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短信打破了崔宴儒的沉默,終於開口說話了;“二妹,這樣吧。天色已晚我跟你找個最好的酒店住下,有什麼事咱明天說,好嗎?”
“好,你家的地址我都有。你要是想跑,我就跑到你家裏去鬧、、、”
崔宴儒拿起電話撥通了助理的號碼;“小王,你給我在海天酒店定一個總統套房,完了來我這裏接一個叫二妹的女孩。你把她安排好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句幹脆的聲音;“是,明白崔總裁,我馬上去辦。”
“好了,我先走一步,一會有人會來接你。”崔宴儒說完迅速下了停車庫。
二妹一時間樂壞了,“這個富蛋,這麼有錢?本姑娘還沒住過總統套房呢,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反正這一切遲早都是我的。”
崔宴儒關上車門並沒有想要走的意思,而是那起手機看著侯秀科給他的短信;“你小子,你就混吧。我們的侯大美女的醋壇子今天算是咋在你手裏了。哥們這輩子就沒聞見過這麼濃的醋味,太過電了。”
崔宴儒陷入了沉思;“是啊,我到底對她是什麼感覺,有喜歡嗎?談不上啊,愛吧,那就更扯淡了。可為什麼二妹今天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我要估計侯靜的感受呢、、、”'叮鈴鈴'電話響了,崔宴儒還以為手裏拿著可炸彈差點把手機扔到窗外,看來他是真的沒轍了。
又是二妹的聲音;“我明天醒來之前要見到你,否則,哼哼,你自己想去吧。”還沒等他說話對麵就掛掉了電話。
“媽的,死婆娘。早晚要你好看!”一腳油門駛了出去。
十五分鍾後,侯靜下了車;“好了,今天就不留你們上去了。改天請你們來家裏做客,我可是做的一手的好菜。”
侯秀科按下玻璃說到;“你也別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僻瓜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我都清楚,他這麼優秀難免有幾個不要命追求者,你說呢?”
侯靜低著頭很緩慢的走著,好像生怕踩到螞蟻。沒聽到侯秀科的話並沒有回頭,隻是走著,走著、、、
歐陽萌濤拍了拍侯秀科的肩旁說到;“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哥們走吧,他們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咱們還是少管為妙吧。”
侯秀科苦笑了一下;“好吧,哥們帶你去個地方,讓你開開眼。”
陳欣怡到站下了車,拖著行李箱。徑直的走到一個的士前麵;“師傅,找個便宜點的賓館。”
很快車行駛到一個類似一個郊區的地方,陳欣怡越發覺得不對勁,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想;“壞了,上黑車了。怎麼辦?”
但她並沒有心慌,在這種情況下不能亂了分寸。一定要冷靜。趁司機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現在的心思,得趕緊的搬救兵。
於是迅速的拿起手機,右手的拇指在屏幕上來回的徘徊,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號碼出現在她的眼前'崔宴儒'隻有他現在能救自己。
拿著手機假裝著舉著上空收尋信號,拍下了沿途的路線標誌。嘴裏還不停的嘟囔著;“這破地方這麼連個信號也沒有呢,真是急死人了、、”
司機淫笑的說了句;“這山溝僻壤的沒信號很正常。”
就這麼的陳欣怡用她的智慧跟黑車司機來回的聊著天,把拍到的路線牌給崔宴儒發了過去,相片的上頂還編寫了兩個字'jiu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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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