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色誘(2 / 3)

這天終於輪到我了,深夜裏大叔在我耳邊輕輕說:“一正,大叔帶你去看很好看的東西,不要吵醒其他人哦!這是你跟我的秘密!”食堂大叔的口臭熏得我想吐。

步入廁所,食堂大叔放開我的手:“一正啊,你的小雞雞有多長啊?”他一本正經的問。

我雖然被他的問題嚇到,但我總知道他的目的,所以我沒有回答,隻是低著頭。

“可以比給叔叔看嗎?不用不好意思,你的小雞雞有這麼長嗎?”說著他用拇指比了個長度。

我搖頭。

“那麼長嗎?”食堂大叔再用食指比了個長度。

我搖頭。

然後食堂大叔就把自己的褲子解開:“你看叔叔的小雞雞,你的有那麼長嗎?”舉著皺皺的鳥在我眼前晃一晃,一陣異味飄過來。

我搖頭。

接著食堂大叔就笑盈盈的想將我的手放到他皺巴巴的鳥上。

磨刀十年,用刀一時,鋒利的餐刀一劃,利落的把皺鳥割斷。大叔痛得喊不出聲,喉頭發出咯咯聲,雙手抱著半截噴血鳥坐倒在地,雙眼瞪得奇大望望地上的半截皺鳥,再望望我。仿佛在問我,為什麼?

廢話!

我看在眼裏也覺得痛,不禁單手護住自己的小弟,然後我在他心髒刺上一刀,想結束他的呐喊和痛苦,卻偏偏刺不準而且力道不夠,刀子隻沒入左胸一寸有餘。他開始大喊和反抗,一隻手仍然按著噴血皺鳥,另一隻手揮拳向我揍來,我舞動餐刀,在身前畫出一道防護罩,餐刀在他雙手和身上割開無數條血痕,卻都不是致命傷,可他卻越來越沒力氣。

最後食堂的大叔是失血過多而死的。我被關進感化院。後來查清楚他猥褻過不少兒童,院方又幫我求情,所以糊裏糊塗的放了出來。

從此以後我勤練刀法,自己研究各種小刀上的殺人技巧,這種技能為後來的我帶來了很多方便,所以我殺人多數用刀,已經忘了怎麼使,也不想使槍。

要說我時“耍刀控”我也無可反駁,總之就是刀用得比槍順。而且便宜,子彈很貴。

如今再度磨餐刀,勾起小時候的回憶。

當然如果那把水果刀有在就最好了。

過了一天,左博士沒有找我。我開始觀察走廊的情況,除了每隔大約一小時,會有一個蒙麵人隻露出眼睛,穿著防彈衣全副武裝的人巡邏經過,其餘時間都沒有人。

防彈衣穿在那人身上絲毫不覺沉重,這人的身材像熊一樣壯,以我目前的體能,對付他實在有點難度。隻怕一刀刺他不死,隨便一拳就能KO我,根本不必開槍。

熊一樣的男人每次經過窗邊都會看一看我的動靜,我一直在磨餐刀,聽到他的腳步聲接近,就假裝睡覺。用床架磨刀加上這麼緩慢的速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除了磨刀也無所事事,且日子有功,餐刀總算越來越利,鐵杵也有磨成針的一天。

同樣的一首歌,準時在傍晚八點就會響起,晚餐在歌曲結束時就會準時送到。我記下了幾段歌詞:

I‘m-so-tired-of-being-here

我很厭倦這地方

suppressed-by-all-my-childish-fears

我兒時的恐懼壓抑著

And-if-you-have-to-leave

如果你真的要離開

I-wish-that-you-would-just-leave

我希望你現在就走

Cause-your-presence-still-lingers-here

因為你的身影在此徘徊不離

And-it-won‘t-leave-me-al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