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在他胸上撩撥了半晌,然後一點點向下,直到碰到靳名珩的皮帶時。正要解下,腕子卻驟然被人抓住。那樣精準,幹脆,以及掌心下蘊含的力度都讓她一驚。
抬眼,便對上靳名珩漆黑的眸子。
“妞,你技術夠純熟的啊。”他問,唇角仿佛仍是那漫不經心的笑,可是仿佛又有些難以預測的東西。
女人看著他,如果不是他白皙的臉頰還帶著醉酒的紅暈,她肯定以為他還是清醒的。可即便是這樣,這樣的男人即便是喝醉了,也是迷人的。
對於女人而言,謎一樣的男人,總是比一般的男人更具吸引力。
靳名珩則掏出錢夾拍進她掌心裏,說:“別鬧了,本少今天沒興致,就想睡覺。”然後身子就倒回床上。
女人看著自己掌心裏的錢夾,又看閉目沉睡的靳名珩。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不用做就給錢的主兒。可是再看一眼睡在床上的靳名珩,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極品的男人,咬唇,難道就這樣放棄?
就在她猶豫的當口,客房的門鈴就響了起來。開始女人並不想去開的,隻是那鈴聲越來越急,像催命似的,女人還是跳下床去開門。
門外,隻見一個穿著時尚的短發女人站在外麵。這女人吧,在同性麵前天生就有種攀比的天性,尤其是在漂亮的女人麵前。
所以當女人看到門外站的女人時,尤其是那麼不友善地瞧著自己時,那種好勝的心態便上來了。她雙手環胸,看著足足比自己矮半個頭的靳名珠,問:“你找誰?”
靳名珠看著麵前衣著暴露,半個奶子都快從吊帶裏跳出來的女人,自然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從前哥哥的女人不少就是這種,所以眼中全是不屑。
當然,心裏更多的是嫉妒與惱怒。因為靳名珩寧願找這樣的女人,也不願意接受自己。當即毫不客氣地扒拉開她,說:“讓開。”便想硬裏闖。
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被她這樣推了一下,身子很快穩住,腳往側麵一挪,高挑的身子就擋在了靳名珠的麵前。問:“你找誰啊?有沒有禮貌?不說話就放裏闖?”
靳名珠看著麵前的女人,目光又上上下下地從她身上轉了一圈,眼中的鄙夷絲毫不掩飾,不客氣地說:“跟你這樣的女人,還用講禮貌?”
女人做這行沒有幾個人是被瞧得起的,尤其是家裏也覺得丟人,她們表麵上裝得越不在乎,其實心裏越脆弱,久而久之這就變成了心裏的一道傷。無疑,靳名珠此時的表現正踩在人家的痛處。
女人聞言,眼眸一下子就沉下來。不過她心裏快要氣炸了似的,麵上卻露出笑來,:“喲,我這樣的女人怎麼了?”女人問著撩了撩自己的大波浪長發,她本就長得豔麗,又穿得“單薄”,風月場裏練出來的風情萬種,那是靳名珠比不了的。她挑釁地看著靳名珠說:“告訴你,男人就喜歡我這樣的。”
“至於你,想當聖母回家當去,這伺候男人的活兒不適合你。”她也看出來的,靳名珠這架勢八成是來抓奸的。有些女人就是這樣,她自己的管不住男人,就拿她們這些出來做的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