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迷茫的一代(1 / 1)

九零後,被稱為迷茫的一代,他們出生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成長在二十一世紀,一個物質生活繁華,紙醉金迷的時代,這個時代的人們一生所追逐的,除了金錢還是金錢,因而精神上越來越貧匱,再這樣一個主流的影響下,大多數九零後沒有了更遠的目標,於是終日渾渾噩噩。

我就屬於這種類型,我是九零後,廢話,一九零七年出生的,我沒有父親,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我媽從來不跟我說我父親的事情,我問她她就是不說,要是問急了,我媽就來一句:“被狐狸精給勾搭死了!”從我媽的語氣裏感覺他們倆關係不怎麼好,後來我大了對我爸怎麼死也就不怎麼關心了。我還有一個哥哥,叫陳藺,比我大八歲,在一家外企當經理,文縐縐的,戴一眼鏡,脾氣很溫和,對誰都客客氣氣的,我哥哥是大學生,雖不是啥名牌大學,但好歹是個二本,我哥哥對我特別好,小時候我媽為了養我哥倆,忙於工作,是我哥一把屎一把尿把我養大的;

我哥哥有一個特別鐵的哥們兒,叫張實,實實在在的實,是個大胖子,二百來斤,很義氣,但是脾氣特別暴躁,有一次他和我哥哥還有我去吃燒烤,對過有一桌喝多了,罵罵咧咧的打了起來我哥哥上去拉架,還沒三秒就被一個醉鬼用玻璃瓶子給開了腦袋,血順著腦袋直往下流,把我嚇得都哭了。

張胖子看見了,青筋暴起,本來喝了酒的臉變得更紅了,五六步跑到十幾米遠的燒烤爐前麵兩隻手抱起一旁沒有炭火的掄圓了扔了過去,把那幾個孫子砸倒了,燙的他們嘰哇亂叫。砸完了張胖子拉起我們就跑,別看他胖,但是跑得特別快,兔子都是他孫子。

我哥哥的經理一職就是張胖子求情弄來的,他爸爸是哪個外企的副總裁。他爸爸一共兩個兒子,張胖子是老大,張略是第二個。張略也是個胖子,是我同班同學家同桌,我倆從初中同桌到高中,他和我關係很好,張略的性子和他哥哥張胖子一樣,義氣,暴躁。真是親生的。這倆胖兄弟家裏很有錢,但是不怎麼張揚,張胖子和張略在衣服上不怎麼注重,但是特別講究吃,滿漢全席裏麵所有的菜的名字他們都知道,說起來就跟相聲裏麵的報菜名兒似的,光知道吃還不行,人家哥兒倆特別講究做,什麼魯菜、粵菜、閩菜、川菜,人家都會做幾樣代表的,最可樂的是人家的刀工很好,你就想吧,胖乎乎的手,捏著刀子,還能切出紙片兒薄的生魚片,真是奇了。

都說胖子好色,這倆兄弟可不怎麼好色,可能是把精力都投入到吃上麵了吧。張略最看不慣學校的夥食,用他的話說就是:“連現在的狗糧都夠不上邊兒。”一般的學生要是不想吃學校食堂裏的飯,要麼餓著,要麼去小賣部買泡麵,去外麵吃那就更甭想了。張略很胖,但是最經不住餓,方便麵他更是看不上眼,他倒是能出去外麵吃,可是他這人胖,懶得很,一來一回的號掉多少脂肪啊。好在他家有錢,他爸爸讓個廚子專門做好了送到學校去,我和張略同桌,也算是飽了口福。張略家的廚子的水平,哎呀,那可真是好,聽說隻要有材料,滿漢全席都做的出來。我和張略同桌了五年,好像還沒有吃過重樣的菜;張略一天吃三頓主餐,兩頓茶點,一頓夜宵。早上八點是早飯,十點開始早茶。中午十一點半午餐,下午四點午茶。晚上六點晚飯,半夜十二點氣場吃夜宵。這胖子整天去學校老是遲到,可是吃飯真準點兒。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飯點兒前的那一堂課老師拖堂,一般三十秒是忍耐極限,要是過了這三十秒,嘿嘿,管你是誰,罵你個王八蛋,這也是為啥棒子不怕檢查老師的原因了。胖子哥兒倆對人很好,當然,除了他們生氣的時候,這個兒倆都是直腸子,有啥說啥,而我和我哥都是比較內向溫和的一類人,就是那個文藝青年一類型的,這三個人是和我最親近的,張胖子我管他叫胖哥,張略有時候管他叫張胖,有時候叫死肥仔,哦對了,這貨還有一點沒介紹,他嘴賤得很,貧得要命,而他哥哥就沒那麼多臭毛病了,倆人長得很像,體型外貌都挺一致的。

我和他們,原來隻是這個和諧社會的一員,所有的所有都是朝著平凡普通區發展,然而,之後的故事,卻是那樣的離奇,離奇的有點兒荒唐。這一切都是從一個新來的而且非常奇怪的同學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