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夕,把我當成朋友也會擔心的,孫尚香和如郡嬅不也是很擔心我嗎?”我把南宮虹夕手從我腰上拿開,麵對著他問道:“你確定你哥哥喜歡我嗎?”
其實我想問的是,你確定你哥哥喜歡的是我,而不是紫月公主嗎?但是,在這個女尊的國度裏,妻主說這種話,無疑是在指控自己的夫犯了七出之罪。所以我忍住了沒有問。
我去了六福金飾店,把我最近新設計的圖樣全部交給福來之後。才發現,州城偌大,我卻沒有什麼地方可去。
我忽然想起,我穿越來這麼久,還沒去過所謂的勾欄院呢!之前是因為在十一歲孩子的甚體裏,也不方便去。後來就……今天不是正好可以去了嗎?塞巴斯醬在生病,沒有辦法陪我聊天。南宮紫晨見到我也一副冰霜臉,實在不知道還能跟他聊什麼。南宮虹夕……
走嘞!去找個美尼地小爺聊會兒人生去!
這“紅燈區”一條街還真是叫我“漲姿勢”了。有站街往裏拉客的店,也有不拉客的店。夜裏,就這兒還門庭若市了,其他的街道早都在太陽還沒下山的時候就漸漸冷清下來了。
我找了家門口沒有小爺站街拉客的店,一進門差點把我嗆死。這老鴇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長得還算素淨。我跟他說了一下,我隻想找個人聊聊天。他大概見我穿的衣服不算富貴也不是寒酸,但是手上的血玉扳指卻出賣了我的身份。所以他屁顛兒屁顛兒的帶我到了三樓一個比較清靜的房間裏。
房間裏的小倌應該是他們店的鎮店之寶吧,可是對於濃妝豔抹的男人,我實在是難以有什麼好感,不過,他化完妝還是挺好看的。我用右手大拇指扣了扣臉,說道:“我給你彈箏聽吧。”
我竟然沒有調頭 最殘忍那一刻
靜靜看你走 一點都不像我
原來人會變得溫柔 是透澈的懂了
愛情是流動的 不由人的
何必激動著要理由
相信你隻是怕傷害我 不是騙我
很愛過誰會舍得
把我的夢搖醒了 宣布幸福不會來了
用心酸微笑去原諒了 也翻越了
有昨天還是好的
但明天是自己的 開始懂了 快樂是選擇
我剛將雙手按在箏上,老鴇就敲了敲門推門而入了,他笑眯眯的說道:“路州金府四小姐果然名不虛傳,一曲技壓群芳,不知可否同意我們這的首席樂師來討教一二?”
我挑著眉角說道:“我身上可沒再多付五十兩的閑錢了。”
“哎呀!這哪能再讓您破費啊!您願意指點我們樂師,原本我們理應孝敬您的,但您也知道我們都是些靠皮肉吃飯的……”
“啊……行了行了,你叫你們樂師來吧。”
老鴇就把房裏的小倌和侍從叫了出去,小倌自是不情願的臨走還甩給我兩記飛眼。我渾身打了個冷戰的工夫,房間裏便多了一個人。
麵前的男子娥眉輕挑,雙眸如鷹眼般有神深邃,秀美的鼻子下微闊的嘴唇飽滿不失棱角。麵容中透著一絲桀驁不馴的氣質。身著月白包金邊最新款的袍子,生的一副風流韻致的身材將袍子穿的風姿間流溢著優雅。放在現代就是一個狂野不羈的美男模特的料。怎麼都難以將他與樂師這樣的職業聯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