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麵的ky,我覺得有可能是科研,更有可能是某個人的名字。這是英文縮寫?還是拚音縮寫?甚至有可能是代碼或者暗號,總之可能性太廣,不好推論。
所以我最後把重心落在鬼猴身上,那麼鬼猴究竟是什麼呢?鬼一樣的猴子,還是猴子一樣的鬼?這世界上有鬼嗎?一切的一切愈發的撲朔迷離。黑潭從字麵來看,可以理解為黑色的泥潭,或者黑色的水潭。最讓我在意的還是這個鬼猴,因為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關於它的任何事跡,我都不能確定它是否是一個生物。
正思考著,一陣微乎其微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若即若離,能感覺出腳步聲被故意放慢,但能聽得出似乎來的不止一人。
不好!估計他們回來了,事發突然,我快速的把房間燈關掉,我每進一間房間,就隻開那個房間的燈,廁所和客廳的燈,早在我進臥室的時候就關了,所以也不太擔心。
我現在出臥室定然會被發現,隻好藏在能夠隱蔽的衣櫃裏,衣服大部分已被拿出,騰出了一個很窄的空間。雖然裏麵的空間並不大,但剛好勉強能裝得下我,我卷著身子,盡量的往裏處靠攏。
玄關的大門被打開,腳步聲戛然而止,我控製著鼻息,盡量保持呼吸平穩,且不發出太大的聲響。密封的衣櫃空氣實在稀薄,加上樟腦丸刺鼻的熏味,頓然有些想吐。被惡劣的環境弄的頭暈眼花,我用力咬唇,想讓自己清醒些。
突然消失的腳步聲令我後脊發涼,門開了以後難道他們便沒有在動過?心跳聲打亂了沉寂,額頭上的冷汗正在往眼睛方向流去。
這幾個人自打開門後,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隱隱猜到應該是天海他們回來了。正當我好奇這幾人為何會憑空消失時,一陣強光照進陰暗的衣櫃裏,我的心猛然抽搐,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站著的三人。
光頭男睜著雙目死死的盯著我,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栗,他不在和初見那般平易近人,如今卻是一種可怖的表情,雙唇微合,眼瞳俯視,他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眼睛的焦點定在我身上,沒有轉移過。國字臉大叔的頰骨上下鼓動,抱臂胸前,一副怒態。
而那蕭蕭,她沉默不語,平靜的看著我,左手握著右臂似乎在想些什麼。
我們四人都沒有說話,我被一種莫名的恐懼給壓得有些難受,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怕他們,隻能說光是氣場我就已經敗了。
天海的一句話打破了房間內的沉靜,這句話也讓我抖了個機靈,不是因為他的話有多可怕,而是因為毫無防備,就突然發出聲音。當你聚精會神的在關注或者想著某樣事的時候,一個小小的驚擾就能把人嚇破膽。
“你為什麼會到這裏來?”他的發問有些陰沉,我反應過來覺得好笑,這不是你給的機會麼?怎麼反到問起我來了。
不過我也知道他的這種幫助可能是私人的,既然他要演戲,那我奉陪到底。調整了情緒,提高了分貝說道:“這是我家我憑什麼不能回來?”我從衣櫃裏鑽出,做著舒展筋骨的動作。
“那你看到了什麼?”他說話的語氣依舊冷若寒潭,沒有溫度。
我沒有說話,心想可能他們察覺到了什麼,但是就此承認,不知道他們會對我怎麼樣,可不說心裏悶的慌,因為我很想問清楚那上麵寫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均衡利弊後,我輕聲答道:“沒什麼,什麼都沒看到。”
天海聽完,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轉頭走向床邊,似乎在尋找什麼。當國字臉大叔拿起床上的一張白紙,我緊閉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拿著白紙,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被他看得心裏發毛。不過想著我硬是裝傻充愣,你們能怎麼樣?
“你看過了?”國字臉大叔悶聲問道。
“這是什麼?”我假裝好奇。
他把那張白紙交給天海,天海瞄了我一眼,隨後走向廁所,我奇怪他跑廁所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