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傅少的地方,咱們辯不過,走吧。”有人故意歎了口氣,說。
一般傅景之開口都代表靳名珩的意思,他們懂得看臉色,自然也不再開玩笑,耍賴。其它人一看這樣,隻搖頭說著沒意思,轉身就要散去。
“行了,今晚你們要吃的,要喝的盡管去玩,開銷都算本少的,這行了吧。”靳名珩豪氣地說。
這話一出,本來無精打采要散去的人群,眼睛瞬間就亮了,轉頭喊:“那靳少,我們不客氣了。”
“別客氣,不用給我省錢。”靳名珩笑著應,他今晚高興,願意普天同慶。
這幫可都是紈絝子弟,哪個花錢也不手軟,若是得了這個承諾,那指定是死命造的,全昕豐市能財大氣粗說出這話的也就靳名珩。
他話音剛落,人群便開始歡呼。
“靳少萬歲!”
回來時黑漆漆的,什麼也沒注意。這會兒有了別墅的光線,才發出周圍停著很多豪車,轉眼,這群人便伴隨著車子的咆哮,夾雜著起哄的口哨都歡呼著遠去了。
終於把這群人打發走了,靳名珩擁著宋凝久進了別墅。
裏麵也是做了安排,裝飾的燈在天花板上閃爍,花香四溢,紅色的玫瑰插在順著樓梯盤踞而上和藤蔓上,一直到樓上。打開臥室的門,連床單都換了,地上鋪滿花瓣,床上同樣用紅玫瑰擺的兩個心形,然後一支仙女棒穿心而過。
這叫一箭傾心?
浪漫是浪漫,沒有女人不喜歡這種被人捧在手心裏的感覺。不過這麼奢侈,連她都有些心疼起這些花來。不過抽了支放在鼻翼下聞了聞,心裏還是甜滋滋的。
“不喜歡嗎?”靳名珩擁著她問。
宋凝久搖頭,唇角挽起笑,實話說:“就是太浪費了。”
“傻丫頭。”靳名珩聞言,吻了吻她的額頭。
此時待在他懷裏的宋凝久分外乖順,今晚在他眼中的宋凝久也非常美麗。唇從額頭下移到鼻尖,蜻蜓點水般掠過,最後攫住她的唇。
如果在外麵那個吻是神聖的,那麼這個吻便是火熱的,狂狷到要吸噬她的全部心神一般,不容她退縮地勾纏她的唇舌。
吻越來越炙熱,噴出來的喘息也是熱的,蒸得她頭腦有些發暈。當她醒過神來,人已經躺在床上幾乎半裸,露著精細的鎖骨肩頭躺在那些玫瑰海裏。而他的手伸在衣服裏摩擦著,身上的溫度熨燙著她。
隨著他摩擦在細膩肌膚上的手慢慢摸到腰間的褲子邊緣,宋凝久一下子就醒過神來,手壓住他的手,說:“不可以。”本來已經被撩撥的柔若無骨,聲音卻出聲的堅定。
“為什麼不可以?”靳名珩吻著她,仿佛並沒有把她的拒絕放在心上。
“唔……”宋凝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堵在唇齒之間,隻到許久才被放開。她氣喘籲籲地提醒:“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