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背著在背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她,在校園裏瞎逛蕩,從東門到西門,從北門到南麵,思來想去的不知道將她丟到哪個角落才好。這其間,我試圖將她放在一棟教學樓的門口,但剛放下她準備離開時,她迷糊中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呢噥道:“我冷!”

這讓我有些不忍心了。

我一向都自認為是個心善的人,特別是在美女麵前。不過這次心善的代價是:我不得不花了100元錢將她送進了東門外的一家旅館。

剛進旅館房間時,張了了好像醒了,她在我背上迷迷糊糊的喊了句:“爸,給我拿拖鞋!”喊完她竟然自己從我背上滾落了下來,雙手抱著門死活不肯走了,嘴裏不停的呼喊:“爸,拖鞋!”

嘿,我想她一定是把旅館當成她家了,那我就不妨當回她爸。聽她的口氣她在家準就一小公主,當她爸還挺困難的。於是我把門卡插在取電孔上開了燈,然後去床邊找了雙一次性的拖鞋遞給她。她迷離著眼將拖鞋套在腳上,自己站起來歪歪倒倒的往前走。

我怕她摔倒連忙去扶她,她一把推開我說:“爸,你腰不好。我不要你扶,我都長大了。”

嘿,她還真孝順。

等她走到床邊一頭紮了下去,我以為她不會起來了,哪想她翻了個身,又喊道:“媽,我要喝水。”

我頓了一下,看來剛當完她爸又得給她當媽了,於是趕緊去用杯子給她倒水。

她喝完了水,把杯子推給我,睡意朦朧的說:“媽,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啊,幫我把門帶上。”

我說:“哎!”然後端著杯子就往門外走去,但剛走到門口,我突然愣住了。我說你還真把這裏當你家、把我當成你媽了啊?

回房鎖上門,轉過身時,我發現她躺在床上眼也不睜搖頭晃腦的就開始脫衣服了。不過多會兒,我就看見她的衣服、襪子到處亂飛,有飛到窗台上的,有飛往電視機的。“啪”的一聲,好像有個東西落在了我的腦門上。我伸手一摸,還挺柔軟的,拿過一看:媽,我的鼻血啊!竟然是她的內衣。

她喝的酒可能太多了,吐了一晚上,而我則是一會當她爸一會當她媽的“伺候”了她一晚上。

好不容易眯上眼能睡上一會兒,天就亮了。

很快我不得不醒了過來,因為我聽見了她憤怒的尖叫聲。

當我抬起頭來,睜開迷蒙的雙眼,發現自己坐在地上趴在床邊,而雙手隔著一層薄薄的棉被放在她的胸口上時,我盡力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回應她。

但她的尖叫聲更大了。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突然止住了叫聲,用美女打量流氓的那種眼神盯著我仍舊停留在她胸口上的那雙大手,無比憤怒的說:“還不把手拿開!”

我這才趕緊移開了我的雙手。

“你是誰?”這是她的第一個問題。

此刻她看我的眼神,是一種複雜的無法描述的混合體。

“我們認識嗎?”這是她的第二個問題。

我還不及回答她前兩個問題,她的第三個問題就來了:“這是哪裏?”

於是我跳過前麵兩個問題,直接回答了她的第三個問題:“這裏是旅館。”

“啊?什麼?旅館?”她警惕的四下打量了一下,隨即若有所思的樣子,接著就是輕輕的揭開被子,當她發現自己赤裸著身體後,毫不猶豫的又給出了一聲唯恐五公裏外聽不見的尖叫。緊跟著她一腳就朝我蹬了過來:“你個臭流氓!”

我好不容易剛從地上爬起來,得,現在一下又重新坐回地上去了。

在她將枕頭之類的東西扔向我的時候,我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解釋昨晚發生的一切,並一再保證我沒對她做過什麼。但一切似乎都是徒勞的。

等床邊無一物可扔的時候,她突然停止了呼喊,默默的站起身來裹著床單四下找衣服。等她穿好衣服準備離開時,她警告我說最好別把昨晚的事說出去,否則我很可能會吃她一耳光。

我想真是好心沒好報,早知你美女皮囊蠍蛇心,昨晚就該將你扔到大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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