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絕對獲救
墟淩腰間傷口血流不止,如果用力,血流更甚,退了幾步,看著南宮玉堂,驚慌道:“南宮玉堂,你傷害同門,你,我們還是到掌門師兄麵前去說罷!”
南宮玉堂收起劍勢,見誤傷師兄,心中也是一片驚慌,淡淡道:“墟淩師兄,你還是先回蒼宇吧,這裏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便可!”
墟淩捂著傷口,冷笑一聲:“交給你來處理?那你豈不要放走秉風?”
南宮玉堂又好心勸解道:“蒼宇自古以斬妖除魔為己任,秉風秉風大奸大惡之人,上次冒犯蒼宇,也是事出有因,今日該罰的也罰了,就這樣算了吧!”
墟淩不屑,道:“算了?那我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眾人眉頭微微一皺,一直以來總感覺墟淩並不是為懲罰秉風而來的,眾人這種感覺在得知秉風身懷神力後更甚。墟淩解釋得越來越蒼白,眾人也越來越疑惑。濟夬真人知道心神之力的吞噬之密,自然可他是受到女媧之力侵蝕最深的人,此刻他重傷之身坐在椅子上,隻要稍微運轉靈力,便會覺得氣血翻騰,燥熱欲死,所以無奈,隻得把墟淩和秉風盯得死死的。錦瑤自然也知道心神之力的吞噬之密,本來她不願出手與紫蘇相抗的,可是見到紫蘇攜著秉風和菥蓂欲跑,意念飛速轉動,心道:“隻要我拿下了這個小姑娘,秉風便唾手可得!”這樣才出手的。
濟夬真人此刻又不能明向濟衍,濟觀等真人說明情況,朝著濟衍真人使了個眼神。濟衍真人當即會意,知道掌門師尊是叫他打敗南宮玉堂。可是正當濟衍真人要出手時,承武看到兩人的異常,意念一轉,搶先站了出來,粗聲粗氣地道:“今天這件事可不單單是蓬萊和蒼宇的,既然秉風對六界甚是威脅,那我禦山也不能袖手旁觀!”
南宮玉堂見來人氣度不凡,又自稱是禦山的,想必比是禦山的那位高人。加上往日對這些正道高人的聽聞,再一思量,便已猜到這人多半便是禦山承武。於是恭敬一禮,道:“晚輩聽聞禦山承武大俠修為卓絕,自愧不如,還請承武大俠做了順水人情,放了秉風!”
承武出手製止道:“你與墟孚墟淩二位真人是同輩,在我麵前不用自稱晚輩。剛才我見你與墟淩真人鬥法,修為不弱。這樣吧,隻要你留下秉風,你自可遠去,禦山今後絕不提今日你與魔教串通之事!”
南宮玉堂一怔,心中疑惑不解,為何眾人都扭著秉風不放啊。沉吟片刻,道:“秉風是在下的朋友,並非什麼大奸大惡之人,承武大俠又何必要在這些小事上麵糾結不放呢!”
別人越是爭奪秉風,承武越是覺得秉風詭異,心中念想絕對與他的心神之力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便道:“如果你執意要與妖魔為伍,那就怪不得我不念及正道之誼了。”說罷,祭起神火流芒,就欲朝南宮玉堂攻去。南宮玉堂自然知道這神火流芒的威力,當即不敢小覷,擺劍防禦。
錦瑤和紫蘇這邊鬥得不亦樂乎,錦瑤憑著瑤池玉令將紫蘇打得一愣一愣的,紫蘇此刻累得氣喘籲籲,心中暗自驚歎錦瑤不僅實力高強,高強她的令牌武器著實怪異非常,不是她能打得過的。若不是她也有紫芒刃在手,恐怕早已敗退,而錦瑤打敗她,其實也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眼看錦瑤雍容自若,紫蘇陣腳慌亂,而南宮玉堂與承武又要大打出手。其實此時這樣的情況早已超出了南宮玉堂的預想。他不知道魔界這邊會找秉風尋仇找到蓬萊來,自然就不知道蓬萊會想諸派求援,自然就不知道他們來救援秉風的現場還有禦山華嚴寺和瑤池的高人。南宮玉堂皺了皺眉頭,感覺情況不妙。可是正當他欲出手攻向承武之後,突然覺得心頭一悶,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氣道一般,我發呼吸。南宮玉堂本以為這是承武的什麼秘技,旋即朝著承武看去,可是他全身被不明事物定在,除了眼球能運動外,全身絲毫不能動彈。南宮玉堂看向承武,發現承武一臉驚異,好似也跟他的情況一樣,心頭駭然,看向承武身後的墟淩,淨輪和蓬萊諸位,發現情況也都一樣。
濟夬真人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眼珠軲轆看著四方,好不容易才從嘴裏嘰裏咕嚕地擠出些話來,道:“不知哪位高人駕臨蔽派,不慎榮幸,還請相見!”
紫蘇祭起紫芒刃一招向著錦瑤的頸項劈去,可是發現錦瑤紋絲不動,還眼神驚懼地看著自己。她以為有詐,立即停止了攻勢。眼看紫蘇利刃襲來,她突然既不能動,也不能呼吸,錦瑤額頭上冷汗都嚇出來了,眼看紫蘇收回招式,這才微微一緩,暗道:“這小丫頭到底給我施了什麼妖術,我怎麼被定住了!”
紫蘇疑惑地看著錦瑤,見她半天也不動彈一下,有些茫然,扭頭看了看其他人,發現都與錦瑤一般,定在原地,疑惑更深。
不知從哪裏,一道重力壓下來,眾人承受不了重力,紛紛跪倒在地,心頭又驚又懼。濟夬真人直接把坐的木椅壓壞,然後屈腿跪在原地。墟淩本來已經結痂的傷口,此時被這道不明重力一壓,傷口又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