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紫鳳換上一身的也行勁裝,施展輕功,毫無聲息的進入了燕王府。當紫鳳來到大廳的時候,看到朱棣正在和三個人商量著什麼事情。紫鳳想等朱棣單獨的時候在現身,突然聽見屋子裏一個大喊一聲:“什麼人!”眼見寒光一閃,一個中年男子手持一柄金刀便砍了過來。這一刀來的極快,夾著著破空的聲音,發出震耳的嗡嗡聲。紫鳳大驚,什麼人的武功居然這麼高?還好紫鳳的輕功好,雙腳一蹬,身形急退數尺,躲過了這一刀。這一刀砍在屋頂瓦片之上,隻見瓦片飛濺,屋頂差點被看穿,好厲害的一道啊。那人眼見一刀看空,身法快到了極致,左掌在屋頂一撐,身體一橫,唰唰幾式地堂腿,隻取紫鳳下盤。這樣高超的腿法,紫鳳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可能接住,隻能再一次選擇閃躲,隻見她身形一拔,立刻騰空數尺之高,單手一甩,一團灰色塵霧向著這個人就飛撒了過來。“毒粉”,那個中年男子立刻警覺的捂住鼻子,但是當他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那不是什麼“毒粉”,根本就是屋頂上的一把灰塵,氣的七竅生煙。再轉身看的時候,紫鳳已經站在了地上,不過被兩個人擋住去路。
“什麼人?膽子不小,敢夜闖王府?”房間裏的朱棣說話了。
紫鳳解開擋在臉上的黑紗,對著朱棣行了一個禮:“王爺,是我,紫鳳。”再轉過身對著擋在前麵的一個男子,單膝跪下道:“徒兒拜見師傅。”
原來屋子裏跟朱棣在一起不是別人,正是北平天馬鏢局總鏢頭金百盛、徐州趙家莊莊主趙鎮東和洛陽金刀門門主洛東斐,剛才攻擊紫鳳的正是洛東斐。
趙鎮東一見到紫鳳,立刻想起自己三弟的仇,還有在客棧被幾個後輩逼退的事情,雙眼冒火,抬手就要出掌。
“趙莊主請住手,紫鳳是本王的人,還請趙莊主看在本王的麵子上,權且罷手,關係三莊主的事情,本王自會給你交代。”
“王爺,我趙家四兄弟向來一體,這幾個丫頭殺我三弟,這仇我趙某人不能不報。”
“趙莊主,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再說那日在驛站,是你有錯在先。再說,如果二莊主和三莊主武功過得去的話,幾個小丫頭能奈何的了他們嗎?”
這話正好戳在趙鎮東的痛初,平時的時候兄弟四個在徐州威風慣了,武功一事自己的三個弟弟還真是沒怎麼好好練。
“好吧,既然王爺開了金口,我趙鎮東也不是不識抬舉的人,這件事先放下,日後再說吧。告辭!”趙鎮東說著便離開了。
“那王爺,我們告辭了。”洛東斐和金百盛說道。
“想來王爺已經收到娘娘的飛鴿傳書了?”
“是耿炳文的是吧?耿炳文算是個名將了,有勇有謀。”
“王爺,紫鳳這次前來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王爺。”
“什麼好消息?”
“王爺可知道曹國公李景隆?”
“哼,那是個草包,不值一提。”
“不過王爺可知道李景隆也向但當這次出征的重任。”
“如果是李景隆當元帥的話,本王就不用這麼揪心了,耿炳文不好對付啊。”
“王爺有所不知,李景隆嫉耿炳文之能,想讓建文帝罷免耿炳文。李景隆跟建文帝私交很好,如果能拿出證據的話,耿炳文就一定會被罷免。王爺,紫鳳這次來之前在耿炳文的家裏偷了不少他的信件出來,我們是不是可以用點反間計?”
“恩。”朱棣似乎非常滿意紫鳳的計策,“紫鳳這個主意不錯。”
連夜,朱棣找來北平城最好的裝裱匠,把耿炳文的信當中的字摳出來,拚接成一封私通自己的信,裝裱在一張紙上,這就成了耿炳文通敵的罪證。這還不夠,朱棣又寫了一封給耿炳文的信,但是卻沒寄給耿炳文,而是交給了紫鳳,兩封信的分量加上李景隆,應該足夠建文帝罷了耿炳文的職了。
耿炳文不愧是一代名將,紫鳳還在回京城的路上,耿炳文已經把部隊開進到了蘄州,前鋒更是到了通州。朱棣也知道對手厲害,加上軍隊數量上又占有絕對的優勢,於是命令部隊斃敵鋒芒,暫時不與耿炳文接觸,之派出小股部隊騷擾耿炳文的大軍,延緩耿炳文行進的速度。
紫鳳一路馬不停蹄的回到京城,直接找到李景隆,極力慫恿李景隆直接去找皇上高發耿炳文。李景隆看到紫鳳帶回來的兩封信,心裏那個高興啊,好像自己現在就已經是三軍統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