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府後院,淩花花正用心且用力剝著某人要吃的橘子,恨恨的表情已成功讓個個下人退避三尺之外。
而某欠收拾的家夥正愜意的坐在一棵大樹上,腳丫晃啊晃晃過某人的頭頂。
“花花妹妹,可要剝快點,我可等得慌~”淩狂不怕死的男低音悠悠的繞到淩花花的耳邊。
這可是你自找的,不作死就不會死,既然你準備作死那我就送你一程,淩花花假裝聽不到沒發覺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轉移了陣地。
“撲通”一聲,濺起讓某人心滿意足的的水花。
淩花花默默忍著笑,看著淩狂撲騰撲騰鬧起的水花,心裏樂開了花,哼,死騷包,誰讓你奴役我,這是代價!
沉下水的淩狂隻有一個念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與此同時,二王爺府,朔玉揚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房的雕花木椅上,聽著下屬的彙報。
“王爺,翻了整個朔遼城,沒找到這個男子,隻怕是個官家的,屬下不敢打草驚蛇,所以沒進那些府邸搜查。”
官家的?這事倒是有趣起來了,想我參加了那麼多年的宮中宴席以及一些達官貴人慶賀的酒席卻從沒見過這個男子,若說是官家,還真的不太相信,也不好到手弄明白自己心裏那種奇怪的感覺。
十年了,一別十年,對那個人,音容相貌,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還印象深刻,在記憶中,隻有對那個人,才會有這般,類似心動的感覺。
“王爺,還有件事…”莫寒頓了頓,看了看朔玉揚的臉色。
滿臉的深思與懷念,想必是又記起了守約姑娘,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妙人兒,可惜隻是個感情騙子。
隻是那麼靈動俏麗的姑娘,怕是很難忘懷,王爺當初實在太年輕,一不小心就丟了魂,失了心,打擊過後便沒了對女人的信心,此後接男人進府,卻也沒見得多喜歡,唯獨特別的水主子,也隻見兄弟情誼,倒不像是所謂愛情,這樣的王爺,雖外人皆傳他有斷袖之好,可他自己,是否清楚他真正的性向呢?
朔玉揚發現了莫寒細細打量的眼光,一記眼刀飛過,警告意味十足。
“說。”隻是一瞬間,朔玉揚就回到了那個嚴肅刻板的二王爺。
莫寒想了想道:“這事王爺你應該也清楚的,皇上他…”
聽到皇上,朔玉揚心中一閃過一絲了然,揚了揚手,道了聲退下。
皇兄真是執著,這麼多年了非要給我找個王妃,即便沒有又怎麼樣,皇家的人,少一個就是少個禍害,當初那麼多兄弟,還不是死的死,逃的逃,隻剩下自個和皇兄了。
哎,該來的總要來,看了得要一個了結了。
皇宮。
“玉揚,你來得好,我命人找來了各大臣家未出閣的小姐畫像,你來一起看看”朔玉清看著來的不緊不慌的麻煩弟弟,麵帶微笑。
天知道他有多操心這個麻煩兼可憐弟弟的婚事,知道他受過委屈與欺騙,所以格外的縱容他,哪怕他一個又一個的往府裏抬男人,他也視而不見,可這人生大事,他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著也要好好擔心謀劃一下,畢竟長兄如父,他隻有這麼一個親弟弟,還為他付出了那麼多,該做的他都要做到,直到目的達成。
朔玉清的嗓音低沉有力,帶著些男性特有的魅力,曾一度是朔玉揚模仿的對象,隻是從未成功,因他聲調過高,學起來不但不像反而不陰不陽,不過他自身的嗓音也很好,清越幹脆。
“怎麼?皇上又要招妃子了?”朔玉揚打趣道,也不點破這個操心哥哥。
朔玉清臉立馬失了笑,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暗怨這個麻煩弟弟不好好說正事還打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