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歡喜的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心中卻是道:“南宮大俠為國為民,出手又如此大方,怪不得尼姑庵裏的尼姑看到他都動了凡心,要跟他私奔了,不過看這尼姑是姿國色,跟他最是相稱。”
反正第二,臨安城又炸開了,除了南宮少遊大方,半夜賞了幾十兩金子給二,害得一個月來,沒有一間店鋪願意早關門的,倒是令臨安城長旺了一段時間,而南宮少遊半夜在尼姑庵把尼姑引誘得馬上還俗的事情,更是得無比旖旎,最後被書先生編成故事,在大街上了將近半個月。
最後冷依依挑了一套淡綠色的衣裙,換上了,十分的好看,隻是一個光頭有點奇怪,不過南宮少遊對這些是毫無介意的。
他跟冷依依離開了綢緞莊,南宮少遊道:“依依,你今晚先到淩府住一晚,明早上我們就要回山,今晚我還有事情要跟霏霏去做。”
“相公,你要做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冷依依道。
南宮少遊在她嘴上親吻了一口道:“不用,這是霏霏的父母之仇,我跟她去就可以了。”
冷依依聽了也不多,兩人一直到了淩家,南宮少遊在淩美雪房外輕聲道:“霏霏,美雪。”
二女正在聊,還沒睡覺,聽得南宮少遊的聲音,立刻出來了,看到冷依依,都十分高興。
南宮少遊也不多:“霏霏,你帶了長劍,跟我出去,美雪你招呼依依姐姐,每早上,一起回山。”
慕容霏霏立刻帶了倚劍,和南宮少遊一起出去,慕容霏霏道:“師兄,你是要去找趙盷嗎?”
“霏霏,我的事情從來都瞞不過你,的確,我是去找趙盷那子。”南宮少遊道。
慕容霏霏歎道:“你心裏就想著我,可我真不想殺他,殺了他會連累大宋百姓,特別是現在孟珙死了,如果皇帝也死了,蒙古人肯定會揮軍南下,到時候,大宋境內十分混亂,老百姓就慘了。”
“霏霏,你跟我去便是!”
聽了南宮少遊如此來,慕容霏霏也是不在話,立刻跟著他一路飛奔到了臨安皇宮,兩人此時的輕功要進皇宮簡直輕而易舉。
他們是第二次來了,慕容霏霏生性聰明,來過一次便認得路,兩人在裏麵行走竟然沒有迷路,突然看到幾位太監捧著一個個食物盤子向著一個地方走去,兩人立刻跟隨,這麼晚了,還要吃東西的,除了皇帝,是沒有人了。
果然,太監們到了禦書房,把東西拿進去後,便退了出來,南宮少遊和慕容霏霏走近一看,隻見裏麵有四人,竟然三人是認識的,一人自然是皇帝趙盷了,另外就是宰相李宗勉,還有宋慈,以及一位武將。
他們伏在窗外聽著,隻聽得趙盷道:“孟將軍不幸病故,實乃大宋之損失,今又收到呂文煥監軍奏折,邊疆眾將人心散渙,周涼投靠蒙古人,暗中勾結關常,張存,要跟蒙古人裏應外合,當下關常已經被捉拿,招供,相信張存還是很快被捉拿,大家如何處理好?”
“皇上,周涼乃微臣的學生,他為人秉正,我相信不會那樣做,那關常張存,也是義氣深重的血性漢子,豈會投降蒙古人。”李宗勉道。
“然則李大人是我弟弟呂文煥信口雌黃,汙蔑他們了?可這裏明明就有關常的招供狀,我甚至懷疑,孟將軍的死跟他們三人有關,不然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死了,那張存來報,是因為十年前中了一掌,真是荒謬!”原來話的是呂文煥的哥哥呂文德。
宋慈立刻道:“呂大人,李大人也並非呂監軍信口雌黃,隻是周涼,關常,張存這十幾年來在襄陽立下不少功勞,如果要反為什麼在水深火熱的時候不反,而到了如今太平是時候才反呢?”
“哈哈,那是因為有人存心汙蔑,想在襄陽建立威信,可惜本領不高,不能服眾,便要把軍中大將鏟除,來一個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趙盷抬頭一看,隻見門外走進來兩人,男人的劍眉長臉,右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女的一襲白色長裙,有如仙子下凡,他當然認得男的就是南宮少遊,女的就不認識。
“南宮少遊,你好大膽,皇宮重地豈容你放肆!”趙盷怒道。
呂文德立身為武將,自然要保護皇帝了,立刻可是在禦書房是不能到兵刃,隻好一拳打向南宮少遊,心想你一個書生有多少能耐。
南宮少遊聽得他弟弟竟然把關常著力,還寫了伏狀,自然是嚴刑逼供了,他一出手,立刻把呂文德雙臂的臼扭脫,點了他腳上穴道,呂文德立刻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