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徒嬌放了司徒錦離開,許茹雲更加不願意在花廳呆下去了,抱著司徒穎的胳臂使勁地搖。
把個司徒穎搖得如台風襲擊下的小樹,要不是旁邊還有個婆子扶著,隻怕早就一個屁股墩坐地上了。
司徒穎母女的動靜著實大了些,讓司徒嬌想忽視都不可能。
無奈司徒嬌隻得先將林二爺放在一旁。
她隻當沒看到林二爺跪在麵前叩頭,隻將目光轉向司徒穎母女,似才看到她們一般問道:“大姑母和表妹今日怎地有空過府來,聽說那許府的老太太年前就病倒了,可是真的?”
司徒嬌這是哪壺不開提那壺!
嗬嗬,人家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
司徒穎母女自從年前回到許府,連大年初二可以正大光明回娘家的日子,都沒能回安寧侯府。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徒穎母女一進安寧侯府就作妖,著實讓人心煩。
她們不來安寧侯府禍害,司徒嬌自然開心。
隻不過她可以不理會司徒穎母女的死活,卻也不能讓事情脫離自個的掌控,自然要將司徒穎母女這反常的舉動給摸清楚。
等到派出去的人傳回消息,司徒嬌不由樂了!
正所謂惡人需要惡人磨,許府那個老太太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司徒穎回京都卻沒回許家,卻帶著女兒巴巴地賴在安寧侯府住下了,這不是啪啪地打許府的臉,又是什麼?
許府雖不如安寧侯府,可人家好歹也在京都也是有些名望的。
司徒穎的舉止,把許府老太太氣得個倒仰,咬著牙要給司徒穎母女沒臉。
老太太倒不氣恨安寧侯府,安寧侯府在京都人的眼裏早就十幾年前就開始不按常理出牌了。
雖然這一年多來,似乎有所改善,但是那司徒穎是什麼性子,韓氏那軟綿綿性子如何拿得住司徒穎?
老太太更不怕司徒穎母女不上許家門,隻要司徒穎還想與許明輝過日子,司徒穎不敢不回許府!
老太太氣過之後,隻磨著牙等著司徒穎送上門去。
她倒要看看司徒穎在安寧侯府能待幾日,可有那個本事一輩子不上許府的門。
可偏偏司徒穎就是個沒什麼本事,卻又是個貪心的。
在安寧侯府沒撈到好處,直接將目光轉向許府。
她以為隻要年前去許府繞一圈,給許府送些廣淩郡的土儀過去,許府那老太太就能不計較她回了京都沒先回許府的失禮之舉。
第一次回許府,那許老太太不冷不熱地說了幾句,隻當不知司徒穎母女早兩晶就已經回了京都,直接讓大兒媳婦將人安排在了偏僻又憋屈的破敗小院裏。
司徒穎母女自然不願意在那小院住著,找了個借口逃回了安寧侯府,卻最終又不得不灰溜溜地重新回到許家。
母女倆花了差不多兩日的功夫才指揮著丫環婆子將把那小院整理得齊正些,許家老太太就讓人將司徒穎傳了過去。
司徒穎本還以為那老太太是找到了門路要為許明輝鋪路呢,沒曾想那比她還精神的老太太卻托病讓她到跟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