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不要離開這裏,求求你。
小小的村鎮,在雨中被鮮血染紅。這是全村人的噩夢。一個麵目可憎的少年在雨中瘋狂地屠戮。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是這一天的鎮魂曲,耳不忍聞的哭悼聲是這一天的絕命書。街上遊蕩著無辜者的冤魂,地下寄宿著已死者的不明。雨水與血液彙集成血泊將街巷覆蓋,恐懼與悲傷融聚成怨恨將村鎮淹沒......
村鎮裏沒有人敢阻擋在江秋的麵前。親眼看見一群化物境與靈通境的強者在這個少年麵前被瞬間擊潰,這等恐懼已深深的烙印在了每個人的心中。
江秋仍穿行於街巷中,似乎在尋找新的獵物。
這時,兩個身影擋在了江秋的麵前。一個身著金色的戰甲,一個身披黑色的鬥篷,兩人都是一臉的愁容。
“阿絕,江秋的靈力波動很奇怪,不像是神力,反倒更像是來自那個地方的魔物。”
“沒錯,也不知道這鬼東西怎麼跑到我兒體內,要是他敢動我兒一根汗毛,我定要其萬劫不複。”
“哈哈哈哈,沒想到占據一個小娃子的身體還能引來兩個神境者,我可好久沒有喝神血了,隻要把你們殺了,並吸食你們的神力,我就能真正再生了,天助我也!”低沉的男聲從江秋的嘴裏發出,這令程南與尹絕臉色一白。“竟然真是來自哪個地方的混賬,阿絕,我們先用縛體陣把他困住。”魔物的周圍形成一個紫色的陣圖,繼而真土的上方形成透明的屏障,把“江秋”困在了其中。“哼,笑話,這種耍小孩的把戲也想困住我?突破這玩意兒還不是輕而易舉。”魔物揮起拳頭向靈障擊去,但見其紋絲不動,而魔物自身卻是受到了反傷。“這,這怎麼可能?”魔物難以置信的望著腳下的陣圖,“我竟然會被兩隻螻蟻困住。”“喂,傻叉,我們可不是你所以為的那種半吊子的神境者,大爺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神界主將,程南大人是也。”“程...程南?”江秋體內的魔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囂張的他一時間知道了什麼叫做忌憚。
“阿南,你廢話太多了。我們得抓緊把那髒東西從江秋體內弄出來,不然江秋就要被完全奪舍了。”尹絕看著魔物,眼中充斥著怒火,冷冷的說道。
靈障忽然消失,尹絕閃電一般瞬間出現在魔物身後將其反手製住。魔物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奪舍誰不好,你個不要命的竟然奪舍我兒子,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喂喂,阿絕,這種違和的台詞不合時宜啊喂。”
尹絕一把按住魔物的脖頸,並不斷向其中傳輸靈力。在強大的靈壓下,江秋體內的魔物以魔靈的狀態脫離了出來,而江秋在靈壓的重擊下吐出鮮血,昏厥了過去。魔靈正要乘機逃走,卻被一隻手狠狠地拎起。他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尹絕,心知這回可算是撞在鐵板上了。
“你個雜碎還敢讓我兒子吐血,看我不把你滅的連轉世的機會都沒有。”“阿絕,那是你自己幹的好麼?”程南在一旁無奈地說道。尹絕狠狠地瞪了程南一眼,繼而一指戳向魔靈的靈關:“知道錯了沒?”“知錯了。”魔靈立馬求饒。
“知道錯了也沒用。”接著尹絕把魔靈的五十四的靈關都戳廢,而每次還不忘加一句:知道錯了沒?
一旁的程南看著一向沉穩的尹絕變得如此瘋狂,隻得感歎:“當爹的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