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7天,借著各種由頭,金世安和趙芙蓉兩個人談天說地,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理想,說說花草,品品茗茶。這日清晨,突然死了個打掃院子的男仆,沒有任何傷口,錢鴻運詢問和他住一起的另一個男仆,那男仆跪倒在地,渾身發抖道:“小人真不知,錢四經常夜不歸宿,因為他愛喝酒,有時候醉了就直接倒哪睡。”
趙芙蓉惋惜道:“大概是喝酒喝死的。之前我們莊子也有這樣的人,喝酒喝太多直接喝死了。”
“讓人抬去扔亂葬崗。”金世安對著錢鴻運說完轉向趙芙蓉又道:“別看,擔心晚上害怕。”
趙芙蓉搖搖頭:“我不怕,就是感覺生命如此珍貴,為什麼有人要作踐自己的生命呢?”
錢鴻運喝道:“快把人抬走扔了!”
這夜,四人加上錢鴻運聚在雷佑的房間。
雷佑麵色平靜道:“我和隊長去亂葬崗探查過屍體,雖然表麵上沒傷口,但屍體的脊髓沒了,《魔物誌》中隻有一個靠吸食脊髓為生的寄髓獸。寄髓獸分雄性和雌性,雄性寄髓獸隻吸食寄生女性,雌性寄髓獸隻吸食寄生男性。寄髓獸長得像蚯蚓,但身體是白色,沒有寄生之前單純吃土為生,很是弱小,普通人隨便踩死捏死;寄生之後靠吸食宿主脊髓來生長發育,一般吸食死人的脊髓,吸食過脊髓之後,寄髓獸的智商會升高、慢慢懂人語,皮膚穿透力等也會增強,更可怕的是,智商升高的寄髓獸會誘拐活人宿主,以美貌長生不老來誘拐宿主為自己尋找活人供它吸食。”
“這個被寄生的人肯定就是趙芙蓉!”錢鴻運咬牙切齒。
冰子琪淡淡瞅了一眼錢鴻運,轉頭對著金世安喊了一聲:“世安。”
“知道了,明天早飯過後,我約她去後花園的角亭,去抱抱她。如果是,就靠隊長的冰凍術給她逼出來了。”金世安一臉無奈。
“讓雷佑給她劈死不就完了?害死三個人死有餘辜。”風念月挑眉道。
“沒錯!”錢鴻運環顧眾人,他恨!大哥死了,良兒也死了!
“寄髓獸可是很好的藥引,把它抓回去咱們積分能高一些好吧。”金世安右手拂拂鼻子。
雷佑道:“趙芙蓉自然有官府去製裁。”
第二日,金世安和趙芙蓉坐在後花園角亭飲茶。趙芙蓉抿了一口茶,看著外邊的天色發起了呆。早上起來的時候天色就不大好,昏昏沉沉,到了這個時候,竟然有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金世安借機開啟霸體狀態,上前抱住了趙芙蓉,兩個手摸到趙芙蓉的脊柱,果然!寄髓獸的靈力不斷在脊柱遊走。金世安眼神一沉,低聲一句“為什麼”後,直接跳離。趙芙蓉剛要問:什麼為什麼,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冰子琪術靈凍住了。
冰子琪3人加上錢鴻運一直躲在不遠處假山觀望,見金世安跳離,就知道趙芙蓉已被寄生,直接出了手。被凍住後,寄生在趙芙蓉脊髓內的寄髓獸感到了威脅,直接以原本形態用盡全力穿透趙芙蓉後背皮膚和冰子琪的的冰,然後掉到地上要逃,雷佑眼疾手快,直接用白瓷罐子逮到寄髓獸,冰子琪也解除了趙芙蓉的冰凍狀態,趙芙蓉倒地,後背流出鮮血,風念月上前為趙芙蓉止血。
趙芙蓉雖然被冰凍,但她清楚地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剛開始瞬間是害怕的,但後來又是一陣釋然。
錢鴻運見一切塵埃落地,怒氣衝衝地質問:“你挑誰不好,為什麼挑我大哥!良兒又做錯了什麼,你又要害死她!那個馬夫又哪裏惹到你!真是最毒婦人心!空有一副皮囊!”
趙芙蓉沒有理錢鴻運,隻盯著金世安問道:“這段時間,你一直都是騙我的嗎?”
金世安一改玩世不恭的態度,嚴肅認真說道:“聽你琴音,我感歎你經曆苦境;看你煮茶,我感歎你恬淡無爭;和你論道,我感歎你博學多姿.......但這些終究也隻是你掩蓋自己的計謀罷了。你在演戲何必糾結我是否也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