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安一臉不服氣:“大哥!這錢鴻運哪裏好,配和咱們結交!”
雷佑瞥了一眼金世安,金世安眼神閃躲,然後怒瞪了一眼錢鴻運,回房去了。
“芙蓉姐姐,無需尷尬,我這弟弟出了名的二世祖。”冰子琪道。
“鴻運,我以茶代酒,替子安像你道個歉。雷佑舉起茶杯淡淡道。
“隻希望以後不要在發生這種事情,芙蓉是我的心上人,我不想她被輕薄。”錢鴻運說完一口飲盡。
“自然。”雷佑道。
一場午飯,大家都各自心思,食不知味。
這天傍晚,金世安來到後花園散步,遇到正在角亭彈琴的趙芙蓉。晚風習習,吹動白色紗帳,一身白衣的趙芙蓉,若隱若現,好不誘人。金世安受到蠱惑般上前,低聲道:“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你聽的出我的琴聲?”趙芙蓉止住撫琴,哀傷地看著金世安。
“我在此向姑娘道歉,晌午是我唐突了姑娘。”金世安作揖後,繼續道,“本以為姑娘貪慕錢財,今日一聽這琴音,方曉並非如此。”
“好與不好皆是你們所說,而我問心無愧就好。”趙芙蓉起身要走。
“姑娘可記得我的名字。”金世安上前擋住趙芙蓉去處。
“我記得你們每個人的名字。”趙芙蓉說完便繞道離開。身後傳來金世安低聲迷戀的聲音:“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趙芙蓉回到房內,發現錢鴻運也在。看到趙芙蓉,錢鴻運直接興奮地走上前抱住趙芙蓉,趙芙蓉微微皺起眉頭,推開錢鴻運。錢鴻運沒有注意到趙芙蓉的變化,從懷裏掏出一本茶經,遞給趙芙蓉。
趙芙蓉看著茶經驚喜道:“煮茶論!這是孫茶的《煮茶論》?”
“對!自從你跟我說,你想親眼看一看孫茶的原版《煮茶論》,我就私下四處打聽,終於讓我找到了!”錢鴻運盯著趙芙蓉求表揚。
“謝謝你,鴻運。”趙芙蓉一臉激動。
“芙蓉,咱倆不用說這話,你知道的,我最大的幸福就是看見你笑。”錢鴻運又一番述衷腸。
錢鴻運走後,趙芙蓉呆坐著,思考著,突然,一個恐怖的畫麵出現了,趙芙蓉的脖頸處長出一個肉球,不斷的生長,長出一隻嘴巴,道:“該給我弄吃的了!”
趙芙蓉聽完眉頭微皺,道:“這才過多久,你胃口越來越大了。再這樣下去我.......”還沒說完,就被刺耳的聲音打斷:“你現在的一切誰給的你!別忘了,咱倆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冰子琪屋內,4人聚首。
“趙芙蓉不像是為錢殘害他人的那種心術不正之人。”看著大家狐疑的眼神,金世安咳嗽一聲繼續道,“剛才在後花園碰到她,她在彈琴,琴聲中充滿哀泣。”
“我見猶憐了?”風念月淡淡道。
“哎喲喂,月月吃錯了?你放心,趙芙蓉的姿色比你差遠了。”金世安調笑道。
風念月挑了挑眉,論無恥真是誰也趕不上金世安。
冰子琪和雷佑交換了下眼神,雷佑說:“今天下午3點,收到明南他們那邊的消息:趙芙蓉家境一般,但在趙莊很有聲名,貌美心地善良,經常幫助別人。背景狀況很清白。而暗逸晗那邊:錢鴻運在陶莊任職期間,高風亮節,廣受大家愛戴。”
風念月眉頭緊皺,不解道:“說不通啊,這說不通。“眾人都懂風念月的意思,如果趙芙蓉真的是清白的,錢鴻運大哥的死可以解釋成自然病死,但良兒的死可完全無法解釋,關鍵良兒生前還對錢鴻運說了那番話!
冰子琪抿了一下微熱的茶,淡定道:“勢必還有一個第三人。”雷佑嘴角微翹道:“不得不說,良兒的話加上她的死直接佐證了趙芙蓉是凶手,但問題是良兒的話可信度是多少,我們不得而知。這個第三人可能是幫趙芙蓉作案的人也可能是誣陷栽贓趙芙蓉的人。”
風念月對著金世安調笑道:“請繼續你的本色出演。”
“罪過罪過。”金世安搖頭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