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舞淚又慢慢勾起一抹微笑,轉向大家:“今天的事情我會私下處理,因為這件事畢竟是我仙玉閣的過失,鄭掌櫃以後便不再是我仙玉閣掌櫃,由副掌櫃代我掌管。在場所有人的費用我包了,算是對大家的一個交代。大家盡興。”
“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啊~”一些千金小姐見到如此美男,紛紛打問姓名。
“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商人,大家還是不要取笑在下了。”妃舞淚說完,回頭去看被她身份嚇呆的聽雨和聽雪。
“我們走。”聽見妃舞淚這句話,聽雨和聽雪才反應過來。
“是”
“等等,公子就這麼走了嗎,不如留下來喝一杯如何。”雅閣中傳出四皇子江玉寒的聲音。
“不必了,在下不勝酒力,恐不能喝得盡興。”妃舞淚婉言拒絕。
“哎呀呀,莫非我魅力下降了,連個美人都請不動了。”狀似惋惜的話讓妃舞淚無語望青天,貌似她現在是男兒身份吧。
忽然一陣低低的笑聲傳出,像玉石相互撞擊的聲音,溫暖純淨:“嗬嗬,四弟何必這麼說,既然人家不勝酒力,就不要強求了。”
“是,大哥。”
大哥,妃舞淚聽到這個稱呼,頓時了然,原來這就是那個太子爺江玉暖,那麼她有什麼理由不去見一見自己這個未來的夫君呢。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進去會會他們。”
“是。”
進了雅閣關上門隔絕了眾人的視線,妃舞淚不客氣的走過去坐下,“不知四皇子找在下有何貴幹。”她抬手為自己倒上一杯竹葉青,小啜一口。抬眼看了一眼江玉暖,心下微驚,卻仍舊不動聲色。
“哈哈,不知公子是如何知道我是四皇子的呢?”某人很不要臉的問。妃舞淚犯了個白眼,不予理他。
太子爺從沒見過這樣有趣的人兒,為她接說道:“四弟,你在帝都可是花名在外,還用說嗎。”
“我的爺,你不拆我台會死嗎?”四皇子瞪了他一眼。
“你比較希望他死?”妃舞淚幽幽的接到,然後繼續啜酒,酒香四溢。江玉寒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看向江玉暖卻見那一臉戲謔,腦後瞬間一大滴汗流下來。
他們三個又聊了一會,妃舞淚便起身告辭:“兩位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哎呀呀,這麼早就要走,再呆一會吧。”江玉寒說出這句話之後,便看見江玉暖和妃舞淚以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四弟,你仔細看看現在還早嘛?”江玉暖無力扶額,外邊天已經盡數黑了,天空中還綴了幾顆繁星。
江玉寒尷尬了一下,今天還真是多說多錯啊。
“這位兄台,我送你回去吧。”江玉暖嘴角含笑,緩緩說道。
妃舞淚看著他,忽然覺得有一句話說得很適合他: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略微思索了一下,妃舞淚說:“有勞。”
“阿喂,你們兩個都走了我怎麼辦。”江玉寒衝兩個人喊。
“自己想辦法。”妃舞淚和江玉暖同時回答,兩個人一愣看向對方,相視一笑。
馬車上
“太子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妃舞淚閉眼坐著。
“妃小姐果然聰明。”妃舞淚倏的睜開眼,卻看見江玉暖滿臉玩味。
“太子殿下果然才智過人。”妃舞淚挑眉,但興趣明顯被提起來。
江玉暖看著麵前男兒裝扮的可人兒,緩緩道出:“綾羅玉筆畫天下。”妃舞淚眼睫輕動,緩緩接到:“紅繩綰絲隻予她。”
是了,多年前,她還在遊醫途中,曾去了一個叫絕情崖的地方,那個時候她在絕情崖上享受著落日的溫暖,卻忽然被一個人從背後捂住嘴巴,濃重的血腥味充斥了她整個大腦,卻聽到那人在她耳邊說:“救我。”然後便不省人事了。
那人便是易容後的江玉暖。
妃舞淚幫江玉暖悉心調養了半個月,半個月中他告訴了她是被皇弟追殺,那半個月他們彈琴,賦詩,對弈,作畫,過的好不自在。結果卻突然收到爺爺那個老頑童病危的消息,於是她便和江玉暖約定再見麵便以一句他們所作之詩相認,之後便匆忙離開。
想到這裏,妃舞淚笑容又深了幾分,那人也真是的,竟連這個消息都透露給他了,她就不怕自己猜不到嗎?
“淚兒,當時你收到那封信的時候我才知道你是妃家的嫡女,於是我在擺脫二皇弟追殺之後,立即回京。那個時候父皇用謀反的罪名處置了二皇弟,我的勢力鞏固下來,現在皇宮雖說是父皇主持,但決斷卻在我,我讓父王下旨為你我賜婚,我有能力保護你了。”江玉暖的聲音一個一個的落到妃舞淚的心房。
“太子殿下可是真的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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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比較忙,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空閑時間精修一二章,看官們喜歡的話都收藏啊,收藏一下我家太子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