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簡直是可惡,等到我們的巡邏兵隻有寥寥數人的時候,他們便潛伏在山丘下麵,揪準時機來偷襲。
我們這邊的人或死或傷,之後他們的立刻撤退,不厭其煩,實在是令人可恨。”
他的拳頭緊握著,手背上青筋跳起,臉上露出凶狠之光,顯然這些事情令他憤怒已極,風池隻覺得很疑惑,司子翊看著倒不像是一個如此無聊的人。
他問守城官真的是司子翊所為?
守城官並不確定,他說這些人都蒙著麵,沒有一人顯出真麵目,隻不過是因為大良那邊傳來風聲。
司子翊被架空得實在是無聊,並且這種主意是他所出,所以眾人猜測,憑著司子翊的性子,必定會前來搗亂。
既然是這樣,風池則頗為滿意,他臉上的笑像徐徐清風一般徐徐展開,手指輕叩著桌麵,目光深遠:“要得就是他親自前來。”
森冷的目光,恨恨地盯著遠方,守城官和他同仇敵愾,也不停地點頭。風池讓守城官晚上開一個宴會,慶祝他的到來。
守城官猶豫良久,鼓足勇氣,小聲問道:“將軍,這是為何?我們現在躲避還來不及,非要明目張膽,他們定然會對我們不利的。”
風池不以為然,搖了搖頭頭,對他說道:“這又何妨,要的就是他們盡快上門。”
之後,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立刻一掃之前的不安,守城官眉開眼笑,連連點頭,隨後立刻去辦。
才一入夜,眾人圍坐在帳篷外麵,載歌載舞,火光映出他們臉上的歡喜。
婁寒和司子翊實在是閑的發慌,所以,他們在得知風池到來的時候,也一同加入那個騷擾小隊。
眼見對方如此怪異,婁寒扯下臉上的黑巾,問司子翊:“今天我們要不要行動,前麵越是鬆散,越顯得可疑!”
司子翊想了一想,說道:“他定然是誘惑我們前去!”
他手一抬,令眾人先回去,自己和婁寒反而悄然靠上前。婁寒以後問他這是要做什麼?司子翊隻是微微一笑,說道:
“你不是覺得近來生活太過無趣嗎?我們去做一些刺激的。”
趁著夜色的掩映,他們很快靠近帳篷,隨後,從裏麵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然成了士兵的模樣。
婁寒穿上從剛剛帳篷裏的士兵脫下來穿在身上,顯得些大,隻覺得不自在,她習慣性地靠向司子翊。
司子翊卻微微咳嗽一聲,同時指了指不遠處的風池。
婁寒一吐舌頭,這時候兩個人才正容,走到最靠近的一個帳篷的火堆旁邊,耷拉著頭,伸出手來和他們一樣在烤火。
耳旁是眾人嘰嘰喳喳的聲音,他們都不明白,在如今危急的時刻,到底有何可慶祝,都要在此聚集。
守城官則在其間不停地巡邏。
眼見氣氛凝重,他早已經叫人搬來珍藏的酒出來,盡量讓眾人都裝的高興一點。眼見眾人依舊抱怨。
“有酒喝還這個樣子。”口中漫罵著,他一腳踢了過去。士兵則立刻噤若寒蟬,神色躲閃,不敢再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