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元被問得啞然無語。
“川兒,伯父知道你現在的心情,知道你心裏麵不好過,但是你這樣煩躁的心情,這麼莽撞,怎麼將那些惡人繩之於法呀,難道僅僅是靠那身蠻力嗎?”關元說不過,又來一位苦口婆心的,“我們一並來籌劃一番,伯父一定讓那些惡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可是!”省長待宇文川像親生兒子,宇文川更加尊重省長像一位慈威並重的父親。對於他,他不敢再造次。
“難道你還不相信你的伯父嗎?”
“相信,……”
“相信我,就調整好你的心情,我們一起啟程做事情,行嗎?”
“哦!”
“你也好久都沒有睡過覺了,去睡一下吧,瞧瞧黑眼圈都出來了!”
“哦”
宇文川的氣勢一下子被省長不威爾怒的神采壓之下來,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睡覺。
總算是解決了一個麻煩,當然事情還不止於此,大麻煩是解決了,但是小麻煩還有呢!宇文川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瞌睡。大廳裏麵還有很多的人,其中還有一個核心人物:郭丫
“蕾蕾,乖女兒,你終於回來了,如果早一點回來該多好呀!”
“蕾兒,你回來,川兒他也就不用整天那麼失魂落魄了,有你給他支持,相信沒多久川兒他就能恢複到以前的狀態!”省長也慈祥的說道。
“爸……”
“對呀,對呀,淩蕾沒你呀,我兄弟真的快不行了。你這麼一回來呀,比什麼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都管用!”
“她……不是淩蕾!”看到他們都這麼期盼著淩蕾回來,蕭妮真的不想讓他們失望,但是事實是,她真的不曾承認她是淩蕾!
“什麼?”幾個人不知所措,怎麼可能不是,她的外貌是那麼的像。
“對,我不是淩蕾,我叫郭丫!”
幾個人更細致的看著,上下打量著。怎麼看怎麼像,怎麼看怎麼是。
“伯母您沒有生雙胞胎吧!”
“沒有,不,不是什麼郭丫,她就是我的寶貝女兒,蕾蕾!”
“嗯,我看著也像是淩蕾,特別是她的那雙眼睛,我最熟悉了,比一般人要清澈的多!”
“不,不是,她缺少了淩蕾的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就是淩蕾,我和她接觸的雖然不算多。但是我感覺她就是宇文川的淩蕾!”關元依然堅持著知己的意見。
“是嗎?”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蕭妮想插話,但是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郭丫也想插話,但是發現自己根本插不進去。
說了好長時間,終於話音漸少了。或者是說累了吧!關元在這裏好像是處在自己的家一樣,對每一樣東西的放置都輕車熟路,見大家都有些口渴了,便去給大家倒茶喝。
“我是爺爺撿來的,難道我真的就是他們所說的淩蕾嗎,看來原來的我真的像爺爺所說的那樣,生活在一個腥風血雨的家庭中呀!看他們的樣子都是那麼的和善,為什麼還會招來殺身之禍呢?我到底承不承認我曾經在一個充滿壁畫的大房子中見過那個宇文川;我到底應不應該告訴他們我就是爺爺撿來的,至今還不知道父母是誰的可憐的孩子;我到底是不是他們所說的淩蕾?”這時候的郭丫也沒有閑著,腦袋裏麵胡思亂想著,“不行,不要這樣,如果這樣我就會有個丈夫,他是那樣的頹廢,一點也不陽光;他是那麼莽撞,偏激,根本不是我想要的類型;還是那樣不修邊幅,好邋遢,他比躍差遠了。我和郭躍,我們是相愛的,永遠都不會分開!”
還有一個插不上嘴的人,便是蕭妮,她也沒有閑著。
“淩蕾姐姐真的回來了,那麼我在這裏就是多餘的了。真的到那個時候,我不會打擾到他們,我會離開的。我知道不一定要擁有,隻知道該如何去愛……”
“咦?你怎麼流淚了呀?”
“哦,我為伯父的不幸離世,而傷心!”
“來來喝些茶水吧,一會兒宇文川醒來了,我們還要談論為伯父申冤的事情呢!”
“哦,對了,宇文川現在需要做手術!是不是應該把他的安危問題先考慮一下?”
“什麼?”
“他怎麼了?”
“他腦袋裏麵長了個腫瘤,需要盡早做手術把腫瘤切除!”
“川兒,怎麼會變成這樣?”淩母褶皺的眼角,眼淚滴了下來。紅腫的眼皮隱隱作痛。她在慨歎著老天的不公平。
“是呀,他平時健健壯壯的,怎麼會?不可能的!”
“醫生說,可能是哪次腦部受傷,沒有治療徹底。以至於病毒入侵,或者可能是遺傳性的!現在腦癌的病因還沒有找到呢!”
“唉……我苦命的川兒呀!”淩母剛剛停止的哭泣聲,再次響起來了,“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