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王子晟還不識趣的坐在那,滿懷期待的想看看這段插曲要怎樣的演下去。
崔宴儒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開口說話了;“二妹,我想你是誤會了,那天我真的很抱歉,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當時把你當成我媽媽了。你、、、”
“我操,你想吃人家的豆腐就明說,你怎麼不把她當成奶奶呢?”王子晟調戲的說到。
崔宴儒一本正經的回答;“子彈,別他媽在這給我添亂。”
二妹倒是樸次一下的笑了。
隨即說到;“我才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你得對我負責。”
王子晟還想插上一杠,沒料被崔宴儒揪住衣領一把拋到桌邊怒吼到;“子彈,你他媽的給我滾蛋。”
王子晟徹底的蒙了,還是頭一回見她發這麼大的火,心想還是收斂一點吧,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
“好好好,別發火啊,哥們跟你開玩笑呢。我走,我走,還不行嗎。”兩手放在頭頂擺出一個投降的姿勢。
說完,灰溜溜的走了,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崔宴儒更是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心裏後悔的要死,心想,真不該把這個王八蛋趕走,有他在還能緩和一下氣氛。
歐陽萌濤追上了侯靜;“你先別著急走啊,說不定那是場誤會呢,”
“對啊,事情不是還沒說清楚嗎。”侯秀科小心的安慰道,生怕說錯一句話。
“誤會?人家女孩子都找上門來了,他在外麵、、、”侯靜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我們大家都在你這,如果崔宴儒真敢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侯秀科第一個不放過他。”
“是,我也不會放過他。”歐陽萌濤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侯靜隻是站在哪一言未發,心裏在想著;“我跟人家又不是真正的男女關係,崔宴儒一直都沒有跟她表白過,我憑什麼生人家的氣、、”越想越覺得無理。
侯靜把歐陽萌濤的手拿開說到;“我跟他隻是朋友,你們不用著樣跟我說話,別讓裏麵的女孩子誤會了我。”
二妹噌的一下站起來指著崔宴儒的鼻子;“誤會?我可是正經的黃花大閨女,你把我的'第一次'就那樣輕易的奪走,竟然用一句誤會就想把我甩掉嗎?”
崔宴儒剛想要說些什麼,不料又被二妹插在前麵;“本姑娘告訴你,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揪出來你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用八抬大轎風風光光的把我接回去,否則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崔宴儒是徹底的被眼前這個女人嚇到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隨手拿起桌上的酒一湧而盡,手還不停的搓著酒杯。
晚上八點最後一班車,陳欣怡穿著一身李寧牌的運動衣,緊寬適宜的衣服襯托出那完美的身材,在大巴上惹來一陣騷動。她完全沒有理會別人饞吃的目光。看著手機上崔宴儒給她留的電話號碼,猶豫著,打還是不打!
他們姐妹兩個從小就生活在與世無爭的小山村,二妹天生是個倔脾氣。沒有在外麵闖蕩過,怕她受不了外麵的誘惑結識上不良的朋友。從而害了她的一生!
父親畢竟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派著陳欣怡來尋找二妹。
侯秀科見狀便對侯靜說到;“既然這樣,那不如我們送你回家,這麼晚了不放心。”
“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你跟裏麵那個說一下。”侯靜漫不經心的說了句。
歐陽萌濤開過他的車一行三人朝車流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