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拉下簾幕,幾許寒意染盡圓月的灼熱。曉尋披著一件外套,打碎夜的寧靜,站在窗前。實在是一夜難眠,輾轉反側,看著月下淒涼,如亂了浮雲,傾盡人間的淒楚。
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如今隻要一閉上眼睛,腦子裏晃著的就是那個叫做任毅峰的男人的身影。細想來,自己和他並無多少交集。(這對於常年在外行走遊曆的曾曉尋來說,這樣一點交集,的確算不得什麼。)這也就更添了些許的煩躁。
隱隱約約中聽到,是誰在月下輕吹簫?夢裏思華年,獨自坐在靠著敞開著窗子的藤椅上,注視路塵蹁躚,感受著萬籟俱靜,唯獨沒有了夢中的場景。
細想著白天的場景,暗暗揣測著,或許成紀凡真的和那個姑娘有過什麼難忘的交集也不一定。這樣想著,也不禁要發出幾聲悶笑來,看他那個樣子,估計是在人家姑娘那吃癟了,嗬嗬,真是難以想象竟能有姑娘讓成大少爺吃癟,肯定精彩!
這樣一直站著,也不知幾時天邊開始泛著白,才回到床上沉沉地睡去。直到····“曉尋,你不會還在睡吧?你有朋友來找啦!”成紀凡那個冤家,敲門也不知道輕點,隻“砰砰”砸得雷響,也不怕把門給砸破了!
“唉,成大少爺,你是想怎樣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吵死了!”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開門對著門口站著的人吼道。卻不想······
“嗬嗬····小懶貓,還沒睡醒嗎?”低沉含笑的嗓音從頭頂傳過來,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寵溺。
“咦,這聲音····啊!怎麼,怎麼是你?”女孩急急地抱住兩隻手臂,把外套披籠試圖掩蓋自己的阿狸可愛版睡衣。
看著女孩兒略帶驚慌的樣子,任毅峰實在是控製不住,“噗~”笑出了聲。
“唉,丫頭,叫你不要老是這麼迷糊,你老是改不了。人家來找你肯定是有事啊!怎麼總是外套都沒加好就來開門,會感冒不知道嗎?”成紀凡在一旁說著,一邊把曾曉尋推進去擋住“外人”欣賞的視線。
“哦~那還不是你這個冒失鬼,老是把我的門敲的震天響,我就是想穿也來不及啊!”女孩兒說著,非常自然地靠在成紀凡身上挪進屋裏。看到這一幕,任毅峰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又恢複了平時溫文爾雅的模樣跟著進了屋。
經過這樣一鬧,曉尋也一時睡意全無,便忙轉身對著任毅峰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不好意思啊!我昨天睡得太晚了,所以睡過了頭,讓你見笑了!”
“你不用在意,說起來應該是我不對才是,這麼早來打擾你。”
“沒有,你別這樣說,現在其實確實不早了,你說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嗎?”
“額,是這樣的,我想畫一幅人物山水相結合的國畫,沒有靈感,我覺得你之前講的一些東西很適合我的這幅畫,想再和你深入探討一下,所以才來找你的,沒想到你····”
“停停停····好的,我等會兒就去你的畫室吧,我先洗漱一下,你跟成紀凡先聊聊吧,他是建築工程師,或許你們能有話聊。”說著一把把兩個男人推了出去。
“額,丫頭,你快點,我可不願意一直陪著男人聊天,我····”
“唉,知道,知道,成大少爺,您先出去吧,哈!seeyoulater!”
“唉,唉,我還沒說完呢····誒!”
男人一臉無奈地看著這對活寶,歎一口氣說道:“我們走吧,成大少爺!”
看著曉尋尋做著鬼臉把門給關上,成紀凡一臉憂鬱的瞪了任毅峰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走吧,大畫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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