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想欺負她,沒門!
靳名珠畢竟還是個沒出嫁的女孩,聽著她那些露骨的話臉就忍不住脹紅起來。不過再看著她那個風騷的樣子,想到她勾引靳名珩,心裏真恨不得撕巴了她。
她氣得渾身發抖,不過她還算多少有點教養,沒有撲上去。隻見她冷笑一聲,拿著手機的手遠遠朝她點了兩下,然後拔出去一個電話。
意思是讓女人等著。
女人開始也沒在意,隻聽她報了這裏的房間號,然後說:“我哥喝醉了,麻煩你們找兩個人上來,幫我把他帶回家。”
女人聽她的口吻也知道她在找幫手,又見她穿得一身名牌,知道自己的惹不起,卻猶強撐著站在門口不肯退讓。
很快,客房部的經理便帶著兩個安保上來。
女人像見到救星一樣,想著至少在靳名珠的人來之前,可以向酒店求助,便說:“經理,你們來得正好。這個女人不知發什麼瘋,來我們房間搗亂,防礙我們休息,你們到底管不管?”
麵對她盛氣淩人的質問,經理隻是瞧了她一眼,然後恭敬地給靳名珠鞠了個躬,說:“靳小姐。”
女人一看這情形,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靳名珠則得意地瞧著她,連正眼瞧那個經理都沒瞧,隻說:“我哥在裏麵,麻煩你們跟我進去。”
“好的。”
這家酒店其實就是靳家的產業,占股至少百分之三十五以上,他們自然是聽靳家人的。
麵對他們人多勢眾,女人的氣勢要弱下去許多。看著靳名珠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見她能調動酒店裏的人,她也知道靳名珠不是善茬。
靳名珠幾乎是發了狠,推了擋在她麵前的女人一把,然後才快速進入房間。
此時的靳名珩睡得很沉,床被淩亂間,外套掉在了地上,襯衫的前襟扣子都被解開了,幸好還穿著褲子。靳名珠看到這樣的情形,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裏又湧上一抹悲涼。
因為她心裏明白,即便今天不曾成事,從前與往後這樣的事都不會少。所以靳名珠,你不要難過,隻要你能守在他身邊就好了。
靳名珠這樣安慰著自己,上前輕拍靳名珩的臉,喊:“哥?哥?”
靳名珩這會兒卻仿佛睡得很沉,揮開她的手,說:“別吵。”
靳名珠沒有辦法,便讓兩個安保上手,說:“哥,咱們回家。”
安保小心地攙著靳名珩出去,他掀了掀眼皮。
安保小聲地說:“靳少,我們送你回家。”
靳名珩點頭,倒還算配合。
靳名珠在後麵收拾他的外套、皮夾,經過房門口時,見女人猶跌在門口。她本來就穿了十公寸左右的高跟鞋,這會兒怕是崴到了。
靳名珠從自己的皮包裏抽出一遝鈔票扔在她的身上,說:“我替我哥買單,你今晚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