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細如蚊蠅,靳名珩卻還是聽到了,緊張地摸著她的肚子,問:“寶寶怎麼了?”
宋凝久看著他的模樣,咬唇,說:“別緊張,寶寶沒事。隻是醫生不是說前三個月……”接下來的話,她還真不好意思說出口。
低頭,都不敢對上他灼灼的視線。
靳名珩看著她脹紅的臉,她接下來就算沒說,這提醒也夠明顯了。他抱著她笑,說:“乖,你隻要放鬆,我輕點,沒事的。”醫生說隻要不激烈,也不會有事的。
雖然大多時候難以控製,那是不想控製。如今有了寶寶,他就是不想控製,也會不自覺地會顧及到他。
宋凝久沒有再拒絕,反而是靳名珩緊張。雖然這個孩子來的時候,開始他並沒有像其它父親那樣高興,抱著宋凝久歡呼。
可是這個時候,血濃於水總是烙印在骨子裏的。他珍視這個孩子,不止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孩子,更因為他是被宋凝久孕育的孩子,所謂愛情的結晶。
以往,別人說這五個的時候,他總是會感覺到特別諷刺,甚至嗤之以鼻。原來人一旦有了愛情,有了寶寶,都可以變得俗不可耐,卻又十分喜歡這種俗氣的幸福。
宋凝久最後倒是在他的撩撥之下放鬆了,靳名珩卻是束手束腳,雖不能完全盡興,卻也感覺到幸福。抱著她在浴室清洗了下,然後抱回床上。
“小東西,你出來爹地非先打你一頓屁股不可。”最後,靳名珩摸著她的小腹,惡狠狠地對自家寶貝兒說。
宋凝久看著她孩子氣的一麵,唇角挽起笑。
此時床下的地毯上,布滿被他們壓在身下蹂躪的灩紅花瓣,喜氣洋洋……
翌日周二,靳名珩要早起上班,昨晚剛剛與簡易簽了合約,那項目也有得忙。
早先從宋氏弄來的案子,加這昨天簽的項目,靳名珩可以說是將未來三年公司的站在發展營運項目都握在手裏。靳遠身體不好,精力已經有些不足,靳名璞又無名無權,他的公司的地位已經明顯上升。
地位上升的同時,工作量也就越來越重。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如今他愛情、事業雙豐收,自然正是幹勁十足的時候。
他心裏也明白,若是想要與宋凝久的婚事順利,他還要在公司裏的地位更加穩固才行。靳家,唯一可以稱為阻礙的便是靳遠,至於母親娘家那邊,母親本來就是獨生子,其它全是表舅什麼的,自外公去世也沒有太拔尖的,反而靠著他來籠絡人脈,自然也沒有什麼資格管他。
早上剛剛醒來,就將所有心思轉了一遍,看看表時間已經差不多,便輕手輕腳地從宋凝久身邊撤開,準備起身下床。
他平時喜歡抱著宋凝久睡的,宋凝久也習慣了這種姿勢,可是他一動,她便醒了。
“早安,老婆。”靳名珩還在她迷迷糊糊沒完全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給了她一個早安吻。
“早安。”她也笑。
“把你吵醒了?”他有些抱歉地看著她問。
最近她孕吐得厲害,實在辛苦。昨晚又鬧得那麼晚,真怕她休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