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主任道:“而且汪胡子人高馬大,把自己當了男人,強迫個子瘦小的郝書記在牆上當了女人。”
他想笑倒在地,但是實在不敢笑,而是非常嚴肅地對馬主任道:“這件事根本就不是這事,而是那事。你怎麼敢這麼說?”
馬主任道:“不是我這麼說,全縣的人現在都這麼說著這個故事,沒有任何人說是汪胡子要房子補助的事。說的是他在廁所裏當男人,郝書記在當女人。”
司馬求不錯道:“這是最可恥的流言!”
馬主任道:“這當然是可恥的流言。顯然,這是對縣委領導極端不滿的人借此編的惡作劇故事,這是在想著法子汙蔑、漫罵我們的郝書記。”
司馬求不錯道:“肯定是這樣。”
他道:“不是這樣還有其他的什麼解釋?”
司馬求不錯擔心地道:“郝書記還不知道這個流言吧?”
馬主任道:“怎麼不知道?是他讓我找的你。”
司馬求不錯心中要哭地道:“他肯定不高興?”
馬主任道:“郝書記對我說這事的時候,手指發抖,嘴唇哆嗦,牙齒咬得格格響,我不知道他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司馬求不錯一拍自己的頭道,帶著哭腔道:“這個汪胡子,這回可把我坑苦了。”
馬主任道:“受害最大的,應該是郝書記。”
司馬求不錯哀求地看著馬主任道:“馬主任,你救救我,我應該怎麼辦?”
他道:“你到所有的鄉鎮去出一次差,把這事的本來麵目給大家講一次。”
司馬求不錯點點頭道:“一切我都明白了。你轉告郝書記,我會最大地消除這件事的惡劣影響的,講出故事的本來性,以正視聽。”
從馬主任辦公室出來,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他走回了家,妻子馬琳正在請人修電,家裏的電短路了。今天兒子學校放假,恰好馬琳也休息,所以他們倆人早早地在家。
司馬求不錯道:“新房子,搬下來兩三年了電都有沒短路,今天怎麼會短路?”
她道:“都是你兒子做的天大好事。”
司馬求不錯道:“什麼好事?”
她把他帶到電視機前,旁邊是電風扇。電風扇現在雖然沒用,但是卻放在那沒有收撿。她對司馬求不錯道:“你看看這裏,我出去買菜時,半小時不到,你兒子做的好事。”
司馬求不錯一看,原來,電風扇電線的正中,已經給剪刀給剪斷了一半!
而他知道,兒子一直不玩電風扇的,加之電風扇又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裏,所以一直沒有拔電!
這麼說,是七歲多的兒子在用剪刀剪這線時,突然短的路?他就這樣問馬琳。
她道:“你兒子還問我,為什麼他的剪刀突然會冒出火花!”
司馬求不錯一聽,他的雙腿一下軟了下去,他坐在沙發上,一身發軟,一身冒汗。雖然危險早已經過去了,但是,他仿佛看見危險的鱷魚那凶殘的大嘴,正朝自己兒子的腰一口咬去,將兒子一下咬為三段,當中的一段在它吞咽著的口裏!
要不是那剪刀的把上是紅色膠皮的話!
天下的事真是如此的奇巧:上午他中了點獎,下午兒子就做出這等心驚肉跳的險事!若是兒子不在了,他中一千個直選391,又算得了個屁!?
是不是他千辛萬苦加幸運中得的這14800元,是不義之財,所以上天才這麼讓他流尿滾屁心驚肉跳地警告他,並且饒他一馬?是不是他千辛萬苦地去中國福利彩票站投注,要完全徹底地虧損,一分不中,才是他最應該得到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