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走過來問王十渠:“大兄弟,我看你把這些事情做的頭頭是道,你是什麼官呀?”
王十渠笑了笑:“我呀,什麼官也不是,隻是一個普通的偵察員而已。”
“偵察員是什麼官啊?”新娘子還是不懂啊,再次問道:“你當官最起碼應該比山高兩個級別吧?”
“嫂子,現在,我叫你嫂子了,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士兵而已,隻是我已經參軍三四年了,高大哥就讓我來幫幫山。我在十歲時,父母被鬼子殺害了,自己逃進了猴山,從人變成了猴子,我做了三年的猴子,要不,我怎麼會徒手攀登炮樓呢,就是在那三年裏跟猴子學的。”
“原來是這樣啊,”聽了王十渠的訴,誰不同情王十渠的遭遇?新娘子走了過來,安慰王十渠:“對不起,大兄弟,我提起了你的傷心事。”
“沒事,沒事,我早已經從陰影裏走了出來,三年前,抗日支隊把我從猴山救了出來,我從猴子變成了人,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大家正在著,杠子趕到了,郭大四親自帶一個班的士兵送到了草橋,郭大四聽劉連長過,杠子雖然飛鏢打得極好,但是,沒有武功自衛,杠子單獨行動時,必須有人保護,否則有危險,
聽郭大四要帶人送他,杠子連忙推辭:“不用了,我現在會保護自己的,”
郭大四:“不行,從我這兒走了,我就有責任把你安全送到目的地。”
在郭大四的堅持下,杠子隻好同意郭大四的意見,
郭大四把杠子安全送到草橋後,就帶著士兵回去了。
高升,魏得時,魏加錫一起趕到了草橋。他們就決定向省城出。
就魏得時司令的安全問題,他們仔細交換了意見。作了細致的安排,就出了,
魏得時走後不久,接管草橋維持會的隊長派人來報告:“維持會的人,已經係數控製,隻有一個財糧助理不見蹤影。”
連長連忙派人叫來山:“維持會的財糧助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呀,名叫許三黑,本身就是一個惡霸,在維持會裏,他是一個鐵杆漢奸,實際上,他在維持會的權力比會長還要大,掌握財糧大權,一不二。”
“這麼來,這個許三黑,極有可能把草橋已經失手的事,向鬼子報告去了?”連長。
“有可能向鬼子報告,也有不報告的可能?”山。
“請隊長詳細一下,怎麼會不向鬼子報告呢?”連長沒有聽明白山的話,
“他的老婆兒女,全部搬到省城了,有可能是跑回省城的家裏去了。”山。
連長點點頭,這種可能不是沒有,都是估計,但願他沒有向鬼子報告草橋的情況,
“山,距離這裏最近的鬼子有多遠?”連長問山
“向西三十多裏,有個於各莊,是個大鎮,人口近一萬,哪裏有鬼子二百多人,不到三百人,為的軍官是一個少佐,名叫板二,皇協軍也有幾百人吧,具體我不太清楚。”
知道這些就足夠了如果敵人進攻草橋,行軍時間需要三個時,一個營就趕到了,二百多個鬼子不足以懼,一個營應該也在三個時後趕到。這樣就不擔心鬼子進攻了,
為了確保草橋安全,連長立即命令:“暗哨向西放出二裏。有情況立即向我彙報。”
並且命令所有部隊進入臨戰狀態,
草橋維持會那個財糧助理許三黑,確實是一個死心塌地的狗漢奸,在夜裏就聽到了槍聲,自己就穿衣起床來到炮樓附近觀看,知道炮樓不保,本想連夜去於各莊想鬼子報告,但是在黑夜裏又不敢走夜路,隻好又回到家中,
這個許三黑把家眷送到省城其實又兩個目的,一是保證家人的安全,二是為與一個你確定寡婦廝混提供便利,如果女人在家隻能偷偷摸摸,女人一走,就可以大明大白地把寡婦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