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低調了!”他一副無辜的樣子。
“那媒體,還有那些企業老板,都是怎麽回事?”我怒聲問著。
“你不是說,讓我通知的嗎?死而複生,大新聞!”他笑了下。
我瞪了一眼,總是有理。
婚紗店老板娘推門走了進來,手裏拿著衣服,“哎呦,快點,快點吧!“
把婚紗向我手裏一放,“快去換!”
拿著衣服,向更衣室走去,換好,就走了出來。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有些忸怩,畢竟第一次穿上。
“怎麽這樣暴露啊?”符揚皺著眉頭,左右看著,又嚇向她,“老板娘,您不是把我選的衣服換了吧!”眼神犀利。
老板娘嚇的直退了兩步,“沒,沒有啊!就是,就是您預定的!”臉上諂笑著,“如果不滿意,我們這裏還帶著呢!”
符揚點了點頭,“那你挑一件,白色的,不露肩,下擺夠長,最好是遮蓋的!”
“好,好!”連應了兩聲,走了出去。
我責備的看著他,“這件不是很好嗎?”
沒想到他一翻白眼,不理我。
直到婚紗再一次到手,我左右看了看,換我皺眉頭,隻是款式實在是太保守了。
偏偏他又非常的開心。
無奈還得戴上一個麵紗。
真是,這個婚禮,我分明就是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神秘人物。
也好,還省得我覺得作了他的陪襯呢。
直到音樂響起,兩人沒有伴娘和伴郎,隻是相互牽著手走了出去。
燈壁輝煌,四周是玻璃環繞,外麵的一切喧囂盡收眼底,在前麵是兩個大型的酒塔,邊上放著兩瓶香擯。整體看上去,大氣而磅礴。
雖然音樂聲音夠大,但是仍舊還是掩蓋不過一個個的抽氣聲,和一副副驚呆的麵孔。
後麵的媒體開始大呼報道。
“觀眾朋友們,您現在收看的是特別報道,看到了嗎?我身後是一個隆重的婚禮,相信大家一定猜想不到這是誰的?因為一年半前,我們還報道說,他已經在一場車禍中去世!......不錯,現在正是他和他的新娘伍月小姐的婚禮!”
我和符揚麵嘲的笑了笑,看了看四周,老師,容姐,LILY,思遠......大家一一站在旁邊,臉上帶著祝福。
牧師站在前麵,誦著致辭。
兩個人按照一切程序,交換了戒指,喝了交杯酒,本來接下去的應是兩人對賓客的一些應酬。
“丫頭,老師真是為你開心!”他拉著我的手,象是父親一樣的說著。“那個小子,將來要是欺負你,就來找我!”
我眼中含著水氣,點了點。
而一旁的思遠拉著LILY的手,這次對我淡笑了下,我已經知道,他是真心的了。
這一刻,心理真的好暖。
隻是,一個人,武啟文拿著酒杯,在遠處的角落裏獨自喝著。
剛想過去,手臂被人拉著。
一轉頭,對上符揚的眼睛。
“老婆,入洞房!”
我一楞,周邊的人聽到後笑了起來,一起哄,真的把我抱起,走出了這個大廳,坐著車子,兩人竟是回到了家。
“那他們怎辦?”我疑惑的看著他。
“有人會應酬他們的!”把我抱起,進了屋子,直衝臥室的大床。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你的時間都給了他們,那我呢?“
我一楞,不是才有十分鍾的分開嗎?
“還有那個姓武的男人,最好,讓我下次別看到他!”有些咬牙切齒。
說著,雙手一撥,婚紗滑落了下來。
“我......”
他噓了一聲,“現在是洞房花燭之夜!”
我左右看了下,洞房花燭?哪裏有啊?明明還是白天呢!
還沒來得及笑出來。
嘴已經被堵住,爭不過的我,隻得無奈的接受。
兩個舌頭不短的糾纏,他的手指輕巧的打散早上盤好的頭發,紗帽被拋落在了地上。
雙手撫向前麵已經光裸的兩個突起,伴隨著手的滑動,舌頭經過頭發,耳垂,脖子,鎖骨,胸,小腹,從口腔中引起一陣陣的吟哦聲。
他坐了上來,很快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兩個人裸露相程。
他俯視的望著我,笑了笑,“要個孩子吧!”
我驚了下,晃了晃神,本想問一句,為什麽?終究還是沒有問,點了點頭。
或許是該要了!
他低下頭,再一次撅住我的嘴,雙手扶著我的臀部,慢慢的壓上我的身體,直到感受到我體下有了濕潤,終於一個貫穿,填補了體內的空虛。
雙腿纏繞著他的腰,一手摸著他的臉,一手抓著他的脊背,隨著他的搖擺而律動。
深刻體會他的柔軟和堅硬,他的溫柔和霸道。
兩人象是樹枝一樣,相互盤繞,象是水和魚一樣,相互共存。
直到痙攣,似乎火熱傳到了體內,孕育了新生命。
兩人粗喘著氣,他緊緊的抱著我,“不會再有人帶你走了!”
“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他問著我,手在我身上遊動。
可是我好累,好累,隻想睡覺,大腦一片混沌,隨口一答,“都行!”
“那好,就生兩個吧!”他賊賊的笑著,又開始了劇烈運動。
“......”
這就是我們的洞房,不斷的休息,不斷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