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黑從炮樓回到家,就趕緊鑽進了寡婦的被窩,悄悄地跟寡婦:“咱們的好日子,恐怕要到頭了,”
“什麼意思?”寡婦問:“抗日支隊來了?”
“抗日支隊倒是沒看到,但是炮樓被拿下了,皇軍都被打死了。”
“不是還有皇協軍嗎?”寡婦問:“皇協軍也都不打死了嗎?那個隊長也不是挺牛的嗎?”
“皇協軍都是吃裏扒外的貨色,一有外人撐腰,他們就把隊長,幹掉了,剩下皇協軍士兵他們就全部投降了,我聽他們講,這些人還都是山帶來的?”
“我不知道那個山,山是誰?”
“就是那個夥夫,前幾剛剛結婚的,我他媽還出了份子錢。想不到居然把抗日支隊給勾來了,非常可惡,如果讓我抓住他,我就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許三黑把狠的咬牙切齒,
“哎呀,不提這些喪氣話,我們樂我們的,我想你上了,”寡婦在許三黑的身上摸了起來,
許三黑:“我******,提不起精神了,”
“瞧你這些男人,我不想時,你就霸王硬上弓,現在我想你了,你卻不想我了,”許三黑被寡婦數落一回,心裏更不是滋味,把心中的怨氣全集中在山的身上了,
許三黑真的以為,攻打炮樓的抗日支隊,是山領來的,
許三黑眯了一會兒,也有了精神,就壓到了寡婦身上,寡婦剛剛睡著,又被許三黑弄醒了:“就是你們這些臭男人,剛剛睡了了,你又來了。”
“剛才提不起精神,有了精神了。”許三黑可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他想怎樣搞就怎麼樣搞。
雞叫三遍了,東方出現了魚肚白了許三黑就起床了,親了一下寡婦,就出門了。許三黑一路跑,差不多七點來鍾的時候,許三黑趕到了於各莊,
他連忙向少佐彙報了了草橋的情況:“報告少佐閣下,草橋炮樓被抗日支隊端了,草橋的皇軍三十多人,下塘的皇軍十幾個人,全部遇難了,”
“你親眼看到了?”少佐問道。
“是的,我親眼看到了,我聽到炮樓在不停地打槍,就到附近觀察了,”
“皇協軍是什麼樣情況?死亡如何?”
“哎呀別提皇協軍了,他們一個沒死,全部投降了,太君,我聽他們的人,抗日支隊就是一個叫山的人勾進來的,”許三黑開始添油加醋,把責任全部推在山的身上,
“這個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敢勾引抗日支隊?”
“他是一個夥夫,就是在炮樓辦飯的人,他對炮樓都熟悉啊,有熟人帶路,就能潛入炮樓,殺了皇軍。”許三黑:“少佐閣下,這個山,剛剛結婚,新娘子是大大的漂亮,少佐閣下有沒有興趣啊?”
少佐嘿嘿一笑:“新娘子的米西米西?”
“別有一番風味。”許三黑詭異地笑笑,
少佐沒有怠慢,立即給中佐打去了電話:“中佐閣下,草橋炮樓已經被抗日支隊攻克,五十名皇軍全部遇難,我請求支援,奪回草橋,為死去大日本士兵報仇,”
“草橋,失守了,下塘怎麼樣?”中佐連忙問,如果下塘沒有失守,兩麵夾擊,草橋很快就能收複,如果下塘失守,收複草橋就要困難得多。所以中佐要問下塘的情況。
“同時失守了,”少佐回答:“下塘的皇軍也全部被殲滅了,中佐閣下,我們必須為之複仇,”
一聽下塘也失守了,中佐的心就涼了半截,完了,保衛省城的前哨陣地,恐怕要徹底丟失了,但是,他還要拚一拚,作最後掙紮,
“我知道情況了,草橋下塘失守,對省城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必須馬上奪回,我馬上給大佐閣下通電話,請求調撥兵馬,你們作好準備,馬上進軍,奮力奪回草橋下塘,鞏固前哨陣地,”中佐撥響大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