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香“啊······”地趕緊閉著眼睛,淩香以為她將看不到,使勁抓住哥哥,哭了起來。
淩彬扶著淩香回去,說:“回去吧!慢慢走,我扶你,等會我回家幫你洗洗。”在路上看到一塊紙巾,他趕緊弄濕,輕輕地除去了眼睛上了沙子。
“現在可以睜開眼睛嗎?”
“還有點澀澀的。”
“那別動,我幫你吹。”感覺到淩彬的手將淩香的眼皮拉開,一股壓力壓迫著眼睛,很快細小的沙子也隨眼淚出來了。淩香不可能永遠都是自己保護自己,哥哥的關心也是她極需要的一種家人的關心。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的重要性,那便是很嚴重的。
回到家裏媽媽,淩香隻有自己找樂子玩的份,這天她拿起棍子很開心的跑來跑去,揮來揮去,跑到床底下的時候,想要出去了得鑽出來,淩香把棍子拿出去撐在外麵,自己要把身子挪出去,可是不知怎的,牙齒撞到棍子上,出來的時候感覺到牙齒的不舒服,摸了摸,快要掉下了,還流著血,跑出去到天井下和媽媽說。誰知道牙齒就掉了,媽媽警告說:“以後不要在床底下玩,牙齒掉了,你去扔了它。”
淩香的痛覺神經不是很敏感,平時又大大咧咧的。這樣的態度讓從來不知道愛護自己的淩香以後都對自己毫無情感。傷了身體就等它自己好,或者認為沒有關係,她不知道世界上有保護和治療的概念。這個陳玉媽媽卻不懂得要她好好看身體,不要再弄傷,而把原因歸咎於下去床底下玩。她怎麼可以這麼無知的對待孩子們呢!是對淩彬,或是小小的淩純,或者是回到農村就感覺到媽媽的冷漠的敏感淩香。媽媽的概念就是大家各自生活著,媽媽負責統領,大家認為她是媽媽就是了。
回憶瞬間轉移到家裏的另一天,附近的男孩和他的媽媽來家裏聊天,陳玉從來沒有真正把眼光放在孩子身上。她坐在裏屋麵和這個來做客的女人講著什麼,兩個人都沒有看自己的孩子在做什麼。淩香見過這個男孩子幾次,畢竟住在同一個地帶,他的媽媽,她則沒見過。
男孩子說:“我們去裏屋吧,有好玩的事,我偷偷的告訴你。”
淩香看了看家裏,媽媽正在聊得很投入,在家裏是很安全的,肯定不是什麼事,說不定真的好玩。就帶著好奇心跟著男孩子到裏屋的門後,這個位置是兩個媽媽都看不到的。她偷偷地聽著他說著些什麼,關門,不能讓她們看到。
看著陳玉在聊天,媽媽還是沒有把視線放在淩香這裏,所以不會有事的,隻是一件好玩的事,就偷偷關了門。
男孩子說:“脫掉衣服,我們一起玩啊!。”
在這短短的時間裏麵,淩香真的脫了衣服,聽男孩子的話,找了一件可以覆蓋他們的衣物,開著風扇在裏麵吹,男孩子盡情地和她做著扭扭捏捏的動作,任男孩子擺布。還在懵懂期的淩香哪裏知道這是什麼禁忌,媽媽也沒說什麼。這隻是孩子們的親熱和摟抱,這就好像過家家的遊戲一樣,她被男孩子的話衝昏了頭腦。
淩香總感覺這男孩子怪怪的,為什麼要她關門,總有些疙瘩在心裏,直到媽媽大聲地問了聲:“你們在裏麵幹嘛呀?”淩香覺得應該出去跟媽媽說。
男孩子拉住她的手,安撫著她,偷偷地在耳邊說:“和你媽媽說,沒什麼,我們在玩遊戲。”
淩香照辦了。故作鎮定的說:“沒事阿!我們自己在玩呢!”
接著房間外麵沒有了媽媽的聲音,安靜了下來。男孩子說:“他們應該到臥鋪上去,還可以跟好玩。女孩躺著,男孩子跟他說了些什麼,兩個人成了一團,滾來滾去。
就是在短短不到一個鍾的時間內,房間裏到處是他們的影子,盡情遊戲之後,毫無激情的淩香終於等到了男孩說遊戲結束了。
”我們隻是在玩遊戲,穿好衣服啊!“兩人都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或許男孩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大人可以,他們也可以。其實這男孩也不到十歲,不知道從哪裏知道這些,依葫蘆畫瓢,卻不知道真正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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