笑著拍拍秦天後背,豎了根大拇指。
宋良拽著秦天,流暢地把秦天按到了小美女旁邊,自己安然地坐在秦天背後。就這樣被隊友賣了,秦天用力揉著耳垂,總覺得耳朵辣辣的。宋良探上來,在秦天耳邊捂嘴說:“一定要記得牽手!”秦天心裏翻江倒海,如果人可以被罵至死,那宋良早就死一萬次了。秦天正正身子,瞄了一眼旁邊的白樺,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實在厲害,雙手緊握,垂在腿間,不敢亂動,記得一定保持紳士。
白樺笑而不語。
老師要求每組至少用陶泥捏一個成品上交。
宋良吐了口唾沫,玩笑道:“花這麼多錢就來這裏捏泥巴!”
“你懂什麼,這叫陶冶情操。”陸臻一旁調侃道。陸臻也是秦天班上的,今天因為其他桌沒位置了,宋良把陸臻拉過來一起坐。
宋良不爽道:“老子三歲就不玩這麼低智能的遊戲了。”
“切,你三歲玩的那個尿捏泥·······”
還沒說完陸臻就被宋良按在桌上:“什麼尿捏泥,什麼尿捏泥,再說一遍,什麼?”
“別別別,疼疼疼。”陸臻求饒道。
“宋爺爺,你就別、別欺負同學了。”秦天救場道。
宋良放開陸臻,陸臻揉了揉被按得生疼的手腕,呆了片刻對宋良接著道:“尿捏泥,哈哈!”
宋良拋了一個嫵媚的眼神:“滾滾滾。”
噗。
宋良嘴巴不停道:“像這個捏泥巴呢,我們應該······”
秦天打斷:“行了,爺爺,您別老用您十幾年前的老方法,都過時了。”
“別開玩笑,正經的呢!你忙你的,泥巴交給我和陸臻。”然後猥瑣地給陸臻劃了一個眼神。
陸臻猜出了點貓膩:“誒·········對對對,交給我,你們去忙吧。哈哈。”
白樺看了眼秦天:“我們能有什麼忙的,捏陶泥不就是今天的作業嗎。”
“對啊,你們這話什、什、什麼意思!”秦天一緊張就結巴。
宋良對秦天指了指腦袋,意思‘你懂的’。
“你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玩什麼泥巴呀。”陸臻假裝不耐煩道。
“我呸,你就man咯!”秦天不甘示弱地噴了過去。
宋良和陸臻不謀而合地打了個對眼,然後對秦天豎了個拇指:“還是你強勢。”
“算了,我們來畫設計稿吧。”白樺無奈道。
秦天托腮:“我看你畫。”
白樺給了秦天一白,在秦天文具盒裏找了隻鉛筆。
然後秦天掛出服務行業人員一百八十度的微笑,遞給白樺一塊美術橡皮:“您要的橡皮。”
這畫麵直看的宋良和陸臻兩個人想吐血。
陸臻在這個班裏還沒什麼朋友,父親是當地法官,關係網雄厚。但是婚後家庭不是很幸福,一直是母親帶著小陸臻,父親往家裏打完錢,就出去找小姐了,因為這個,陸媽還背著陸臻在家裏跟陸爸大吵過,受盡煎熬的陸媽因為陸臻一直不願接受離婚,陸媽頗具女強人的風姿,年輕時在當地開了家公司,風風火火,後來生了陸臻,就開始很少處理公司事務了,陸臻十歲生日那年,陸媽出賣公司資產,在市郊買了棟別墅,剩下的錢也夠陸臻傳給下一代的。隻陸媽對陸臻一直管的很嚴,因為她不想陸臻像他父親一樣渾渾噩噩,便阻絕了陸臻的大部分社交,每天在他旁邊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