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傭人不假思索的點頭。
“我哥他怎麼可能幫那個賤女人!我哥……不對,你說我哥今天在家?”司空長櫻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忽然問道。
“是的,少爺天還沒黑就回來了。”
司空長櫻忽然笑了,笑容有些得意就連腳上的扭傷都不那麼疼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安白那個蠢女人居然還敢回來,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我哥不整死她。扶我去我哥的房間。”
今天不隻是司空長庭和安白的結婚紀念日,要知道兩年前的幾天,可是發生過一件驚天的大事。
司空長櫻雖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安白淒慘的下場,也知道司空長庭的忌諱,不能破壞他的好事,特意掐準了時間等的天都快亮了才過去。
剛一到地方,就看到安白裹著一張薄毯從房間裏狼狽的逃出來。
目光觸及到安白暴漏在外的肩膀時,就連司空長櫻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青紫色的紅痕密密麻麻的印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就像是剛被人虐待完一樣,但是司空長櫻還沒蠢到真的以為她大哥會動手打人。
安白眼睛紅的充血,即將滑落的眼淚被她給逼了回去,目光對上趕來看她笑話的司空長櫻,安白無心顧及,隻覺得很累,靜靜的裹著身上的毯子饒過她。
“你給我站住!”司空長櫻出聲,看到安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扶著小傭人一瘸一拐的追上攔住她的去路.
“我讓你站住,你聾了”司空長櫻話語尖酸。
“有事?”安白微微側頭擋住臉,沙啞的嗓音像是喉嚨被撕裂一樣。
司空長櫻微微愣了一下,立刻又換上刻薄的麵孔:“安白,你手段夠高明的啊,明明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還來勾引我哥?你這種女人都沒有臉皮的嗎?”
一年前的今天,司空長庭冒著大雨把她丟在野墳地裏,一年後的今天,又是這樣一頓羞辱。
安白自然沒有忘,也從來不敢忘。但這一切都沒有必要和眼前這個局外人解釋。
“你要是覺得羞辱我會讓你很有快感,那你繼續。”
安白心中冷笑,徑直朝前走。
在這個所謂的家裏,從來沒有一個人把她當做家人,就連名義上最親密的丈夫也對她棄之如履,嗬嗬,最冷漠的人情,也不過如此。
身為司空家唯一的女兒,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司空長櫻什麼時候被這麼對待過,以前的安白麵對她可是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你別得意的太早,提醒你一句別忘了事後藥,免得到時候把不知道在哪弄來的野種領上司空家的門,到時候丟的就不止你安白一個人的臉了。”司空長櫻語氣刻薄,戳著她心底最柔軟的傷。
走在前麵的安白默默的笑了,心中一陣酸楚,放在薄毯下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平坦的小腹。有時候她真的一個衝動很想告訴司空長櫻,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她這輩子也不可能懷上司空長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