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章(1 / 3)

失蹤——宮昔羽

一連兩天沒有現身,也沒有電話報告行蹤,宋淩宇和索印含苦等不到,結伴趕來她的公寓,守了門鈴大半個小時也沒有回應,沒有耐性的索印含幹脆請來公寓管理員,拿備份鑰匙進到屋內。

屋內一切幹淨整潔一塵不染,也沒有任何留言字條,就連她的衣服護照也都在,唯一不見的就隻有她這個人。

“這個女人一個人去哪了?她是想急死我嗎?”

自從宮昔羽說要走,索印含心就一直煩燥到不行,如今連找都找不到人,她急得已近抓狂,氣衝衝的走來走去,回頭叉著腰指著宋淩宇發問,“淩宇,她最後一次聯係你是什麼時候?”

“前天晚上她在我家晚餐,她跟我爸媽說希望和我出國遊婚,兩老也同意了,昨天揚名向電視報章發布的新聞稿你應該也看到了,那就是我最後一次見她。從昨天大早開始,我們就再也聯係不到她了,你呢?是什麼時候?”

“前天下午,醫院呀,她說要和楚雲一起離開,怎麼會又跟你離開,她在想什麼?”扒著長發,越想越是霧得一個頭兩個大。

“她跟我出國隻是晃子,跟我離開是單語潔,她塞紙條給我說昨天會帶她到機場和我碰麵!”坐在沙發上,宋淩宇焦躁比她更甚,昨天懷著忐忑不安在機場等了整整一天,也急了一天,如今完全找不著人,兩個女人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誰都不可以出事。

“她要搓和你們兩個?她沒有腦,你有吧!”才聽完索印含就像個抓住老公外遇的老婆,火冒三丈的訓斥道,“你要放棄昔羽了嗎?難道訂婚宴中途離開是因為你想通了,你愛的是她不是昔羽?是這樣嗎?”

宋淩宇愁著麵容沒有回答,是默認吧?

“好,你們的事我不管了,我找昔羽,你別跟著我!”氣呼呼的指著他想大罵一場,她又覺得自己真的沒什麼立場!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很氣,那麼相配的一對為什麼不能在一起?為什麼要各自心有所屬。

氣急念了幾句,她火爆的走出公寓,搭乘電梯下樓,上了自己的坐駕,一溜煙發動去找人,沒有目的的在街道上轉悠,看能不能好運撞見她剛好回來。

她認為,昔羽應該是散心去了吧!

因為她看起來很不開心!

隻是會去哪呢?

她一個人,能去哪呢?

想起昔羽,她的心裏就沉澱澱的很不舒坦;她以為,她以為在昔羽痛苦的這段時間,宋淩宇會守護她支持她,他怎麼可以背棄她愛上其它人?

怎麼可以?她就是會不平!

經曆生死大難,這次昔羽回來後,她感覺她變了很多很多,她的心像死了一樣,她坐在麵前她都會感覺她的靈魂已經飄得好遠好遠;

她在痛苦,同樣是女人,她能感覺得到,那是比她半月前為情所苦更痛上十倍的痛苦。

她沒有哭,但自她幹澀的黑眸內,靈魂之窗內的靈魂一直在無聲流淚。

身為損友,她變成這樣,看著就很心疼,看不到心痛更心急!

她……應該不會做什麼想不通的事吧?這是昔羽失蹤兩天來她最大的擔憂,如果是以前,她敢保證昔羽不會做傻事。

可現在,她沒有把握。

試問,死了心的人會怕死嗎?

真的不禁要恨,她愛的薑遲諾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她從一開始就對那個男人唾棄,現在更厭惡入骨,不要讓她遇見他!

不然,他死定了!

老天,有時候愛開玩笑,有時就會這樣!

藍色跑車在轉角處減速時,她看到了讓她咬牙節齒的男人——薑遲諾!

煞車一踩,車沒停好還有一半架在路中央,她也不管,跳下車就追上走遠的高大男人,擋在他在前,長臂一伸讓他避不掉她。

“索小姐?有事嗎?”先是一愣,薑遲諾焦躁的問,他頻頻往前望,顯得很急。他和她雖然隻有三個多月前那一麵之緣,但那張絕世不多見的麵容還是讓他認出了她。

“什麼事?你現在趕著去哪裏?見白以晨嗎?你有沒有想過昔羽,有沒有關心一下被你連累走上那淌亡命之旅的她,她現在失蹤了,滿意了嗎?”他眼中的急躁不耐讓她憤怒,氣衝衝就想罵著泄憤。

“失蹤了!”

焦躁被潑下一桶冰水,他的心更像被鐵錘重重的敲中,有一秒鍾痛楚差點讓他窒息,他不明白自己為何這種反應,迷茫的悲傷彌漫在心頭。

隻是視線見著不遠處走出海洋公園門口的她,剛才仿佛什麼也沒發生,急切的繞開擋在麵前的索印含小跑步向她。

“以晨,你沒事吧?影那個家夥呢?”走近扶著以晨有氣無力的肩,他戒備左右的察看。

機場昏倒後,以晨失控了二天,醫院差點又把她移交給精神病院,最後是影那小鬼救下了她,用儀器證明她是正常人。可是他已對他產生很強的戒心,一直小心隔絕他和以晨的見麵,沒想到今天回家收拾生活用口,那家夥偷偷接以晨出院,一接到以晨報平安的電話,他就馬不停蹄的趕來見她。

“他還有事,先回去了!”白以晨抱著槍擊得來了公仔,懶懶的倚在他懷裏。

“以晨,下次不要和他單獨出來好嗎?他還隻是個孩子,萬一你把他弄丟了就不太好,是不是?”知道以晨喜歡影,所以他從不在她麵前說她不中聽的話,每次要隔絕她和影,他都隻能如此說。

“嗯,不過今天和他出來玩,好了很多。”知道他擔心,為了讓他放心,她漾開虛弱的笑,後想起什麼,揪著他衣領的手又變得蒼白,“阿諾,你說我是不是真的瘋了,我居然夢到我殺了我失蹤二年的侄子!”

“千萬別這麼說,你一定是累了,我們先回家,你需要休息了!”緊緊的摟著她,他將她往自己的停車位帶。

“可能吧,影也說我需要休息!”攥緊影送給她的安神藥,她答得有些恍神。

一腔怒火的索印含走上前正準備聲討,在見到萎靡虛弱的她後,該有的氣勢都沒了,“……以晨!”

“索印含!”

認出麵前人,前一刻的虛弱被戒備取代,她應該已經不恨她,但被被叛的記憶總是會適時激起她的反抗意識。

“真是好久不見,你病了嗎?”想起自己才是一個剛出院的病人,可她的臉色看來和昔羽有得拚。

“有心了,我們還有事,要走了!”不想跟她相處,白以晨冷著臉繞過她準備走開。

“昔羽失蹤了!”兩人擦肩而過時,索印含還是忍不住說了,說完她的眼神又落在側頭不語的薑遲諾身上。

白以晨側頭發現了他的不對勁,語氣更刻薄幾分,“那關我什麼事?壞事做多了果然是有報應的,顯然這個世界還有那麼一點天理!”

“白以晨,不要跟我說什麼天理,你搶別人的男人就有天理嗎?”她正為昔羽的安危擔憂不已,怎容得有人如此咒她,怒氣向前與她麵對麵瞪視。

“搶別人的男人?這句話你不應該跟我說,應該去跟宮昔羽說,是她在搶,隻要是別人最心愛的東西,她都要搶!”瞪眼她也不相讓,她自認從不是她的錯。