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變態!
不想為了一個變態再失了分寸,她氣得再次磨牙,將這磨上千百遍的兩個字再磨個幾遍,然後安慰自己論顛倒是非的本事,世界沒有誰可以與他論之長短,欠扁程度也等同,無人能出其右。
最愛她仿佛有一把火焰的炫目黑眸,不過他更小心著不讓心神深陷,他可不想再次中招毀在催眠術,“寶貝是不是很感動,那我們來玩親親好不好?”
Q版畫再次出現,欠扁的嘟起唇閉著眼傾向她,他真的越來越會惹毛她!
“——做你的春秋大夢!”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像個脫閘的母老虎,突然變得力大無窮。
拚了全身力氣將裝可愛的他推倒,完全化身成一個成功的謀殺犯,用毛毯包住他頭的動作還相當熟練,隔著毛毯,她摩拳擦掌好好修理他那張傾人城國應該屬於美人的臉。
之所以要隔著毛毯,是因為看著那張傾城的花貌,總讓她有種麵對女子的錯覺,總下不了狠手,隻要擋住它,她可以想多狠就可以修理多狠。
“啊,殺人啦,寶貝你舍得謀殺親夫嗎?”叫得何等淒慘,可他力大無窮的雙手卻沒什麼誠意的反抗兩下當數。
他的話就是她怒火的催化劑,下手更不留情,這回真拚了死命的捏搓著他的臉,目標務必讓他毀容為止。
可惜,他的麵皮跟城牆一樣厚,要毀之還真不易,她累得氣喘籲籲後力不繼,隻好如同以往停了下來。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坐姿,火爆場麵突然冷場變得十分尷尬,她居然跨坐在他的胸前,這什麼姿勢,粉頰不情願的燒紅一片,修理他的雙手觸電一樣縮回,以最快的速度趕了緊閃人。
(小由涼涼一句,真是可惜呀,還是慢了!)
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壓在身上,毛毯換了個方向改蒙在她身上,蓋住了她的臉,淩虐者被虐者就這樣換位了。
“看你每次玩得這麼開心,我也要玩!”好惡質好調皮的語調自惡魔口裏吐出。
“不要不可以!一點也不好玩,真的!”恐慌的趕緊求饒,被他那神力的大掌搓兩下,她的臉還要是不要?
“那可不行,好玩的東西寶貝怎麼可以自己一個人玩呢!”他邪邪笑兩聲,大手緩緩降落,本來玩味的邪笑見著薄毯下的她,毛毯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她看不到的現在,逗趣的邪笑麵具消彌成悲悵卻幸福著的笑容。
“啊——”淩虐還沒開始,感覺自己的臉被左右包起,她就開始惶然的大叫,她不要毀容!
“傻瓜,我哪舍得傷你!”
尖叫因他的話中止,在她納悶變態何以又轉性,隔著毛毯唇上一熱,如通電鎢絲一樣,大腦每一根神經燒紅燒焦,她幾乎已經聞到那股讓她抓狂的焦味。
變態色魔,色魔變態……
力氣輸太多推不開,氣得她在心裏拚了命的罵,下著她所知最惡毒的詛咒,
在她咒得最狠時,他居然放開了她,不知道他臉的位置,她揚起手往上方狠狠一揮,就算打歪沒關係,打到他就好!
手腕卻再次被他抓住,同時覆在麵上的毛毯突然被掀去,她還來不及有任何接續的反抗動作,變態反手將毛毯流暢一揚,揚高的毛毯落下將壓在她和他都覆在其內,毯內縱使一片黑暗,她仍能看到他狹長的雙眸內閃著點點邪氣的精光。
不需要預感,她知道慘了!
不知道這一招有沒有用,沒想太多,腿膝猛的一抬踢他的鼠蹊,夾著讓他絕子絕孫的氣勢。
然後結果讓她再難鎮定,她的猛烈一擊不止被他輕鬆擋住,還被他的腿反壓住,這曖昧至極的上下交疊的體位讓她開始覺得恐慌。
“你……”
“我怎麼?寶貝你不乖哦,怎麼辦呢?我又舍不得傷你,不過——我可以欺付你!”自得其意的搖頭半晌,最後邪笑著下結論。
自衛的一拳擊出又被他包住,另一拳同樣被扣住,
“你要強暴才可以得到女人嗎?”她怕得想哭可不能示弱,強撐冷靜的激他。
“不不不……我辛洛從不強迫女人!”很無辜的語氣,頭搖得像拔浪鼓一樣。
“哼,那你現在在幹什麼?”男人都有男性尊嚴,她刻意對他很是輕蔑。
“那不一樣,這是誘拐!”他不是普通男人,完全不中計,反而笑得更奸更詐,笑容裏還有對她機智的讚揚。
“……”她氣他強調奪理卻沒機會罵,他像嬰兒一樣誇張的吮著她粉嫩的唇,學得十成十的像。
唇上癢癢的麻麻的,加上他那臉讓人暴笑的Q版表情,她又氣又覺得好笑,他這哪是親吻,跟本是在玩!
原本的擔憂慢慢的消了下去,他還不至於那麼沒品。
“寶貝你笑了,我誘拐到了你嗎?”他玩累了歇口氣,傾國的純真笑容在昏暗的毯內綻放。
她定住了,被那抹傾人城的笑怔住,他很美她一直知道,她也一點也不受他吸引;可當灰眸內沒有戲謔也沒有過多的悲悵,隻有純純的情意的時候,那一直被她刻意忽略的那股魅惑之氣就重重襲麵而來,她也會感歎,他太美太美,真不應該生為男人!
不過如果他真是女人,連女神TINA怕也不夠愛撒嬌會撒嬌的他比,其它女人更是,所以還是不要吧!
心跳漏跳後重跳的那一拍震醒了她,剛才她在想什麼呢?慌忙的移開眼,咬著唇懊惱起自己突來的花癡情節。
“沒有嗎?那我還要努力誘拐你才行!”仿佛沒看見她的反應,傾國的笑容揚得更炫更純,Q版嬰兒又出現。
“不要玩了!”她心情懊惱沉重的根本提不起任何勁,輕易的抽出被他扣住的手,捂住他挨近的辰,並將他推遠一點,她準備從側麵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