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我在誘拐你!”又將她壓回身上,嚴詞的改正她,看神情他確實很嚴肅,不過還是很好笑。
“你還要玩是嗎?”她心情極差根本笑不出來,這句話是她最後的壓抑!
“不是玩……”被她吼得眯起眼縮著耳朵,委委屈屈的為自己申辯。
“那好由我來玩!”
瘋了,她一定是氣瘋頭了!
不然,她躲他都來不及,怎麼會主動吻他,夾著怒氣推開壓在身上的他,甩開包裹的毛毯坐了起身後直接怒衝衝的吻上他。
她就想反正他賴定了,被強吻過太多次,她心裏很不平衡,她也要試試強吻到底哪裏好?怎麼那麼多人喜歡!
忽然的吻,辛洛反應跟她差不多,同樣愣了好大一會,被她笨拙又泄憤式的親吻,或者該說咬比較好,弄得有些痛他卻幸福的傻笑不停,雙手將她摟得更緊,接管她的主控,熟練的引領她開啟甜蜜的通道。
呼吸慢慢急促,當初的泄憤和示威變了質,她從那唇舌交纏的熱潮中找出理智,開始抗拒,她本意不是這樣的,不應該變成這樣的,他應該覺得自尊受損將她推開才對!
她有些怕了,更有些氣他為什麼不照她推斷的做!
“放……”才掙脫開唇,一個字也沒吐幹淨就被他吞進唇舌間。
他全身很熱,應該說很燙才對,緊貼在一身讓她全身一點點受到感染,流淌的血液內有了種陌生的電流穿過,她沒有經驗不代表她無知,他已經挑起了她隱藏於人性深處的天性——****。
然而,失去自製的恐慌沒有暴發,沒有預警的一秒前冷風輕輕的陰天,一秒不到傾盆大雨倒泄而下,十秒不要全身就被淋透像從水裏剛撈起來一樣。
這真是及時雨,冰冷的濕意讓她大腦冷靜下來,望著眼前很是投入對外界沒有感覺的家夥。越看越是氣憤!
是她強吻,當然,她說停就得停!
“啊哦……疼!”
可憐拔高的叫聲與天空白日響雷相和,辛洛捧著嘴,在雨中睜不太開眼,就更顯得委屈,他這應該算指控,“寶貝,你咬我!”
“沒錯,玩夠了,離我遠點!”她一副河母獅模樣,大有不服你咬我的氣勢,將礙眼的他推開,準備先進房躲雨再說。
“拖鞋濕了,我抱你寶貝!”他抓回她用濕透的毛毯將她包住,說什麼也要抱她進門。
“不需要,你滾開就是最好!”離室內五米不到,赤腳走回去又不會怎麼樣!
“不行啦,寒由腳底生!”他很固執,她抗拒得很火暴,又推又打,大雨當中兩人拉拉扯扯,平白浪費了時間淋在雨中,腳下省下的寒氣怕是多了幾倍淋進了膚骨。
“辛洛——”
“不行——”
拉拉扯扯,扭打過後,強力為勝,一點也不在意抱起正狠狠勒他脖子的她,衝進開著暖氣的屋內,兩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真是冷透了!
“快快快,把衣服換掉,寶貝你可不能感冒!”他顧不得自己,將她放平在床上,將包著她濕透的毛毯丟得老遠,其實沒有邪心,看著她衣服濕透了,所以將它脫下。
“你這個色狼!”抓回被他扯破的衣衫遮住皮膚,迅雷不及掩耳揚起手掌。
叭!
紮實的巴掌,五指鐵砂印相當醒目,然後,打人者被打者俱已怔住,氣氛有幾秒是凝結了起來的。
她不後悔,他早該被打了!
但是,看到他難得純澈的灰眸由不解變成受傷後,她開始想也許他真的隻是好心怕她受寒。
可是,也不能脫她衣服呀!她有理,她可以站穩腳跟!
他沒有暴怒,也沒有掄起拳頭以牙還牙,不說不動,就這樣幽怨的望著她,雖然最後雖她有些狼狽的移開了眼,她仍堅信自己沒有錯!
她很堅定立場,但她可能沒注意到自己的頭垂得好低,而這個時候,受傷的灰眸一掃幽怨,釋然揚起一個笑!
不可否認,她的指控,她的巴掌重傷了他和他的自尊,但她此刻沒有自察的反省奇跡的撫平了一切。
也許她自己沒發現到,她已經學會在乎他。
這樣離她的心至少近了一步,這一發現讓他的心情比外麵天氣更快雨過天晴,玩樂戲謔的本事又回來了。
“寶貝,你強吻了人家,人家都沒有要你負責,怎麼可以還欺付人家,打得人家好痛好痛,你看!”一張臉送到麵前,給她看的卻不是被打的半邊臉,而是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的唇,仿佛在提醒她記起自己的罪行。
那嬌羞委屈的語調,加上那一張傾人國臉上那刻意純純的笑,不明就理的人一定會被他騙去共同聲討她,連她這個當事人都差點被他唬過去了!
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教訓,讓她深刻明白!
負氣強吻他——會是她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錯事,她將為之後悔一輩子。
她要忍——忍,因為晃在眼前不容抹殺的“證據”一直在控訴她!
“啊!”可以讓她抓狂的叫聲嚇了她大跳,心想他還想怎麼樣,她的忍耐真的很有限度!
隻見他緊抓著自己濕透的衣服,一張臉又像哭更偈笑,“人家衣服濕了,我回房去換,不給你看!”
Q版林黛玉上身,扭捏得像極女兒家,回頭丟了個Q版小丸子的笑容!
一切都怪,最怪的是扮演著Q版女性人物同時,他同樣以著男子獨有的大跨步離開。
“天……哪!”
看著他走時帶上緊閉的門板,仰天捧著頭,胸口壓著滿泄的火焰和怒氣,她卻隻能擠出這句話!
“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