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以堅持要研究創作幽默,是感覺到幽默可以激發讀者的閱讀興趣,這樣文章才好讀。許多作家為了讓讀者對他的作品有興趣,無可奈何地選擇了色情。當然,一個坐幾千裏火車的人,是喜歡色情作品,那可以讓自己的下身從火車發動開始,就頂了起來,可以頂幾天幾夜,一直頂到下火車。相信再沒什麼比頂更讓人可以打發旅途的寂寞了。可是,人在火車上頂得厲害,口幹舌燥,最多不過是舒服了眼睛,而脹死了濕稀稀的下身。人大部分時間還是讓自己生活在高雅中的,那時人們想起這些肮髒的色情,自己都會覺得惡心。所以寫色情讓讀者感興趣,是作家的無奈,也是作家的悲哀。幽默一樣可以讓人有興趣閱讀,而且司馬求不錯相信,幽默隻會讓人快樂與高雅。頂是激發了人生命中肮髒的部分,幽默是激發了生命中快樂聖潔的部分。幽默的生命力,比小說中裸酥胸與光屁股的生命力,肯定要強百千倍。
司馬求不錯給自己取的筆名,可能是漢人中最長的。全稱是“愛美文愛美食愛美衣愛美景愛美人麵帶微笑之乞丐餓狼”,簡稱“五美笑狼”。有些文章的筆名是這幾個字;而在網上,他全用的這個名。
司馬求不錯在寫幽默小說中,有過一段輝煌的時光。他把寫的幽默小說打成繁體給香港、台灣、澳門的報紙寄去,再打成簡體給大陸的一些報紙寄去。結果是,他的幽默文章在大陸差不多石沉大海,但是香港的報紙卻特別喜歡發表他的文章。《香港商報》一年就要發表他近二十篇幽默小說。在大陸,他的幽默小說每篇稿費是10-20元人民幣,但是《香港商報》每篇給的是200-400元人民幣。台灣的《中化日報》給他寄的則是美金。他感到了成就。因此,他專門給香港台灣澳門的報紙投稿。他的幽默小說在三地發表過了三十篇後,他開始把香港所有報紙的地址搜來,寄他的幽默小說去。後來,包括《大公報》在內的幾家香港報紙都開始發表他的幽默小說。在他樂不可支的時候,香港的所有報紙,再不發他的幽默小說了,即使他寫出的比過去任何幽默小說還好的作品,寄去也石沉大海。他終於明白,香港的報紙一定發現了他一稿數投的無恥,將他這貪財的大陸幽默作家,集體封殺了。
司馬求不錯笑笑,無可奈何!
現在,他不投稿了。他有了在香港等三地發表的那麼多幽默小說作底氣,開始寫幽默作品,積累在那。他相信她們以後有爆發的時候。所以,當他內心有新的幽默靈感產生以後,什麼事都沒有寫出這篇幽默文章重要,他要擠出任何可能的時間,見縫插針地寫出來。晚上在家裏的時候,電視吵鬧,他會把自己關進廚房,在廚房屋裏的白瓷上把這些文章寫出來,而且還真寫了不少自己感覺非常好的文章出來。
這時,司馬求不錯在紙上一陣狂寫,將他內心這幾天燃燒的一篇幽默小說寫了出來。小說如下:
人嘴啃死樹(幽默小說)
種樹人老左在前麵走,我跟在他後麵,往九頂山上爬。要上山頂,得4個小時。自從我寫了篇九頂山土匪陳胖子在此與象棋國手決戰,大敗跳崖的故事發表在《故事會》後,至少有近千萬人知道了這九頂山。我今天上山就是去尋找陳胖子當年下棋的遺址。
老左在山上已經種了二十多年的樹。他看上去絕不像個種樹人,因為他個子瘦小,而且還戴了一副眼鏡,他實在像個文弱書生。我與他邊走邊聊,知道了他的一些情況。
二十多年前,老左從部隊上複員,回到山下的向陽村裏。按理他完全可以在城裏有一份好工作,偏他想上九頂山種樹。他小時候在山上玩耍時完全是一片綠蔭遮天的樣子,現在變成了一個禿頭,所以他想讓這禿頭再變綠,恢複兒時的夢境,並且他果真就上山種樹來了。他與村裏簽了70年的承包合同,一個人孤獨地上山種樹。
我問:綠化的收支情況如何?
他道:我所有的積蓄全部投入,再借錢,目前是負債累累。
我道:我看這些樹木有些已經成材,是可以間伐的。
他道:我隻想讓山變綠,不是為了賺錢。除非不得已,我間伐一些支付必要的開支,否則我是舍不得砍伐的。我感覺綠色的朵朵樹冠就像我的孩子,哪有父親砍死孩子的道理?
我點點頭,覺得老左說得很有道理,這家夥完全成了樹癡。我道:那你愛人支持你這種工作麼?
他道:一個人長期在山上種樹,活多,下不了山,你說她滿意不?我們鬧了幾次離婚。
我沒有再問,但是我明白,老左在山上種樹累,而他在心裏維持這個家庭付出的勞動,絕對不比種樹的累輕。
我們已經快走到山頂了。突然,我看見路邊有小碗大一棵杉樹,變成了棗紅色。在這四處是綠的山上,這一棵棗紅色的杉樹,非常惹人眼睛。
我問道:老左,這棵樹怎麼會死呢?我想不會是幹死的吧?因為四周的草木都是那樣的茂盛。
他向手指道:你看下麵的山中,這種顏色的樹是不是還有幾十株呢?
我一看,果然,有幾十株,在這綠色的群山中,很招眼。我問:為什麼?
老左歎息道:是城裏一些人用嘴啃死的。
我大笑起來,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還是道:他們如何啃的?
他道:這些樹死得可憐,有些都要成材了,也死了。它們為什麼死呢?這九頂山上有一種老鼠,專啃杉樹下麵的皮吃。老鼠把樹下麵的一圈皮啃光了,樹如何不死?
我道:是這麼回事。
他道:所以我恨這些老鼠,有時晚上來找這些老鼠。有天晚上,我捉了五隻。我稱了一下,最輕的有一斤二兩,最重的有一斤四兩。平時見著二、三斤重的大家夥,我沒有捉到。
我道:媽呀,怎麼這麼大?嚇死人!
他道:我把它們剝了皮煮了吃,因為老鼠肉好吃,山上也買不到肉,最後卻沒有吃成。
我道:為什麼?
他道:煮熟後吃它們,它們的肉像橡膠皮那樣,啃不動。不知道它們有多大年齡,是不是成了精了。
我嗬嗬大笑,那是因為我心中想的晚上是否有成精的雌老鼠找過他,我一直渴望有一棵桃樹成精後拚死拚活來愛我……。我問他道:那麼,樹就是老鼠啃死的,而不是城裏的人啃死的了。
他道:是人啃死的。
我道:我實在是不明白。
他道:這山下,住著幾個捕蛇高手。他們經常拿著口袋,在山上捕蛇呢。他們經常捕捉到七、八斤甚至十幾斤大的蛇。這山上最多的是烏梢公蛇,它們無毒,個子大,小的扁擔長,大的水桶粗,我看這些蛇,像牧人喜愛自己的群群牛羊。
我連忙看了看腳的四周,我怕蛇。我道:蛇是老鼠的天敵。
他道:那麼誰是蛇的天敵?你難道不知道,多少城裏的大酒店在高價收購活蛇?
啊!這山上的杉樹果然是人嘴啃死的!
小說寫畢,他感覺非常滿意。一種浸心潤肝的快樂湧上心頭,他特別欣賞小說中這種獨特的邏輯推理造成的幽默效果。這就是創造的快樂,也可能是奉獻的快樂。
他想,現在思考在哪去借這5500元呢?這錢不找著是不可能的。
他在內心搜索著點子。突然,他找到了可以解決這5500元錢的法子。於是,他決定出去辦一件事。沒想到,正是他去辦這件事,產生了這本轟轟烈烈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