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兒”左博士的聲音喊我的名字。
“我靠!”嚇得我立刻扭頭望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卻原來是安裝在牆上的小型揚聲器。
“你聽得見我說話?”我問。
“聽得見。衣櫥裏有些衣服你洗澡後穿上它們。”左博士聲音冷淡。原來牢房裏不隻是有揚聲器,還有麥克風,不知有沒有攝像機?
“嗯”我應了一聲四處查看,確定沒有攝像機以後我才脫下剩下的內衣褲開始洗澡,灰黑色的塵土混著血水隨著流水從身體上流進廁所排水孔。
哼哼,有夠髒的。
洗過舒服的熱水澡,我對著空氣喊:“喂!我餓了!”
“你不用喊,我聽得見,食物已經放在房間裏了。”左博士的回應十分快,他該不會是守在話筒旁吧。
我有些不放心,再四處搜尋了一番,仍不見有攝像機。食物是從牢房門下方的一個四方小門傳進來的。是富含蛋白質的意大利麵和牛奶。
我打開衣櫥,裏麵所謂的衣服,就是很多套一樣的白色T恤和短褲,連內衣褲也不提供。
我隨便穿著,就開始狂吞意大利麵。
“接下來你要怎樣處置我?”我一麵喝著牛奶。
揚聲器卻沒反應。
“你給我的藥,到底是什麼?”我拿出藍色小藥盒,依然帶著它。
“那些隻是我吃的普通藥。”左博士回答了。
“你為什麼要騙我是什麼無敵藥?”
“無敵藥?你自己取的名字吧?我隻不過想試探你是否真的失憶。你知道的,我有絕症。”左博士的聲音有些低沉。
“什麼絕症?”我問。把藥投籃進垃圾桶。
“素兒知道我有絕症,我給藥你,純粹是想試探你而已,卻也沒想到你會有機會吃。”左博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絕症的話,你也是急著研究出我不死之身的奧秘,好維持你的生命吧。我沒說出口,不知道為什麼。
“那麼接下來我需要做些什麼?”我再問。
“你等著吧。”左博士丟下一句,就再沒回應。
然後揚聲器傳出輕輕的音樂,開始是一陣緩慢的鋼琴聲,清耳悅心,又似泣如訴。然後一個黃鶯出穀的優美女聲輕輕的唱著。歌聲開始是沉重憂傷,中間微轉高昂,最後漸漸平靜。說也奇怪我本來心煩氣躁但是聽了這首歌心神登時平靜下來,還帶有一點點傷感。
想不到我在島上孤單的過了大半個月,終於能離開,來到這裏卻又是被禁錮的命運。
自從得到這副美麗的身體到現在,一直沒什麼好事發生過。
倒黴的事情在我身上沒有少過,所以我早已被鍛煉成打不死的小強。
我把鐵製床架當磨刀石,用緩慢的速度磨著吃麵用的餐刀,再加上枕頭把金屬摩擦的聲音降到最小。這些人太大意了,竟然就這樣把金屬餐具交給我。
說到磨餐刀,有個故事。
在孤兒院的那段時期,食堂的大叔,他是我人生中殺的第一個人。
那家夥是個戀童癖,經常在分發完食物,孩子們進食時,躲在食堂裏看著小孩子們,拚命的打手槍。孤兒院孩子們都很小,大多數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麼,我那時雖然隻有9歲,因為入院前諸多的經曆,已經見過不少“大場麵”,所以我懂。
忍耐終究有一個限度,壓抑自己也會有爆發的一天。
有專家說**太多,死後手會懷孕。
所以有一天他終於放棄控製自己的獸性,釋放身體裏的欲望。深夜裏帶了一個6歲的小男孩到廁所裏猥褻。我躲在廁所外,小男孩出來時並沒有哭,我想男孩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有了開始,就有第二次,這次是個4歲的小女孩。我仍然一旁偷窺著。聽著食堂大叔的壓抑著的**聲,和小女孩一隻說著不要的哭聲從廁所裏發出,打破深夜的寂靜。
我知道可能有一天會輪到我,所以我把偶然在孤兒院門口撿到的金屬質餐刀,趁沒人用我小小的力氣不斷的在牆壁角落磨著。我不想自己的貞操敗給醜惡的食堂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