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裏?”溫霞探起身體,卻感覺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我出去轉轉。”韓真打開房門,回頭說道:“我說過我會給錢了,跑不掉的。”
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了,溫霞看了看仍在床角的單肩背包,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跑了就跑了吧,哪有不跑的呢……”
“先生,再來啊!”韓真走出旅館門口,對站在門口攬客的女人理都沒理,徑直向小街街口走去,夜風帶著一絲涼意吹在臉上讓人感覺非常舒服,不過這時的韓真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他從衣兜裏掏出一根黑色皮筋,一邊把過肩長發紮在腦後一邊穿過了馬路,很快向名叫友誼廣場的停車場走去。
晚上七八點鍾的購物大廈還沒關門,停車場上也停滿了各式各樣的汽車,在這晚夏的季節裏雖然天氣會越來越冷,但人們還是習慣在夜晚出來或者散步或者逛街,在這個物欲橫流充滿yu望的都市裏,即使到了嚴冬,恐怕也無法消減人們享受夜生活的一絲熱情吧。
一個身穿黑色汗衫的小夥子站在一輛高級轎車旁邊,手裏抓著一大把一元五元的零錢,正在將一張兩元的鈔票塞進去,韓真從那個小夥子身邊經過的時候看了他一眼,然後拐了一個彎,從兩輛車中間的縫隙穿插過去,剛好來到一個禿頭男人的背後。
禿頭男人似乎也察覺到有人來到了自己身後,他轉過身來,卻隻看到一隻手指,下一刻突然眼前一黑,一股強烈的疼痛從左眼傳來,勉強睜開右眼的時候,整個世界仿佛被蒙上了一層紅布,再用手一抹,黏糊湖的全是鮮血。
“操!”禿頭男人倒也頑強,大吼一聲的同時身體急速向後退去,然而雙手突然被拉了起來,隻聽“哢嚓”一聲,對方已經狠狠一腳蹬在了他的膝蓋上麵,大腿和小腿立刻構成一個奇怪的角度,他的關節已經被徹底折斷了。
“啊!!!”禿頭男人再也忍不住這撕心裂肺的疼痛,大聲喊叫起來,很快不遠處那個身穿黑色汗衫的小夥子跑了過來,看著滿臉是血的禿頭男人,再看看站在禿頭男人對麵滿手是血的韓真,竟然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動也不敢動了。
因為正當夜晚,又是在停車場的中心位置,雖然禿頭男人的喊叫引起了許多行人的注意,卻並沒有多少人看的真切,不過還是很快就有兩個人從停車場不同的角落跑到這邊來,看到當下的狀況,立刻一前一後把韓真夾在了中間。
“操******,你是誰!?”禿頭男人一手捂眼一手扶腿,坐在地上疼的都快要昏過去了,卻還是不忘對趕過來的夥伴下達了命令:“給我上,弄死他!”
在禿頭男人還沒有發話之前,一個身穿迷彩服上衣的年輕人已經從腰裏掏出一把尺餘長的砍刀,一聲不吭的向韓真撲了過來,韓真側身閃過,反手抓住年輕人持刀的手腕,另一隻手已經卡在了年輕人的脖子上,然後抓住對方手腕的胳膊反擰過來,鬆開年輕人脖子的手立刻從他手中把砍刀給奪了下來。
年輕人翻身打算掙脫韓真的鉗製,突然大腿上一涼,一股濕乎乎的液體順著褲管淌了下來,當他看清楚的時候,韓真已經把砍刀紮透了他的大腿,並直接將砍刀插進了地上的石磚縫隙裏麵去了。
突然韓真的身體向後倒了過去,原來另外一個穿著牛仔褲的男人用一條鐵鏈繞在了韓真的脖子上麵,把他拉倒在地並拖向了身後,一邊拖一邊衝仍然坐在地上發愣的穿黑色汗衫的小夥子大聲吼道:“溫強!幫忙!”
沒等叫做溫強的小夥子回過神來,使用鐵鏈的家夥已經靠在了背後一輛車上,無法繼續向後退了,韓真兩手拉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鐵鏈,雙腳猛地抬了起來,整個脊背都幾乎離開了地麵,用腳夾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後奮力一甩,把用鐵鏈的男人摔倒在地,然後立刻爬起來用對方的鐵鏈套在對方的脖子上,因為手上沾滿鮮血有些打滑,韓真幹脆將鐵鏈在自己胳膊上繞了一圈,然後雙手向外用力拉扯,很快對方翻起了白眼,兩腿蹬了一蹬,不再動彈了。
“殺,殺人啦!”溫強剛剛喊了一句,就被仍在自己身上沾滿鮮血的鐵鏈給嚇得再也不敢出聲了,看著站在自己麵前臉孔猙獰如同死神的韓真,溫強的身體竟然不自覺的抽搐起來。
韓真看了看捂住腿上傷口不住呻吟的年輕人,和已經倒在地上徹底昏死過去的禿頭男人,回頭對溫強冷冷的說道:“送他們去醫院,否則就真的死人了。”
韓真走過溫強麵前,發現他屁股底下已經濕了一片,稍稍俯下身體,一邊在溫強的汗衫上擦了擦滿是鮮血的雙手,一邊用挑釁似的口吻說道:“對了,我就住在你姐姐工作的旅館裏麵,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說完韓真離開溫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停車場,向馬路對麵走去了。
“回來了啊。”站在旅館門口拉客的溫霞看到韓真走上前來,一邊向馬路對麵張望一邊說道:“對麵怎麼那麼吵,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韓真也回頭看了看說道:“我到旁邊公園轉了一圈,可能是有人打架吧。”
旁邊站著的一個徐娘半老的妓女不管溫霞眼中閃過的一絲焦慮和擔心,毫無眼裏價的捅了捅溫霞說道:“啥時候釣了這麼俊的凱子啊,咱感情可好,讓姐姐也嚐嚐唄。”
“去你娘的,逼又癢了是不是?”
“你個*,吃剩下的也不肯分一點給姐姐。”
韓真沒有在意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中年妓女,衝兩個大呼小叫的兩個人笑了笑,進入旅館後直接向樓梯口走了過去,在身後立刻響起的一陣放肆的大笑聲中,很快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處。
韓真在三樓拐角處的衛生間裏洗了洗仍然殘留少數血跡的雙手,抹了一把臉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或許是因為晚上生意比較好的緣故,溫霞並沒有跟著上來,韓真關上房門,也不插上插銷,把衣服脫了個精光,躺在床上很快就呼呼大睡起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了,屋裏的日光燈也被拉亮,韓真醒了過來,不緊不慢的從床上坐起來,隻見溫霞被推dao在床前,臉上又紅又腫,額頭也被磕破了一塊,一綹鮮血順著鼻梁流過她滿是惶恐的臉龐。
一個稍微有些發福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看了韓真一眼,不聲不響的在床的另一邊坐了下來,很快又有七八個膀大腰圓的大漢衝進了狹小的房間,在趴倒在地的溫霞旁邊站了一溜,其中一個一眼看到床頭的背包,奪在手裏,翻轉過來一陣亂抖,除了一架望遠鏡一副眼鏡,還有其他口香糖紙巾一類零散雜物外,什麼都倒不出來了,這時門外走廊上仍然不斷響起陣陣的腳步聲,看來還有不少人,隻是房間裏麵已經塞的滿滿當當,再也擠不進一個人來了。
“年輕人,夠猛的啊。”中年人眯著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韓真,在他****的胯下不自禁的停留了一會,最後笑眯眯的說道:“兄弟貴姓?”
“免貴姓韓。”韓真也微微笑了笑,樣子就好像一個少不更事的大男孩:“韓真,真誠的真。”
“是嗎。”中年人似乎沒料到這個能做自己兒子的小家夥會是這麼一種態度,愣了一下之後隨即問道:“不知道劉禿子怎麼招惹了你,讓你恨的打斷了他一條腿,挖了他一隻眼啊?”
“劉禿子?”韓真微微歪著腦袋,目不轉睛的看著中年人說道:“我不認識。”
“到了這個地步,還裝什麼傻呀。”中年人看了一眼站在對麵的幾個蠢蠢欲動的手下,似乎是在製止他們在搞清楚狀況之前動手:“就是在停車場上收停車費那個啊,禿頭,記起來了嗎?”
“彥哥,彥哥!”看著兩個笑眯眯的對談著的兩人,溫霞突然匍匐著向中年人這邊挪了兩下,雙手伏在他的膝蓋上麵,驚懼而又惶恐的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人,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彥哥,你饒了我,繞了溫強吧,求求你,求求……”
中年人看著韓真,手臂猛的一揮,一個巴掌打在溫霞的臉上,溫霞整個人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似乎再也沒有力氣撐起身體,就那樣伏在地上細聲抽泣起來了。
看著眼睫毛抖都沒抖一下的韓真,中年人微笑著說道:“就是這個女人的弟弟跟著的老大,給我看場子的劉禿子啊,這下想起來了嗎?”
“哦,我想起來了。”韓真語調平靜的說道:“是我幹的,我隻是想在彥哥這裏謀份差事罷了,沒別的意思。”
“謀份差事?”這個回答明顯也出乎所謂彥哥的意料,如果對方回答說跟劉禿子有仇或者幹脆是別的什麼人派來砸他場子的回答都可以理解,但如果是來拜山,有這種近乎瘋狂的方式麼:“小兄弟,玩笑可不是這麼開的。”
“沒辦法,一個蘿卜一個坑,彥哥手下人才濟濟的,想給彥哥打工,那就隻能先拔一顆溏心蘿卜出來了……”韓真說話的同時,彥哥朝旁邊一個打手伸出手來,對方立刻把手裏握著的一把砍刀翻轉過來,遞到了彥哥手中。
“溏心蘿卜?嗬嗬,你還真會開玩笑。”彥哥說著把砍刀伸到韓真胯下,用刀背把韓真那話兒挑了起來,這時那幾個打手也不禁發出一陣低沉的嘖嘖聲,即使在疲軟狀態都要比自己昂首挺胸的時候來的粗大的多,真要翹起來還不知道有多嚇人呢:“你可知道,劉禿子這根溏心蘿卜是我什麼人嗎?”
“不知道。”韓真老實巴交的微微搖了搖頭,在這種狀況下卻也還是一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有持無恐還是已經嚇傻了。
彥哥身體向韓真這邊湊了湊了,手中的砍刀也漸漸翻轉過來,眼看著開刃的一側就要割在了韓真的命根子上麵了:“那是我拜把子弟兄呀,現在知道了吧。”
韓真也感覺到了下身麵臨的危急狀況,但還是一幅不緊不慢的神情,聽到彥哥這麼說,甚至牽起嘴角笑了一笑,繼而說道:“彥哥這話說的,出來做事,可不都是拜把弟兄麼……”
所有人包括勉力坐起身體的溫霞全都以為這下韓真的小弟弟絕對保不住了,而彥哥手中的砍刀也確實已經翻轉過來,刀刃輕輕托在韓真小弟弟的下麵,隻要他的手臂一抽一揮,韓真立刻就要血濺當場,而就在所有人都微微抬起手來準備擋住飛濺而來的鮮血時,韓真繼續說道:“不知道劉禿子一個月能交到你手裏多少錢呢?”
這話又是把所有人都給問愣了,彥哥也是一呆,隨即臉上第一次露出一副凶相來:“你問這個幹嘛,你到底是什麼人?小子,不怕死的我見的可不少,別想蒙我啊!”
韓真看著彥哥那張突然變色的臉,慢慢伸出了另一邊的手掌,五指張開緩緩舉到自己和彥哥之間,好像在說自己晚飯吃的是米飯一般輕鬆的說道:“這個數,彥哥,把友誼廣場的停車場交給我,每個月我給您上這個數的孝敬。”
在周圍一陣低啞的笑聲當中,彥哥本來惡狠狠的麵孔逐漸緩和下來,最終又變回笑眯眯的神情:“又在開玩笑了,劉禿子每個月也才上兩萬,你上五萬,腦子壞了嗎?別他媽耍我!”
說到最後一句,彥哥的臉又黑了下來,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恐怖猙獰了,而周圍的笑聲也立刻消失,打手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的樣子,而韓真也感覺到了緊貼下體那冰涼的刀刃慢慢滑動起來,一絲輕微的痛楚也立刻傳到了腦中。
“彥哥不信,我也沒辦法。”韓真放下張開五指的手掌,身體看上去倒是放鬆了下來,目光轉向了仍然趴坐在地上的溫霞,好像隻等著彥哥下手一般,而彥哥緊盯著韓真的麵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手中的砍刀也向下一沉一收,從韓真胯下抽了出來。
“好,我讓你幹一個月,別想跑哦,我會讓人看著你的。”彥哥笑嘻嘻的站起身來,走向門外的同時回頭說道:“這家旅館也是我的,你可以住在這裏,記住,別把我當傻瓜,否則一定會後悔的!”
其他打手隨著彥哥從狹窄的房間內魚貫而出,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很快彥哥和他的手下全部下樓去了,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隻剩下仍然坐在地上的溫霞有些淩亂的呼吸聲。
韓真從地上撿起一包紙巾,從裏麵抽出一張來遞到溫霞的麵前,她額頭上的傷口仍然不斷有鮮血流出來,而溫霞呆了一呆,抬手把韓真的手打到了一邊,有些歇斯底裏的喊叫起來:“你滾,你給我滾!你這個王八蛋,他們還以為溫強和我都是和你一夥的,溫強差點讓他們打死,你害死我們啦……”
溫霞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腳下突然踢到了被打手從背包裏麵翻弄到地上的望遠鏡,她低頭看了看那堆雜物,又拾起背包翻了一通,隨即喊道:“你根本就一分錢沒有,你這個騙子,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這狗娘養的混蛋!”
說著溫霞竟然有些控製不住的向坐在床上的韓真撲去,留著長長的指甲的雙手也向韓真抓了過來,韓真冷不防抬手一揮,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溫霞臉上,溫霞經不住這猛烈的一擊,身體撲倒在床上,而頭發立刻又被韓真抓住,整個上半身都被他給揪了起來,同時一絲鮮血也從溫霞的嘴角滲了出來。
“你剛才聽到了,我現在是給你的老大做事,最好對我客氣一點!”韓真的麵孔似乎扭曲了一般,在溫霞的眼中呈現出一副極度殘忍和凶惡的樣子,跟彥哥比較起來,則更多了一種冰冷的味道,好像麵前這個男人身體裏流淌的並不是滾燙的鮮血而是寒冷的冰水一樣。
韓真放開手,溫霞的頭磕在床上,而後又被韓真把身體整個翻轉過來,這時的韓真已經恢複到了原本陽光俊美的樣子,可溫霞仍然用一種極度恐懼的目光看著他,這目光似乎是燒痛了韓真一般,他輕柔的伸手擦去溫霞嘴角的鮮血,仿佛怕弄通溫霞似的輕輕觸摸著對方有些紅腫的臉龐,低下身去將自己的臉孔貼在溫霞的唇邊,以無比輕柔的聲音說道:“放心,我會保護你的,我說過我會給錢的,我說過不會跑掉的,相信我吧,小霞……”
聽著耳邊這如夢似幻的低語,感受著對方身體上傳遞過來的陣陣暖意,不知是出於對完全無法把握的男人的恐懼還是對與這個明顯與眾不同的男人的信任,溫霞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她伸出雙手,環繞在韓真的脖子上,有些控製不住的失聲痛哭起來。
韓真稍微抬起身體,用自己的嘴堵在了溫霞的唇上,而雙手也毫不客氣的扯去溫霞身上本來就非常單薄的衣服,將她的一條腿抬了起來,隨著溫霞的一聲低呼,順著她完全敞開的股間猛地向前挺進,滑入溫霞濕暖的身體中去的瞬間,韓真臉上又露出了一絲充滿快感的微笑,迷人而又殘忍,寒冷而又幟烈的微笑。
“真哥,你太了不起了,我都聽我姐說了,你當時不害怕嗎?”溫強的腦袋腫的跟豬頭一樣,屁股也因為幾乎被打爛而隻能趴在床上,可言語之間仍然掩飾不住他對韓真的崇拜和衷心的讚歎。
“怎麼不害怕呀,怕的要死呢。”韓真坐在溫強床頭的一張椅子上麵,手裏拋著一枚一元硬幣,不時發出一陣叮當的脆響聲。
“那真哥我們什麼時候去場子幹活,是不是我傷還不好耽誤了你啊,我沒問題的,你看,我能起床!”溫強梗著脖子在床上撐起半個身體,但已經疼的渾身開始冒虛汗了。
“得了得了,躺下吧。”韓真在溫強背上拍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壓的還是疼的,溫強一下子又趴了下去:“不過你老大被我廢了你還跟著我,不怕被其他弟兄看不起嗎?”
溫強急急忙忙又一臉認真的說道:“那,那哪能,真哥這麼神勇,連彥哥都不得不佩服呢!”
韓真笑了笑,他當然知道溫強不會留戀劉禿子,僅是他昨天觀察的一個下午,劉禿子就打了溫強不下六次,雖然每次溫強都笑著跑開了,但劉禿子下手之重可不像跟親近弟兄開玩笑的樣子,有一次似乎是因為溫強忘記向一輛車收錢,甚至被劉禿子一腳給踢翻在了地上,看著溫強現在一臉訕笑傻乎乎的樣子,看來這確實是自己第一個手下的最佳人選。
雖然溫強之所以倒黴有一大半緣於自己,可這種傻小子又怎麼會明白呢,就連他的姐姐現在不也是對自己一副死心塌地的樣子,想起溫霞,韓真不禁回想起幾乎沒有再次睡下的昨天晚上,雖然溫霞年紀才隻有二十一歲,卻因為多年的妓女生涯而練就了一身過硬的床上功夫,沒有其他女人的情況下,溫霞也確實是一個泄欲的最佳工具,雖然一切都在韓真早先的預料之中,不過能夠得到溫霞溫強兩姐弟,倒是一個意外之喜了。
“溫強,你跟劉禿子多久了?”雖然這麼問,不過韓真料想時間也不會太久。
“有,有半個多月吧,我來城裏找我姐也不到一個月,後來我姐就介紹我認識了劉禿子,就那麼先幹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