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少遊本來想,隻要用你們的嘴封著,我便一輩子不話也願意,可是他沒有出來,麵對兩位妻子出這樣的話,似乎十分無理。
看著她們手挽手的走進了淩美雪的房間,他也回到自己房間,在他心中還有一件事情,他在思前想後,沒有完成這個事情,他是覺得總有點遺憾,終於他決定了要把這事做了才回上。
於是他提了寒冰劍,走出房間,準備找慕容霏霏一起去,突然看到院子牆頭黃影一閃,有人跳下了圍牆。
他立刻飛身出去,看到一個黃色的背景,正往臨安城外走去,看身影竟然是一名窈窕的女子,他立刻喊道:“不知哪位女俠來到淩府,卻是進而不入?”
那身影突然微微一震,立刻站在原地,顯然十分激動,南宮少遊大駭,立刻飛身向前,站立在那女子身前。
那女子竟然是一名尼姑,臉容俏麗,隱約間帶一絲寒霜,腰間掛一柄青釭劍,那不是冷依依是誰。
南宮少遊大喜:“依依,你怎麼會在這?十年了,你知道我也找了你十年,一直有聽到你的消息,可是就是無緣見麵,你是在恨我嗎?”
“師兄,我是在夢中嗎?”冷依依冷霜一般的臉上帶有一絲的驚喜她顫聲道:“我怎麼會恨你呢,這十年我到處去找霏霏,我自己跟自己發誓,隻有找到她了,才還俗來見你,可每次經過淩家,總是想進去看看,希望看到你,今碰巧路過,想著那麼晚了,也沒到中秋,你怎麼會在這裏,可是跳上去看看也是好的,這裏曾經有你的足跡。”
南宮少遊看著冷依依俏麗而有孤單的臉,心中又憐又愛,這位女子便是被自己害了,為了自己竟然出家,孤零零的過了十年,而在這十年裏,還一直惦念著自己的事情,為自己尋找慕容霏霏,竟然癡情到,來看一看自己的足跡也是好的。
他伸出雙手要抱著冷依依,才發下她身上竟然是穿了尼姑袍,便不敢抱上去,冷依依卻是猛地撲到他懷裏,輕聲道:“師兄我隻是在做夢嗎?”
南宮少遊生性不羈,因為自己一點的固執而造成了十年的痛苦,此刻的他哪裏還去理會世俗,他緊緊抱著冷依依,低聲道:“依依,不知道當年在少室山下,我跟你拜堂的事情,你可還當是真的?”
“當然,我一直是把自己當成你的人,隻是沒有找到霏霏,我不敢去找你。”冷依依身體在他懷裏不斷的抖顫著,顯然十分激動。
南宮少遊也不管了,抬起她的俏臉,便吻上去,冷依依感覺自己如同在夢中一般,可是這感覺又十分的實在。
良久,南宮少遊道:“依依,你現在便還俗吧,霏霏已經找到了,就在淩家。”
“師兄,你什麼我都聽你的,我這邊還俗,從此叫回冷依依。”冷依依幸福道。
“不單隻是要叫回冷依依,還是南宮夫人!”南宮少遊輕笑道。
“傻瓜,我一早就是南宮夫人了,你不是在十年前已經跟我拜堂了嗎?”冷依依輕聲道。
南宮少遊大喜,拉著冷依依的手,往臨安大街跑去,冷依依也不管,反正他要帶自己去哪裏,她便去哪裏。
隻見南宮少遊跑到意見綢緞店,大力的拍打著門,二揉著眼睛把門打開,正要罵人,南宮少遊已經從懷裏拿出一錠金子,塞到他手裏道:“大哥這錠金子是你的,我帶夫人來挑選一件衣服,不知有沒有現成的?”
二手裏拿著金子,如墮雲霧,看到一位公子拖著一位尼姑尼姑是他的親自,奇怪到無以複加,可是人家有錢打賞,又有什麼所謂呢。
他立刻把燈都點著了,賠笑道:“公子爺,我們這裏剛好有些樣板,不過也是做工十分精致的,請這位姑娘挑選吧。”
“是夫人,不是姑娘!”南宮少遊重申道。
那二突然道:“你是不是義守襄陽的南宮大俠?”
“你認得我?”南宮少遊笑道。
“當然,南宮大俠在東坡樓打賞二,讓他在城西開了東坡樓的事情轟動全城,當日我替老板送綢緞給員外,剛好看到了,你不知道,這些日子,凡是酒樓的夥計都沒心情做工,都盼望可以看到你,好好的伺候,嘿,今我的東家才笑我,是不會有那樣的福氣,你不會到綢緞莊,想不到竟然真的來了。”
南宮少遊大喜道:“如果今晚我娘子可以挑到合心意的衣裙,我身上帶了多少銀子,全部是你的,至於夠不夠看個綢緞莊我不敢。”
“相公,我身上也有銀子,全部都給他吧。”冷依依一聲相公,喊得自己臉紅耳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