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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政府年終評出十名優秀幹部,幾位領導一商量,決定請這十名幹部到城裏最有名的“漱芳齋”洗澡。“漱芳齋”是什麼地方?大夥都明白。一位幹部站了出來:“漱芳齋那地方不是咱機關幹部去的地方,我們不去,不如給我們發錢呢!”這位幹部一說,立刻有幾位幹部表示讚成,領導一看,好,不去的發錢,每人一百!發完了錢一看,還剩一位,在車間裏最老實,在家裏最受氣的老幹部羅眼鏡兒。領導樂了:“眼鏡,你不要錢?”羅眼鏡吭吭哧哧:“我不要錢,我去漱芳齋。”領導一看,這老家夥還人老心不老,行,帶他去!

領導和羅眼鏡坐車來到了“漱芳齋”,進門先打票,每人一百元。進到裏邊,兩個人先洗澡。一脫衣服,羅眼鏡拿出一貼止疼膏兒,“啪”貼屁股上。領導一看:“你這是幹什麼?”羅眼鏡一笑:“老婆子管得嚴,不讓在外麵洗澡,一天在我屁股上蓋一公章,我先把它貼上再洗。”領導一看,這老家夥還真有一套,那就洗吧。洗完了搓背,搓完背上樓。幹嘛去,找小姐按摩要特殊服務!羅眼鏡一看,樂了:“主任,真動真格的?那得多花多少錢呀?開票了嗎?”領導一撇嘴:“老外,幹那事哪有開票的?都是要現金!”說著,掏出六百塊錢,交給羅眼鏡:“二百塊錢按摩費,四百塊錢那個費,完事記著給人家,要不人家一告,咱倆都得雙開!”說著,找了一個小姐進了單間。羅眼鏡一看,你找了一個,我也來一個吧,也叫了一個小姐,進了單間。

一個多小時以後,領導出來了。一看,羅眼鏡還沒出來,心說,這老家夥比我的勁還大,等著吧!又等了半個多小時,羅眼鏡滿頭大汗抖落著胳膊哈拉著腿就出來了。領導一看,樂得鼻涕泡都出來了:“老羅啊老羅,在家跟老婆子都沒賣過這麼大力氣吧?怎麼樣?讓小姐弄熟了?”羅眼鏡舌頭一耷拉:“熟了熟了,我得家走歇著去了。”說著,就哈拉著腿一個人先回了家。領導一看羅眼鏡回去了,他也坐著車走了。

羅眼鏡回到家裏,往床上一躺就樂上了。老婆一看:“無緣無故你樂什麼?”“樂什麼?今天領導請我到漱芳齋洗澡、找小姐按摩了!”“什麼?你這個老東西不想活了!”說著,抄起棍子就要找。羅眼鏡一樂:“老糟糠,別來真的呀。”趕緊掏出五百塊錢給老婆:“今天我是洗澡去了,可我守身如玉,領導給了我六百塊錢按摩跟幹那個事的服務費,我沒讓小姐給我按摩,我給小姐按摩了,也沒跟小姐幹那事,給了小姐一百塊錢保密費,把領導打發過去了!你知道嗎?我要是不去洗澡,就隻能得一百塊錢獎金,我這一去得了五百塊,正好夠兒子這學期的學費。”羅眼鏡老婆一看,這還差不多!

告黑狀

辦公室主任田哈哈特愛開玩笑,隻不過他那種玩笑總以琢磨人為基礎,弄得辦公室裏人對他意見挺大。為這事,局長還專門找田哈哈談過話,勁他不要總琢磨人,那樣會影響團結。田哈哈滿不在乎:“沒事,我那是開玩笑,人生在事要不樂嗬嗬的有啥意思?”

這天下班之前,田哈哈又把辦公室裏人的挨個琢磨了一遍之後,就哈哈笑著走了。辦公室裏的人一看,這個田哈哈成天琢磨我們,我們這回也琢磨他一把。想著,一個人就問:“今天晚上田哈哈幹什麼去?”一個說:“聽說紙箱廠來個客戶,晚上請他喝酒。”旁邊一個一拍大腿:“有了,咱們給他老婆打個電話,就說他今天晚上找三陪去了,他老婆是個警察,等他回去以後肯定得跟審賊似的審他,讓他也嚐嚐挨琢磨的滋味!”大夥表示讚成。於是,一個人捏著鼻子給田哈哈老婆去了電話:“是田主任家嗎?”“是,您是哪裏?”“您也清問我是哪裏了,告訴您一個不幸的消息吧。”“什麼不幸的消息?”“田哈哈他到‘醉春園’找三陪去了!”“不可能,我們家哈哈可不是那種人,你是誰呀?”“您也甭管我是誰了,不過我可以告訴您,您沒有我了解他,他是什麼人我最清楚,現在他正在‘醉春園’摟著小姐親呢,還不是一個,最少仨,不信您回去就檢查,沒錯,錯了管換!”打完電話,幾個人捂著鼻子這通樂,心說,田哈哈晚上回去以後,非讓老婆給弄熟了不可,等著明天早晨看笑話吧。

第二天一上班,辦公室裏的人就發現田哈哈臉色不對,兩眼珠子通紅,那張臉跟驢臉似的拉得老長。幾個人就知道田哈哈這一夜沒睡什麼覺,準跪了一宿搓板兒,大夥都偷著樂,但沒敢樂出聲。過了好一會兒,一位終於憋不住了,問:“田主任,昨天晚上過得挺好吧?”田哈哈臉一沉:“好個屁,我一夜沒睡!”那位樂了:“怎麼?一夜都沒睡?老夫老妻的還有那麼大勁?一夜之間放了幾槍啊?”田哈哈歎口氣:“哎,甭提了,我生氣還來不及呢,哪有心思放槍啊?”“怎麼回事?”“哎,也不知是哪個缺德玩藝晚天給我老婆打了個電話,說我在‘醉春園’找三陪呢,結果我老婆還就信以為真了,就去了‘醉春園’。”“去了‘醉春園’怎麼樣?”“怎麼樣?惹禍了!”“惹什麼禍了?”“我老婆闖進單間一看,三個小姐正趴在地上瘋啃,踹開小姐一看,那地上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你。”“哪啊,是咱們局長!”幾個人一聽,我們想琢磨田哈哈,怎麼把局長給擱裏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