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司子翊是在挑事,這一點風國皇上心知肚明,隻不過因為他們之前和大良國皇上一起,攻下石城。
對於他們這番,風國皇上隻想息事寧人,可是反對聲頓起,就連回來之後耷頭耷腦的風池也開口說道:
風國不能夠咽下這一口氣,司子翊明顯是在挑釁,幾個行旅的商人而已,又何至於這一般,分明是在打他們的臉。”
皇上眼眸當中凝著寒霜,橫了風池一眼。
風池這時候隻覺得心下並沒有底氣,低頭不敢吭聲。皇上細細忖度一番:“之前便是我們有錯在先,所以對於司子翊的請求,我們同意。”
眾大臣皆不理解,並且這一次所涉及的人極廣,有數十人曾經參與,這些人若是被帶到大良國,風國的顏麵何存?
再者,這些人必定有去無回,到時候誰還會對風國有信心?
眾人的不滿,風國皇上瞧在眼中,他神情顯得暗然,唏噓著說道:
“還是之前的判斷有誤,以為風池能夠大顯神威,可沒有料到,他也是這般的不爭氣。這一次落敗而歸,簡直是丟盡所有人的顏麵。”
皇上看在風池往日守城的功勞上,沒有對他問責,隻是以前冷了許多,現在,皇上隻想休養生息,等到實力足夠與他們抗衡的時候,再決一死戰。
他不曾想到來司子翊的時候來挑釁,權衡利弊之後,風國皇上最終還是將人送往大良。
這些天,婁寒和司子翊大眼瞪小眼,百無聊賴,他們實在想不出有何事可做。
司子翊除了偶爾操練兵還算是正事之外,對於其她的他都無權過問,隻是和婁寒連在一起,賞花逗鳥,生活倍感無趣。
等到這一天,風國皇上將人送回之後,他頓時來了精神,拉著婁寒的手,便欲向前觀看。
隻不過皇都的守城將軍鄭雲卻嚇得一激靈,他急匆匆地從案前走了下來,很快便想要替這些人解開手上的束縛,同時口中說道:
“我們和風國一向交好,風國皇上這又是為何?”
那些人一路被綁縛著從遙遠的風國來到大良國,心中已是不滿,見到鄭雲這一般,心情稍霽,個個委屈地說道:
“我們執行法紀,當時,將你們商人攔下來之後,是他突發暴病而亡,根本與我們毫無關係,不知為何將我們綁縛來此?”
鄭雲滿臉驚詫,聲音當中帶著疑惑,轉問身邊人可知此事?眾人都搖搖頭。
“不必問了,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他們都不知情!”
司子翊和婁寒料想若是被鄭雲知道的話,他定然不會同意,於是先斬後奏,他們沒有料到風國皇上居然並不像是之般,如今壯士斷腕,倒也算是一條漢子。
司子翊和婁寒一露麵,鄭雲神色凝重,正氣凜然地說道:
“王爺,王妃,皇上可在我來之前已經囑咐過,這一應國事,王爺都不得插手。”
“這並不是正事,這是我們原先的恩怨!”司子翊走上前打量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