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澤看了下合同,就用漢語解釋給紮西,紮西為了讓阿爸和叔叔們聽得透徹,就用藏語翻譯給他們聽。
阿爸和叔叔們認真聽著,梓桐和童顏茫然的聽著紮西的話,如同在聽“天語”一般。紮西翻譯完,四叔當機立斷:“簽!”
於是,阿爸大筆一揮,那份合同隨即就被用傳真發了出去。
阿爸和叔叔們頓時如釋重負。
合同弄完,阿爸親熱的拍著雨澤的肩膀,說:“今天多虧了你,沒有你,我們還隻有冒著天黑把翻譯請回來。他今天剛巧有事情走了。”
雨澤笑笑,說:“沒事。”
這時,阿媽又端出酥油茶和糌粑,讓大家吃點再歇息。
幾個男人早已嗬欠連天,胡亂吃了點,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央金幫阿媽收拾完家務,正欲回房,阿媽叫住了她:“央金,我剛才問過紮西了,他的那方麵功能沒有問題。所以,你今晚要好好表現……”
央金頓時落了個大紅臉。
阿媽給她說了後,她心慌心跳的走進自己的房間,然後在浴室沐浴一番,她穿上了一件透明的真絲睡衣,把自己房間的空調開得溫暖如春。她躺在自己喜氣的婚床上,期待著今晚和紮西有一晚激情。
紮西被阿媽送進了央金的屋裏,然後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紮西點頭應允。梓桐聽見紮西進到央金的屋裏的關門聲,她的心像被銼了般鈍痛。她靠在門上,想象著紮西此刻和央金的親熱,她如一頭困獸,在自己的房間裏不能安靜。
淚從她的眼裏淙淙流了出來,可是,想起央金媽媽的下跪,她絕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期待以此忘記此刻的痛苦。
紮西脫掉藏袍上了央金的床。央金此刻如一多盛放的玫瑰花,她粉麵含春的看著紮西,露出自己的渴望。
紮西抱進了她,可是,央金發燙的身子,卻怎麼也點不起他的熱情,他試著努了很多次力,身體的某處,依然蠶蛹般縮在哪裏。
央金由於聽了紮西阿媽的授意,她顫顫的用自己的手去套弄紮西的某處,紮西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也熱烈的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遊走,骨節分明的大手,撫上央金的肌膚,就讓她渾身顫栗。
然而,紮西的身體,始終冰山般,他麵對她,怎樣也燃不起熱情。
他親吻著她,想讓自己燃燒,最終還是頹然了。他垂頭喪氣的從央金身上翻下來,對央金說:“對不起,央金,我還是不行。”
央金隻好埋頭在他有力的胸肌上嚶嚶哭泣。
紮西看見梨花帶雨的央金,突然那麼煩躁,他一把抓起自己的袍子,披在身上就出門一腳踢開梓桐的房間。
此刻梓桐正如一居僵屍般,和衣而臥在自己的床上。她無助的睜大著自己的雙眼。看得紮西心痛難忍。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然後解開她的衣服,丟下自己的長袍,把自己的身體向她壓了下去。梓桐拚命的推她下去,他故伎重演,擒住她的手,就讓自己進入了她。
紮西心裏也很奇怪,怎麼麵對梓桐,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攻城略池,而麵對央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法進入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